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十三章 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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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乐乐有了鱼水之欢后,张一鸣的密宗太极心法进步很快,他的六识比以前灵敏了许多。在深夜的静谧中,他的耳中传来嘤嘤的哭声。
张一鸣和周警官现在所处的这栋楼,其格局与对面被监视的楼房完全一样,是同一批修建的老式板楼,同样是门对门的一梯两户,两户人家之间只一墙之隔。张一鸣现在所在是六楼右边的一套,哭声正是从他们对门那套房间里传来。
张一鸣做了个手势,示意周警官继续保持安静,他凝神静气,暗运心法,将六识发挥到自己能达到的极致,侧耳听了起来。
“不许哭,再哭老子把你的脸划成筛子。”一个男人压低了嗓子恶狠狠地说。
“你放过我吧,我们家已经答应交钱了,你说了交钱就放人的。”这是一个女孩抽泣着,战战兢兢的声音。
“嘿嘿,老子是说放人,但那是放你一命,可没说保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姑娘身啊。”男人淫笑着说。
张一鸣用口型将听到的对话转述给周警官。看来,警方在确定嫌疑地点时,出现了一丁点的误差,他们一直监视对面的楼房,真正的劫匪却近在一墙之隔的对门。
“几个劫匪?”周警官问。
“只一个,可能是留在这里看守的。”张一鸣仔细听了一阵后回答。
隔壁房间已经传来女孩的挣扎声,看来,劫匪准备实施强暴。
时间紧迫,容不得张一鸣多想,“去救人。”张一鸣低声说到,冲到门口,拉开房门进入楼梯口。
周警官掏出枪,跟着出来,靠在了对面房间的门外侧,使房里之人无法通过门上的猫眼看见她,然后示意张一鸣敲门。
“笃、笃、笃”张一鸣敲了三声,里面立刻安静了下来,原有的一丝喘息声也沉默了。
“笃、笃、笃”张一鸣又敲了三声,叫了起来:“有人吗?我是住对门的,请帮个忙。”
屋内仍旧静了一会,终于有人回答:“谁啊,三更半夜的,怎么了这是?”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大哥,帮帮忙,我住您对面,突然肚子痛,实在顶不住了,您有药吗?”张一鸣边说还边装着哎哟得叫了两声。
“肚子痛你上医院啊,找我干嘛?我这没药。”
“大哥,您开开门,要不您给口热水吧。我一直没在家,今儿刚回,煤气也停了,热水都没一口。”张一鸣痛苦地恳求。
屋里沉默了一阵,想起了啪啪的脚步声。张一鸣和周警官都提气做好了准备。
“干嘛呢这是,三更半夜的。”男人一边嘟嘟囔囔地说着,一边把门拉开一道缝。
张一鸣早已蓄足力气,啪的一脚蹬开了房门,门后的男人被撞退好几步。周警官冲进去,举枪对准男人,喊到:“不许动,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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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并不惊慌,慢慢地举起了手。
“人质在哪里?”周警官问到。
“什么人质啊?”男人装傻。
“别装蒜。”周警官用枪指着男人,示意张一鸣去卧室察看。
卧室的门虚掩着,张一鸣轻轻推开门,见床上的被子下面遮盖着一个女人的身体。他走到床前,伸手去掀被子。
异变突起。张一鸣手触到被子的一瞬间,他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阴柔劲气涌起。不好,他疾步后退,但为时已晚,被子下面的女人翻身跃起,一掌向他袭来。蓬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张一鸣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周警官对面的男人也发动了袭击,他嗖地从背后抽出一把半尺长的匕首,向周警官当胸刺来。男人的身手非常敏捷,由于他和周警官相隔不远,几乎是眨眼之间,匕首已触及周警官的胸前。周警官本能地一侧身,同时叩动了手枪的扳机。匕首扎进了周警官的左胸,同时男人也被子弹击中,翻身倒在了地上。
卧室内,张一鸣的对手已揉身而上,准备对张一鸣发动新的攻击。周警官忍住剧痛,转身朝攻向张一鸣的女人开了一枪。胸口的伤痛是她失去了准头,未能击中目标。卧室的女匪见屋外的男人已倒地,也不再恋战,她没有冲向已被张一鸣和周警官堵住的卧室房门,而是冲到阳台上,回头狠狠地盯了张一鸣和周警官一眼,随后嗖的一下,从阳台上跳了下去。张一鸣见状心里一声惊叹,这可是六楼!
