第九節定時炸彈
見得炸彈餘波已過,危機暫時解除,薛敏道:「行了,我拉妳上來。」
可就在這時,歐陽蘭卻發現了什麽,阻止了她:「誒,別動。」
「怎麽了?」
「這兒還有一個!」
原來不僅橋上有炸彈,日本人還在橋墩上也安放了一個炸彈,當真陰險狠毒。
薛敏費力地拿出一捆繩子,牢牢縛住歐陽蘭的腳踝。
李孝龍覺得危機已過,道:「行了,炸彈已經引爆,馬上過橋。「
見得李孝龍的部隊有所行動,薛敏大急:「不要過來,危險,都給我回去!
這裏還有炸彈,快回去。」
那熟悉的聲音猶如一聲炸雷響在胡睿耳邊。是薛敏!真的是薛敏!曾經多少
次的婉轉承歡,多少次的抵死纏綿,胡睿怎麽可能認不出來橋上的就是薛敏?
李孝龍可沒時間管其他的:「別聽她們的。再這麽耽誤下去,時間全讓她浪
費了。」
「李團長!」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卻是冷月端著槍指著李孝龍,胡睿見此
立刻掏出槍對著冷月,防止她有異動。
「妳要是不想讓大家都死的話,就讓妳的人離大橋遠一點。」
「老子打了六年多的仗,妳是第一個敢拿槍頂我腦袋的人。有種妳就崩了我,
我的軍令是不會改的。都給我往前走!誰敢後退,老子崩了他。」
這時柳如煙走上前來,摟著李團長的脖子,嬌嗲地說:「哎呀,李團長,平
時都有什麽娛樂嗎?」
柳如煙的話猶如神來之筆,問得李孝龍迷迷糊糊的。「妳什麽意思?」
「人家也沒別的意思,如果妳的軍令不改……」當李孝龍悚然驚覺時,柳如
煙的袖口中已經悄悄滑下一把長刀,正架在李孝龍的胯下,刀鋒閃著寒芒,「我
保證妳下半輩子逛不了窯子了。」
邊說著,柳如煙的另一衹還解開李孝龍的衣扣,伸進他的懷中,在他胸膛上
撫摸起來。「這事我可最拿手了。人家已經閹掉了一百多個小鬼子了。我保證手
起刀落,一刀解決問題,絕對不痛苦。」一邊說,作怪的小手已經拿出來,開始
在他下身撫摸。
明明心裏很恐懼,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下身明顯搭起了小帳篷。恐懼和舒爽
並存的感覺是什麽?李孝龍終于體會到了,他保證這輩子絕對不想再感受第二回。
不過柳如煙接下來的話才真正讓他知道什麽才是恐怖。
「放心,就算妳不能逛窯子了,那東西還是可以用的。人家會在它最大最硬
的時候切下來,用特殊方法保存,讓它時時刻刻都能大展雄風。哎喲,李團長,
妳的本錢可比那些小日本大得多呢,人家肯定會隨身攜帶,每天都用上幾次的,
這樣好不好呢?妳要不改變命令,人家就當妳同意了呢。人家衹數到叁哦。一
……二……叁……」
妖女!軍令部從哪找到了這個妖女的?李團長不蛋定了,閃著寒光的刀芒讓
他隱隱有些蛋疼。「都給老子聽好了,沒有老子的命令,誰也不許向前。」
「團座……」胡睿似乎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李孝龍打斷:「妳那兒來那麽多
廢話?這是命令!」
見李團長終于下令,柳如煙鬆了一口氣,道:「李團長,剛才真是不好意思,
職責所在,讓您受驚了。她們拆彈還要一小會時間,為了表達我的歉意,就讓我
好好伺候伺候您吧。」見得李孝龍臉色稍緩,微一點頭,開心地拉開李孝龍的褲
鏈,已經脹大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柳如煙一邊套弄著,一邊對胡睿道:「胡副
官,您也別不高興,畢竟我們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妳看咱們玲玲怎樣?讓
她陪陪妳?」輕輕伸手一推,把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的童玲玲往胡睿身邊推去。
而冷月見此情形,也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麽,收起槍背在身後,向一旁看呆了
的臨時參謀周剛走去。
見得部隊有些躁動,李孝龍剛想說什麽,柳如煙又發話了:「兄弟們都別急,
反正現在大伙也過不了橋,大家先看看戲。這衹是開胃小菜,等會進了城,我們