这边,鲜血已经染红了周警官的大半个胸襟,由于失血过多,她已经摇摇欲坠。张一鸣回身一把扶住她,让她到床上躺下。然后迅速拨打了报警和急救电话,寻求支援和救护。
匕首上有血槽,鲜血仍在如注般流出,似乎每一次心跳,都往伤口外挤出更多的血液。张一鸣将她上身扶起,抱在怀里,他不敢拔出匕首,他知道这更会加速出血。他只能用手拼命护住匕首周围,尽量降低流血的速度。
“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周警官已经不能言语,失血过多使她的目光开始涣散,她努力聚拢目光看着张一鸣,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嘴唇张歙了几下,喉间汩汩了几声,却终于没能说出话来。
张一鸣不懂唇读,但此刻他分明省得,那是她在劝他:不要着急。
张一鸣的手所压住的衣服下面,是周警官隆起的胸部,他能感觉到那里有着和乐乐一样的弹性。周警官一定还很年轻,虽然职业的习惯使她显得比实际的年龄要沉稳许多,虽然过多的沉默使她似乎少了这个年龄应有的活泼。想到也许几分钟后这个年轻的生命将会逝去,几分钟后,跟乐乐那蹦蹦跳跳的小白兔一样充满弹性的乳房下面,心脏可能将再也不会跳动,而他就在身边却无能为力,陡然间,张一鸣悲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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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救护人员很快就到了。救护车带走了周警官,也带走了被枪击倒的劫匪。警察在衣柜里找到了被弄昏的女中学生。
张一鸣一身疲惫地回到了世纪公寓,当姚静见到他身上沾满的鲜血,吓得哭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老公。”姚静搂着他哭叫到。
“别哭,我没事,这是别人的血。”张一鸣拍着姚静的背说到。
张一鸣一把抱起姚静,冲向卧室,将她甩到床上,哧的一声撕开了她的睡衣。然后,几乎是同样的撕扯掉自己的衣裤,扑到了姚静身上。
张一鸣疯狂地进入了姚静的身体,他要感受自己的女人的鲜活的肉体,在这个夜晚,张一鸣突然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他害怕这些可爱的女子们花一样的生命,转瞬就会凋零。
姚静的性子本就柔和,对张一鸣又一向是乖巧依顺,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爱人此刻对她的需要。因此,面对张一鸣疯狂的索取,自是百般逢迎,予取予求。
今晚的情绪使张一鸣的状态格外神勇,他几乎是在蹂躏着姚静。姚静就如风暴中的一叶扁舟,完全失去自主,而她身体下方与张一鸣的交接之处,正是这风暴的暴风眼。她只能完全彻底地将身体,将一切都交给深扎在自己体内的男人,任由他掀起一场又一场风暴,把自己一次又一次推到浪尖。
又一次高潮袭来之时,姚静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老公,静静死了。”
张一鸣一下吻住了姚静的嘴,堵住了她的说话,同时下体紧紧顶住姚静的深处,喷射了出来。
半晌,一切逐渐恢复平静。张一鸣松开姚静的嘴,将头埋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喃喃地说到:“不要说死,静静。你们谁都不准死,你们都是老公的心肝宝贝,老公不准你们死。”
姚静捧住张一鸣的头,心里一阵幸福的心酸。她不知道男人今天怎么了,但她是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爱意,以致她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一切。
两人的下体还交接在一起,张一鸣趴在姚静的身上,头埋在她的乳间,就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姚静抱着张一鸣的头,仔细体味着两人身体接触的每一个细节,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再也不敢睡去。
不知多久,张一鸣突然在睡梦中惊叫:“周警官,周警官……”
“怎么了,老公,是我,我是静静。”姚静紧张地拍着张一鸣。
张一鸣醒了过来,从姚静的身体上滚下,说道:“做了个梦,周警官没事了。”
“谁是周警官?”
“昨晚跟我一起执行任务的。”
“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张一鸣爬起来说。
屋外,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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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走廊上,远远地,张一鸣就看见了周警官,她趴在刑警队王队长的肩头,在哭着。
张一鸣大喜,叫了一声“周警官”,向他们奔过去。
及至到得跟前,张一鸣才发现在王队长肩头的不是周警官,而是和她长得很像的另一个姑娘。
“王队长,周警官呢?她怎么样了?”
王队长看了看张一鸣,好一阵后才轻轻说到:“张总,小周,她,牺牲了。”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张一鸣愣在当场。“别开玩笑,王,王队长,您别开玩笑,这怎么,怎么可能呢?……”张一鸣双唇颤抖,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原本趴在王队长肩头哭泣的姑娘也站直了身体,转眼看着张一鸣。王队长拍拍张一鸣的肩膀,“张总,我也希望这是个玩笑。可这是事实。当警察的,总会有危险,我相信小周早有这种准备。你们大家都不要太难过。”
“是我害了她。”张一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说房里只有一个匪徒,我听见只有一个。谁知道还有埋伏。”
“不能这样说,在那种情况下,不论房里有几个匪徒,我相信小周,还有你,都不会犹豫,你们还是会去救那个小姑娘,使他免于被强暴的命运。”
“可是,如果不是我说只有一个,我们至少会警惕一些,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会失误?张一鸣的六识已经有了较高的灵敏性,为什么会听不出那个女贼的气息?因为这次失误,竟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如花的生命竟是如此容易凋零,快得张一鸣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和记住这花朵的每一个姿容。
张一鸣回想起周警官读懂他的唇语后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时腼腆的笑容,回想起分析心理时她问“你在担心什么?”时微皱的眉头,也回想起她关掉监视器屏幕轻啐“变态”时羞红的脸颊。最无法忘记的,是她靠在他怀里,用无声的话语劝他不要着急。张一鸣还记得她胸部的弹性,温度,以及血从自己压在她胸部的手指缝中溢出的感觉。她有着超过自己年龄的沉稳和沉默,她精通唇语,可曾想到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句话也是用唇语说出?在她的生命即将凋零的时刻,她是靠在张一鸣的怀中,当她的生命之花还充满勃勃生机的时候,她可曾也有过其他宽厚的胸膛和温暖的怀抱可依靠?这一切,张一鸣不得而知,甚至,除了她的姓氏和职业,张一鸣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张一鸣蹲在地上,泪如泉涌。
卷二 第十四章 细说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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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参加了周警官的追悼会,在那里,他知道了周警官的名字——周甜,也再次见到了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孩,周警官的妹妹,周蜜。姐姐牺牲后,周蜜被破格招入警队。
“谢谢你。”追悼会过后,周蜜对张一鸣说。
“谢什么呢,我应该来送她的。”
“谢谢你为姐姐流的泪。”周蜜说,“姐姐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她从来还没有过男朋友。其实姐姐很内秀,可是还没来得及等到懂得欣赏她的男人出现,就……。”
张一鸣无言以对。
乐乐回来了,张一鸣亲自到机场去接的她,一见面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令乐乐几乎窒息,乐乐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这是怎么了。
回到家里,姚静跟乐乐讲了周甜警官的事情。是夜,三人极度温存,两女极尽逢迎之能事,婉转承欢,交替邀宠。这其中既有张一鸣和乐乐小别新婚的格外恩爱,亦有乐乐和姚静再度同床事君的闺中乐趣,更主要的,是两女用身体抚慰自己男人心灵的殷殷爱意。
被周甜一枪击倒的男劫匪也死了,但在死前曾被抢救苏醒过一阵,交代了一些情况:他们一伙本是专事贩毒的勾当,前不久丢了一批货,遭货主威逼索赔,情急之下,来北京找有钱人家的孩子下手,绑架勒索,筹集资金。很可惜该匪终究没有清醒多久,就断了气,警方得到的情况也就这么多。
自从和那女匪对了一掌,初时张一鸣并不觉得,几天过后,开始隐隐感到体内有一股阴邪的真气滋长,他突然想起那晚女匪偷袭他之前,他曾经觉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阴柔劲气涌起,正是这个感觉让他警觉并后退,虽然没有完全避开,但终究是救了他一命。如果在毫无防备之下让那女匪在胸口一掌击实,他可能已经小命不保。他回想起来了,这种劲气跟几个月前在酒吧里,偷袭他而又被乐乐挡住的男人的真气一模一样。
张一鸣再次找到了卢老,对他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卢老,我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张一鸣问。
卢老探了一下张一鸣的脉象,随后说:“你的问题不大。你的密宗太极心法比过去又深厚了许多,这应该和那个桃花女孩有关,你们的心法互为补充,适合双修。你当初还没有现在的功力,都能够帮她化去阴气,现在自然也可以化解自身的阴气,只是你没想到这样去做而已。”说罢,卢老给张一鸣讲了自我运气化解之道。
“卢老,上次您就说可能猜得到是谁打伤乐乐。您好像对他们,包括乐乐的桃李结知道很多,能给我讲讲吗?”