姐妹五個一起伺候大家,保證人人有份,永不落空。我們姐妹可是受過專業訓練
的,別到時候殺得妳們丟盔棄甲地求饒,那臉可就丟大了。」
「行啊,那我們就先等著,看到時候是誰先求饒。」一個士兵笑著喊道,帶
起一陣哄笑,氣氛立刻變得輕鬆起來,部隊也安靜下來,或坐或站地圍在四周,
欣賞起這戰場上難得一見的活春宮來。
李孝龍見此,心中暗暗點頭。「別看這小丫頭舉止風騷,言行出格,說話辦
事卻是滴水不漏,叁言兩語就能穩定軍心,還真是個人才。
見部隊停止行動,薛敏安下心來:「看來冷月和柳如煙已經搞定他們了,現
在,就看咱們的了。誒,妳工具包呢?」
「剛才掉河裏了。」
「那妳上來,我下去拆。」
「我還有備用的,放心,妳忘了我的本事了?」
衹見歐陽蘭把雙腿分開,很輕鬆地繃開褲襠的粘扣,露出鮮嫩的小穴,腹腔
發力,一衹手一搓,一摳,從小穴中慢慢拿出了一個小號的拆彈工具包。李團長
的部隊雖然有些距離,看不太清,卻也依稀看得到發生了什麽,被這樣的神乎其
技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小逼,可大可小,可鬆可緊,要是在床上,絕對是能讓人慾仙慾死
的神器啊!」幾個靠得較近,眼力不錯的小兵看得分明,口水都淌了出來,掏出
剛被柳如煙刺激得蠢蠢慾動得肉棒,自顧自地擼了起來。
見得李團長的眼神似乎也被歐陽蘭吸引,就連正被跪在地上的柳如煙吞吐中
的肉棒都猛然漲大了幾分,柳如煙感覺到一陣憋屈。
「哼,這個臭臉婆,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搶老娘的風頭。老娘就不信比
不過她。
心裏一邊不服氣地想著,一邊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雙手也在兩顆肉蛋上輕輕
揉搓,丁香小舌接連使出舔、吮、吸、啜等等技巧,弄得嘖嘖有聲,貝齒也時不
時在李團長肉棒上輕咬幾下,終于把李團長的心思又拉回自己身上。
隨後柳如煙解開上衣,卻見她裏面僅有一件束胸,而那束胸卻也衹是一根窄
小的布條,堪堪遮擋住胸前的兩點。說是遮擋,卻也不盡然,薄薄的束胸呈半透
明狀,粉紅的乳頭和乳暈依稀可見,而束胸的質地上佳,彈性極好,緊貼在胸口
上,勾勒出完美的胸型和挺立的乳頭的形狀,讓看到這一景象的士兵們都血脈噴
張。
柳如煙吐出李孝龍的肉棒,兩腿鑽進李團長胯下,平躺下來,讓他虛坐在自
己身上,用雙乳夾住肉棒,卻不拿開束胸,而是用束胸連肉棒一起套住。在李孝
龍身體挺動間,粗大的肉棒同時受到碩乳和束胸織物的刺激,柳如煙還在肉棒前
刺時用舌頭舔舐李孝龍的馬眼,讓李團長口中不時發出舒爽的呻吟。
柳如煙雙腿大張,正對著士兵們,粘扣早已拉開,內褲也被撥到一邊,浪水
不停從玉蚌中流出,小穴一張一合的。李孝龍也從身後用一衹手在她肉穴上撫摸
摳弄著,惹得她不時嬌吟。
一名看上去等級不低的軍官已經是慾火焚身,和周圍的士兵點頭示意了一下,
走上前來。見柳如煙並無不滿神色,李孝龍也會意地點點頭,抽回手專心對付柳
如煙的兩衹乳頭,遂放下心來,抬高柳如煙的玉臀,掏出肉棒向肉穴刺去。
再看童玲玲,早已春情泛濫的她不需要多少前戲,就已經浪潮洶涌。她單腳
支撐,另一衹腳卻搭在胡睿的肩膀上,用菊花承受著他的慾望。就在柳如煙躺下
的時候,胡睿扳過她的身子,在兩人交合中像給小孩把尿似的一把抱起她,繼續
操幹。
童玲玲大羞,卻又非常享受這種感覺。胡睿的大手已經解開她的上衣,露出
小巧的鴿乳,在她胸前揉搓起來。童玲玲索性發揮自己柔韌的特長,雙腳高抬至
胡睿頸後,把自己牢牢挂住,給他騰出更多活動的空間,自己則紅著臉掰開小穴,
在眾目睽睽之下逗弄著自己的小紅豆,噴出一大股淫液後又哦哦啊啊地摳挖起小
穴來。那柔韌的嬌軀,不可思議的動作,淫靡的表情瞬間引爆了全場的氣氛。
一名士兵湊過來,蹲身仰頭接下她的浪水,大口吞咽著,完了還咂咂嘴,以
示味道不錯。許多士兵羡慕地瞥了他一眼,繼續欣賞著童玲玲的表演。這時童玲
玲的手指抽插得更為劇烈,眼神渴望地看著剛才那名士兵。士兵會意,掏出肉棒
在童玲玲穴口上摩擦了幾下,卻沒有插進去,而是俯下身,一邊套弄自己的肉棒,
一邊在她的紅豆上和小穴中大力舔弄著。直到又一波浪水噴出,這次他卻沒有吞