卢老看了看张一鸣,道:“我就给你讲讲她们的历史渊源吧,至于她们现在的情况,还是以后等你的两个女孩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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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结发源于明末清初的江南,当年满清入关,汉人反抗,为了稳固统治,清廷实行了高压的铁血政策,最著名的就是江南的“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其实,当时在江南地方,还有很多稍小规模的对反抗者的屠杀和清洗。当时在浙江绍兴,有一当地周姓大儒,一生最有气节,其弟子亦深受其影响,积极参与抗清活动,最后几被屠杀殆尽。
后来,周老先生的女儿和媳妇,也就是一对姑嫂,以被清廷杀害的周先生弟子的女眷们为主,秘密建立了一个组织,继续从事抗清活动,这个组织就是桃李结。一方面,这些人广义上而言,都算是周老先生的桃李,另一方面,这些女子内部也分为桃李两类。当时的桃李结内,周老先生的媳妇带领的是已经出嫁的女子,她们以李花为标志,周老先生女儿带领的是未出阁的姑娘们,她们以桃花为标志。
当时的桃李结很快发展成为抗清的一支重要力量,在清廷又准备高压扑杀的时候,皇族内的一位格格出面制止了,这位格格对于这样一支以女子为主的抗清力量很是惊异,也很是佩服,同时这也激起了格格的比试之心,她也要组织一支女子力量,跟桃李结一较高下。后来,这位格格在满清发源地东北网罗人才,建立了一个女子为主的组织,名为“帝之花”,在江湖上处处与桃李结对抗。其时,江湖上把“帝之花”称为“恶之花”。一来这些女子处处为恶,二来她们的武功也是发源于长白山一带的一种阴邪的心法。
“这个心法,就是你两次遇上的这种。”卢老对张一鸣说。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桃李结的宿敌。
桃李结与恶之花,恩恩怨怨几百年了。随着时间的发展,满清的统治渐固,政策也由高压改为怀柔,桃李结的抗清活动逐渐式微。恶之花方面,随着桃李结的式微,以及组建恶之花的格格死去,朝廷对恶之花这样一个女子为主的组织的重视不断下降,终致其从宫廷流落民间,慢慢发展成一个作恶的江湖组织。
当初的周老先生,其实文武双全,家传武学亦极其深厚。但是,周氏武学只适于男子修习,周老先生的儿子在抗清中死去,其女儿媳妇组建桃李结抗清,需有武技为支持,于是周老先生将周氏心法加以修改,以图能让女子修习。由于女儿还是姑娘,而媳妇已为妇人,因此修改后的周氏心法还对此分为了两个门路。后来,由这一对姑嫂将不同的心法传授给了桃李结内的女子们。
抗清的目标破灭后,桃李结也在民间飘散了。桃李结的女子们大多随着卖艺的班子,散落到全国各地。她们就是凭着身上的桃李标记与同门相认。
从周氏心法临时演变而来的桃李结心法,终究不甚周密。桃花女子还好,毕竟是姑娘之身,心法修为可以达到一定的程度,但是若没有阳刚的滋润,却终难大成,大多数情况下,落得个为他人做嫁衣裳,桃花女子破身之后,功力一般都被男人逐渐采走,极少情况下,遇得合适阳刚功法滋润,才得一个阴阳相长,合籍双修的好结果。李花女子就更难了,因为修习心法之时已不是纯阴处子之身,功力的加深就几乎全靠对男子的采补,也因此,李花女子们在后来的岁月中,流落风尘的比较多。这也使得桃李结中,桃花和李花之间逐渐产生了沟壑。
“好了,就给你讲这些吧。江湖的历史长着呢,你以后慢慢了解吧。”卢老结束了他对张一鸣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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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结以桃李为识,那恶之花以什么为标志呢?”张一鸣最后再问卢老一句。
“恶之花当初是没什么标志的。她们代表官府,令牌就是身份标志。不过,现在的她们,也在身上刺花,刺一朵真正的恶之花,那就是罂粟。因为现在的恶之花,很多人从事与毒品有关的犯罪活动。”
“您怎么知道这些?”卢老作为武林前辈,知道些江湖典故,甚至秘辛都不足为奇,但是他对现在这些情况也这么了解,张一鸣不由感到奇怪。
卢老笑了起来,“小伙子,别忘了我以前的身份也算是武警的高级干部,在边防、缉毒方面,我们武警可是担负着重要任务的。”
从卢老处离开,张一鸣满脑子塞满了江湖的恩怨情仇。满清从入关又到覆亡,现在离推翻满清帝制,又将近百年了,其间国民党被共产党取代,旧中国变成了新中国,历史的车轮不断前进,封建王朝的背影渐渐远离,在现代人,特别是年轻人的视线中早已变得模糊,然而,围绕着满清王朝建立之初的反抗与镇压而形成的两个奇特的组织,却以超强的生命力传续到了现在,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奇迹。历史学家、社会学家都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看似松散的江湖组织,其生命力却远远超过拥有坚固组织结构和强大国家机器的封建王朝?
但是,张一鸣可不想研究这些问题,他现在只想换个环境,清醒一下头脑,不愿满脑子里是历史的尘埃。
张一鸣先来到了王丽家,王丽怀孕四个月了,腹部开始变得明显。由于算得上高龄孕妇,她已经请假在家养着,她太珍惜这次机会了,不允许有半点意外。
这次王丽的老公没有外出出差,但由于是上班时间,他去上班了,张一鸣在王丽家里仍然没见到他。张一鸣也希望这样,他内心深处始终觉得有愧,不愿与李建国面对面相见。
陪王丽聊了聊,又嘱她好好保养,快下班时,不愿等她老公回来碰上面,张一鸣起身告辞。
“一鸣,你早该要个孩子。”王丽说。
“为什么?”
“看你今天这样子,嘘寒问暖的,我觉得你长大了很多。没有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你哪里会这么懂事,一辈子都象长不大似的。”
张一鸣愣了一会,笑着说:“在你这里,我再长大,你也是我师姐啊。”
“一鸣,对不起,这孩子的事,师姐一辈子都欠着你的。你也别想着诗思了,等生完孩子,师姐给你介绍一好姑娘,让她给你生一大胖小子。下辈子,师姐再给你生……”王丽说着,眼圈红了起来。王丽觉得自己是偷走了本来张一鸣也有份的孩子。
张一鸣的心隐隐的堵起来,错过师姐,是他这一辈子的错,一辈子的痛。年轻的时候太不懂事,太不懂事,太不懂事啊!