下,而是含在口中,站起身來,挺槍入穴,大嘴吻上了小嘴,將口中淫液送入童
玲玲口中。
童玲玲品嘗著自己的味道,享受地將口中液體咽下大半。胡睿見此情景,操
幹的越發來勁,和士兵一前一後配合著幹得不亦樂乎。好不容易士兵的大嘴放開
了童玲玲,她又轉頭吻上了身後的胡睿,將口中剩餘的淫液度入胡睿口中,這才
依依呀呀放聲淫叫起來。
冷月作為一個狙擊手,始終沒有忘記自己警戒的職責。此時她胯下的淫具和
乳尖上的夾子早已收進背包,身體前傾,被周參謀從身後操弄著,衣襟也是大敞,
一雙秀乳搖晃著。也許是剛提拔上來還有些不適應,也許是因為冷月冰冷的表情,
周剛有些放不太開,肉槍幾次脫靶,讓冷月不得不隨時用左手來幫一下忙。可冷
月的右手一直緊握著狙擊槍,警惕著四周的狀況。這一手握肉槍,一手握鋼槍的
冷艷風采,卻也別有一番風味,吸引了不少目光。
見得周剛始終沒有命中靶心,冷月似乎有些不耐,握著周剛的肉棒直接把他
拉到身側,用左手套弄著肉棒,卻把鮮美的肉穴空了出來。周圍的士兵們哪裏還
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名士兵搶到冷月身後,在她下身一摸,冷月的小穴早已是洪
水泛濫。士兵將冷月的浪水塗抹在自己早已挺直的肉棒上面,將腰身一挺,正中
靶心。
又有一名士兵擠到冷月右側,一邊用手揉弄她的奶子,一邊笑嘻嘻地將挺直
的肉棒向她的臉上送去。冷月看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眼神頓時讓他感到一股寒意
直透骨髓,差點都要萎掉。正當他以為沒戲了的時候,哪曾想冷月已經張開小嘴,
一口含住肉棒,舔弄起來。
再回頭看橋上,薛敏見歐陽蘭取出備用拆彈工具,不禁贊道:「行啊,歐陽
蘭,真有妳的。」
可是剛剛很得意的歐陽蘭這時卻得意不起來了。「現在我們麻煩可大了。」
歐陽蘭的聲音都帶著一點哭腔。
「怎麽了?」
「我們剛才連拆帶炸一共是六個,都是震動引爆的,而且兩根線都是分開的,
可這個……」
「這個怎麽了?」
「這個電線是連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怎麽拆。要不,要不換妳下來」
「噓……」薛敏似乎聽到了什麽動靜。兩人凝神細聽,聽到嘀嗒嘀嗒的聲音。
「定時炸彈!」歐陽蘭驚呼,「這些日本鬼子也太陰險了吧,最傳統的用上
了,最先進的也用上了。一座橋用兩種炸彈,這日本鬼子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這個炸彈是留給拆彈手的。」
「留給我們的?」
「是的。他料到肯定會有拆彈手來拆彈,所以,即使所有的炸彈都被拆彈手
拆除了,他們也會留有定時炸彈留作後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改裝過了。
所以妳看到兩條線是連在一起的。」
「我現在倒吊著,大腦充血,妳就直接告訴我怎麽拆吧。」不僅僅是大腦充
血,小穴中猛然一空,那種空虛感也折磨得歐陽蘭夠嗆,小穴一張一合的,仿佛
在渴求著什麽,分外誘人。加上炸彈的復雜情況,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她不得不
用鑷子在陰蒂上猛夾了一下,以集中精神。
「左邊那根!」薛敏想了一下,咬牙道。
歐陽蘭依言,朝著左邊那根紅色電線就是一剪,炸彈的計時器停了下來。
「行了。」
被薛敏拉上來後,歐陽蘭忍不住問道:「誒,我問妳,妳怎麽知道是拆左邊
那根的?」
「我猜的。」薛敏酷酷地說。歐陽蘭愕然。
與此同時,李孝龍這邊的淫戲也已經接近尾聲,操弄叁女的士兵也換了幾撥
人。見得薛敏在橋頭打出手勢,李孝龍等人先後發射出彈藥,圍觀的士兵們也陸
續射出了精液,神清氣爽地整理好行裝,排好了隊伍。隨著李孝龍一聲「出發」
的命令,部隊井然有序地開始過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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