张一鸣挤出一丝笑容,赶紧安慰说到:“师姐,你说什么呢?你欠我什么了?是我欠你的才对。这孩子就是你跟姐夫的,跟我没关系。”
这是张一鸣第一次把王丽的老公称作姐夫,闻言,王丽的泪花就滚了出来。
张一鸣伸手抹去王丽的泪水,道:“师姐,别这样,对孩子可不好。”
“嗯。”王丽嗯了一声,“我知道。我一定好好注意,我们一定把孩子带得好好的,你放心。”
张一鸣又笑了笑,“你是孩子的亲妈,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为了让王丽转移思想,张一鸣突然想起了说:“师姐,你还记得那个帮你印桃花的女孩子吗?”
“记得,她叫乐乐,怎么了?”
“我们在一起了。”
“真的吗?”王丽一下子兴奋起来,走出了刚才悲悲切切的情绪。“那就好,我感觉乐乐是个挺不错的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别又给人气跑了。”
“我会的。”张一鸣说。见王丽的情绪好了,他再次告辞走了。
“啥时候带乐乐来师姐这,让我看看你俩。”王丽最后叮嘱一句,张一鸣已经出门,远远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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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师姐家出来,张一鸣去了天鹅山庄。华佳敏和赵敏都在,母女俩正准备吃饭。华家并没有请保姆,只有一个钟点工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并不住在这里。既然赶上了,张一鸣就一起坐下,和她们共进晚餐。
华佳敏和赵敏都对张一鸣的到来挺高兴,饭桌上的气氛非常愉快和温馨。张一鸣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同时又有一种压力。现在,华佳敏和赵敏对他的态度都很明确,可以说,母女俩是站到了同一阵线上,可在张一鸣而言,不但有和赵敏之间的年龄差距,现在还有了乐乐和姚静夹在中间。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把两女的事情告诉这对母女。
吃完饭,赵敏很勤快地收拾碗筷去厨房了。张一鸣想了想,还是觉得先跟华佳敏说出乐乐和姚静的事情。
“华总,我现在跟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张一鸣觉得华佳敏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跟她讲话就不要转弯抹角的了。
华佳敏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一鸣一眼,“两个?”她问。
“是的,这中间的过程很曲折复杂,我就不跟您说了。我跟您说这件事的意思是……”
“你是说小敏?”
张一鸣点点头。“我知道您对我的期望,也知道小敏的心思。只是……,恐怕……。”
华佳敏摇了摇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有些事情,我们俩人都不要急着做结论,顺其自然的发展,好吗?”
“我是怕负了小敏。”
“有什么负不负的,对她好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华佳敏,倒真是开通,令张一鸣有些惊异。
这时,赵敏走了进来,已经没有去厨房时愉快的表情,反而小嘴翘翘的,有种气鼓鼓的模样。看来,她都听见了张一鸣说的话。
张一鸣和华佳敏都没有再作声,半晌,赵敏冒出一句:“就算你结了婚我也不管。”说罢径自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这个赵敏,还真有乃母之风,认准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放手。
张一鸣对华佳敏无奈地笑笑,华佳敏说到:“一鸣,别想太多。你做你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我不想绑着你,逼你怎么样的。这种事情也逼不来的,不管以后你和小敏结果怎样,我都不会怪你。”
张一鸣很感谢华佳敏的宽容,又谈了一些别的事情,他就告辞了。
从华家出来,天色早已黑透了。张一鸣拉了拉自己的风衣,挡住吹来的寒风,钻进了车里。
大街上,霓虹闪烁,一派热闹的气氛,张一鸣想起,几天后就是元旦了,他来到北京后的第一个新年马上就要来到了。
卷二 第十五章 欢欢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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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到了,似乎所有的人和车都挤到了街上,乐乐和姚静嚷嚷着要去逛街,张一鸣一想,真是从来没带她俩逛过,便欣然应允了。路上车堵,三人决定坐地铁,一路上,好好体味了一下在人堆里挤来挤去的热闹劲,和三人像沙丁鱼罐头一样被挤在一块的甜蜜感。
两女都穿了不会皱,不怕挤的薄羽绒服和牛仔裤,羽绒服是一红一黄,两件鲜艳夺目的颜色,煞是可爱。她俩一左一右的挽着张一鸣的手,在长安街、东西单、王府井等大庭广众下招摇过市,旁若无人,引来路人好一阵猜忌的目光,连张一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作为CL控股的董事长,张一鸣的经济状况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在一个首饰专卖店,张一鸣给两女每人买了一条价值一万八千多的配镶钻链坠的白金项链,两女高兴得各自在他脸上一边亲了一下。
一直以来,张一鸣发现乐乐和姚静的经济并不紧张,她们有很多高档的服装和首饰,俩人都有自己的房子,只是张一鸣在世纪公寓乐乐的房子住下后,那里就成了他们三人的温馨的家,姚静也就没回自己的房子去住了。因此,她俩高兴并非因为张一鸣送她俩的礼物价值不菲,而是因为这件礼物意义非凡——这是张一鸣送给她俩的第一件礼物。
俩女带着刚买的项链,在另一个商场又逛了一半时,乐乐要去洗手间,姚静于是也同去了。张一鸣便说在休息区等她们,顺便叫点吃的喝的,走了这么久,张一鸣委实觉得有点累了,只是俩女还毫无疲态。
张一鸣在休息区等了很久,仍不见乐乐和姚静归来,不禁有些奇怪,打她们的手机,已经关机了。这两个臭丫头,又在搞什么鬼?
张一鸣正准备起身去洗手间看看,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哪位?”张一鸣问到。
耳机里,一个充满愤怒的女声响起:“找那两个死丫头是不是?赶快给我滚到楼下的星巴克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女声张一鸣并没听过。但对方没提任何要求,声音愤怒却并不恶毒,张一鸣隐隐感到乐乐和姚静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他快速下楼,到了商场一层的星巴克,走进咖啡屋的门,一眼就看见乐乐、姚静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个角落里的座位上。
张一鸣一眼认出了那个女人,原来,是欢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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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鸣,这是我姐。”张一鸣坐下后,乐乐期期艾艾地说。她本来习惯性地就要叫“老公”,被欢欢瞪了一眼,改叫“一鸣”了。
“知道,大家都见过嘛,又不是外人了。欢迎欢迎,欢迎欢欢。”张一鸣笑嘻嘻地说。
“谁跟你不是外人?”欢欢一点好脸色没有,“张一鸣我告诉你,乐乐和姚静年纪小,可能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跟我你别来这一套。”
“欢欢,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大吧。”
“你少跟我乱叫,我姓杨,叫我杨小姐,欢欢不是你叫的。”
“行,没问题。欢欢这名字我也觉得叫着别扭。”欢欢哼一声,以为张一鸣是被吓阻住了。“就跟宠物一样。”张一鸣最后补充一句,气得欢欢噌地站了起来,喝道:“你……”
乐乐赶紧拉住姐姐,姚静也转到张一鸣这边,拉住了他的衣服,怕他跟欢欢掐起来。张一鸣并没有动,仍然微笑着稳稳地坐着,他就是要气气欢欢,怎么会跟她一样也生气呢。
欢欢似乎看出了张一鸣的用意,反而平静了下来,施施然地重又坐下,也微笑了起来。“随你怎么说吧,一个名字而已。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呈口舌之利。”说完,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小静,坐到哪去了呢?过来!”欢欢见姚静已经坐到张一鸣身边,冷言厉色地说到。
姚静闻言,就有点怕怕的,想起身过去。张一鸣一把搂住姚静,咬着她耳朵,亲密地说到:“静静,别动,就跟老公坐一起,听话,啊?”
姚静被张一鸣搂着靠在他怀里,动不了身,也不太愿意动,只拿眼睛看着欢欢,嗫嚅地叫到:“欢欢姐,……”
欢欢显然已经气极,却不怒反笑道:“姓张的,你别得意得太早了。”
张一鸣不想总是这样口舌纠缠下去了,于是问到:“欢欢,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正好大家都在这。”
“好,那我就把话说白了。”欢欢显然也不想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来浪费时间,“你离开乐乐和小静,过去的事我们互相都不追究,从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两不相干。”
“不行!”张一鸣坚定地说,“我不会离开乐乐和静静,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不会让人带走她俩,你不行,别人也不行。”
欢欢有点惊疑地望着张一鸣,拿不准他说话的真假。这个男人是真心的吗?某种程度上而言,他应该是这三女的仇人才对。
“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人身上,都背着案子。你不怕牵连你?”欢欢眯着眼又问道。
“说实话,我们大家本就是在绑架案中相识的,虽然我从没有向乐乐和静静打听你们过去的事情,但我也是有思想准备的。过去的事情我不管,如果乐乐和静静真做过错事,我愿意帮她们弥补,和她们一起承担。只要以后不再错就行。”
张一鸣的话让欢欢几乎不敢相信,但乐乐和姚静早已眼圈红红,已顾不得怕欢欢责骂,异口同声地叫到:“老公……”。乐乐站起来,走到张一鸣的另一边坐下,和姚静一人一边靠在张一鸣的手臂上。现在变成是他们三人坐在一边,面对着欢欢一个人。
“你是在报复我们是吧?”欢欢已无暇顾及乐乐和姚静都坐在了张一鸣身边,她现在更想的是弄清这个男人的线万我还给你,还郑重向你道歉。你放过乐乐和姚静,怎么样?”
张一鸣叹一声,道:“欢欢,我说实话你别生气,你一定没谈过恋爱。”
欢欢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张一鸣还不觉得什么,乐乐和姚静却心里则大呼惊奇,要知道,看见欢欢脸红那简直是百年一遇,千古奇观啊。
“关你什么事。”欢欢的声音轻了许多,气势也弱了下去。对乐乐和姚静而言,这同样是不可多见的奇景。乐乐偷偷从张一鸣的背后伸手过去,掐了一下姚静的手,两女心有灵犀地低下头,偷笑起来。
“是不关我事,我主要是想说,你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我跟乐乐和静静,不是钱的问题,别说还给我200万,如果你还等钱用,我可以再给你200万,但要我放弃乐乐和静静,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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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死丫头,就愿意跟着他吗?”欢欢似乎是清楚了张一鸣的决心,转向乐乐和姚静施压。
俩女看看张一鸣,又看看欢欢,一齐点点头。“跟都已经跟了。”乐乐还小声嘀咕到。
“好,说也说不通,钱也买不通,那只有武力解决了。只要你打得过我,乐乐和小静的事我就不管了。”欢欢最后对张一鸣说。
乐乐和姚静一齐叫了起来。这怎么行,虽说张一鸣现在密宗太极心法有很大进步,但就综合武技而言,比起乐乐尚有不足,跟欢欢更是存在差距。
欢欢对俩女斥道:“你们少罗嗦。”转而又对张一鸣道:“你比是不比?”
张一鸣不禁很有些生气了。这个欢欢竟是有些不可理喻,胡搅蛮缠,感情刚才说了这么多,全对牛弹琴了。早知这样,一见面就开打,不是爽利的多?
张一鸣沉着脸说:“你说吧,怎么打?”
“目前你肯定打不过我,因此要说一场定输赢,那是对你不公平。从今天开始到春节前,我都在北京,我们每天比一场,直到哪天你打赢了我就行。接不接受?”
嘿,少林十八铜人阵是吧?杀得出阵,就出师下山;杀不出阵,就一直杀,直到杀出为止,否则别想下山。这样看来,这个欢欢也不是全不讲理。
张一鸣没理由不接受,他也不能不接受。
当张一鸣和三女来到欢欢在京郊的一处别墅时,他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套别墅,价值当以千万论,看来欢欢还不是一般的有钱。这也让他更相信乐乐的话,她们绑架赵敏还真是另有原因的,她们线万的人。难怪刚才欢欢说可以还那200万给张一鸣。
别墅里有一健身房,里面放置了些武术器械。张一鸣皱了皱眉头,这欢欢,真是一好勇斗狠之人,不明情况者,哪里想得到这里的主人是一女子?
第一次交手就在这里开始了。过程不待细述,总之,张一鸣几乎不是欢欢手下一合之将。张一鸣本来就不懂任何一套武功套路,进攻不免缺了章法,而他那密宗心法之功,在几次关键时刻油然而生的澎湃劲气,在这种比试对打中根本发挥不出来。张一鸣屡屡想提气进攻,却发现根本提不出来。幸得密宗太极的修炼,好歹也让他的力量、速度、反应力和抗击打能力有所提高,否则,他在欢欢手下死得更惨。
张一鸣每次被击倒,欢欢都呵斥他起来再打,并一边叫骂指出他进攻或躲避的身形、时机、方式等等的错误,仿佛她是一个教练,在进行一场教学。乐乐和姚静在场边忍不住心痛,不断埋怨或恳求欢欢,欢欢并不理她俩那一套。张一鸣却心有所悟,似乎明白了什么,听着欢欢叫骂中的指点,用心跟她对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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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小时,欢欢叫停了比试,乐乐和姚静赶忙上前扶住腰酸背痛的张一鸣到一边休息。
“乐乐,小静,你们带他去浴缸泡泡,恢复一下。完了给我把池子洗得干干净净,要留下一丝臭男人的味儿,看我不拆了你们的骨头。”欢欢对乐乐和姚静大声说到。
欢欢这里的设施条件真不错,健身房旁边的浴室有一个大大的圆形浴缸,张一鸣一见,觉得这可以算是一浴池,心想就算他们四人一起泡在里面,定也不会拥挤。
浴缸的热水已经放好,张一鸣坐了下去,温暖的池水包围了他的身体,慢慢地,肌肉和骨骼都松弛了下来,刚才对练之中的磕磕碰碰、摔摔打打造成的小伤,最大限度地得到了治疗,而身体的疲惫也慢慢恢复过来。
所谓饱暖思淫欲,张一鸣现在还没饱,只是刚暖了些,却禁不住已经思起淫欲来。张一鸣知道乐乐和姚静就在浴室外面,随着身体力气的恢复,躺在这么大一池温水里,张一鸣色心大动,在世纪公寓那边可没这么好的条件跟乐乐和姚静来个鸳鸯戏水。
“乐乐,静静,你们进来。”他轻轻叫到。
俩女以为张一鸣出了什么事情,立刻冲进了浴室。什么事也没有。
“干嘛呢?老公。”乐乐问到。
张一鸣色迷迷地说到:“乐乐,静静,你们看这儿条件多好,想不想和老公来个鸳鸯戏水?”
姚静一听,脸就红了起来,乐乐则是立刻有点兴冲冲的,跃跃欲试。
“乐乐,要是欢欢姐来了怎么办?”姚静其实也想,但又有点担心。
“姐知道我们老公在这里泡澡,怎么好意思过来?”乐乐说着,已经开始脱衣。姚静见乐乐已经行动,遂也不再犹豫,跟着宽衣解带起来。
俩女入水后,乐乐首先缠了上来。张一鸣躺在浴缸里,斜靠在浴缸边上,乐乐叉开腿坐到张一鸣身上,一手入水摸索到他昂头挺立的龙王,直直一下,刺入了自己的花房之中。这边,姚静也淌了过来,伏在张一鸣的胸膛之上,与他开始了口舌之交。
温暖的水洋溢在三人周围,随着乐乐的耸动,翻起阵阵水波,溅起朵朵水花,还有啪啪的击水声。姚静的胸前本就丰满,这时浸在水中的一对丰乳便像两只漂浮的木瓜随波荡漾,而乐乐从姑娘变成少妇之后,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也长成了大白兔,此刻随着她的身体正在欢快的跳跃。
鸳鸯戏水的新奇感让乐乐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她就心花怒放了。放下乐乐,换了姚静,这回张一鸣想来个主动的,便叫姚静趴在了浴缸边上,姚静于是乖乖地照做了。姚静在张一鸣面前本就听话,尤其闺中之事更是千依百顺,只怕不能如了这男人的意,也因此张一鸣心里对这姚静常存有一份格外的怜爱。
……
有着两女的加入,这一个澡竟泡了快两个小时,两女都是酸酸软软地数次达到快乐的顶峰。
从健身房的浴室出来回到客厅里,欢欢狠狠地瞪了俩女两眼,显然她已经猜到张一鸣三人干了什么勾当。乐乐对姐姐吐了吐舌头,而姚静则低头不语。欢欢最恶狠狠的眼光是送给张一鸣的,但张一鸣不在乎,对欢欢嘻嘻一笑。
“这么有劲明天跟我打两个小时。”欢欢气冲冲的说。
“欢欢,你不懂,不同的劲是使在不同的地方的。”
欢欢没再理他。她已经叫来了晚餐,四人一起开始上桌用餐。
“乐乐,小静,你们今晚就住这,姐姐好久没跟你们说说话了。”欢欢吩咐到。
“那我呢?”张一鸣问到。
“你哪来的回哪去。”
“我说欢欢,你是她们的姐姐,我还是她们老公呢。今天过新年,你叫我们分开?这可是我们一起的第一个新年,你也忒毒了吧?”
欢欢想了一会,说:“这里有客房,住不住随你。不过你别想乐乐、小静在你的床上,她们今晚跟我睡。”
是夜,张一鸣独守空房,三个女人挤到了一个床上。乐乐和姚静睡觉也不肯摘下张一鸣今天送她们的项链。欢欢见状,问:“是他送的?”俩女连连点头,一脸的幸福甜蜜。欢欢啐道:“都是些小浪货,有了男人姐姐也不要了是吧?小静,看来姐姐以后也要不到你了?”姚静低眉垂眼的,也不回答。乐乐凑上来说:“姐,他的心法是难得的阴阳互补的路数,可以和桃花心法双修的。”“去,去,去,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欢欢推了乐乐一把。
一夜,三女说了许多闲话,不提。
卷二 第十六章 假凤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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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月余,四人其实就住在了欢欢的别墅,白天张一鸣和乐乐去公司上班,下班回来就跟欢欢一阵好打,精疲力竭后便泡到那个大浴缸里,常常是在浴缸里和乐乐、姚静又是另一番恶战,欢欢知道管不住两个丫头,也只好由她们去了。总之,欢欢自己则再也不来这边的浴缸泡澡,而是在自己卧室里的浴室中浸泡。晚上,欢欢也无法夜夜叫俩女和自己一块就寝,即使叫了,三更半夜后,俩女还是偷偷溜到客房张一鸣的床上,大被同眠。
张一鸣的技击实战能力在这段日子里进步很快,和欢欢交手对战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比起在洛奇俱乐部,张一鸣的收获大多了。俩女也逐渐看出了欢欢的用心,每当张一鸣和欢欢交手休息的空隙,乐乐和姚静总是一人帮张一鸣揉肩,另一人就帮欢欢捶背。
“去去去,别来讨好我。”乐乐帮欢欢捶背时,欢欢就讥讽地赶她,“和他打,费不了我半分力气,用得着捶吗?”
“欢欢,你去开一武馆,绝对赚钱。”张一鸣这次的话里并没有讥讽的意思。
欢欢白他一眼,“我不缺那点钱。”
张一鸣想想也是,看欢欢这架势,真不知道她有多少钱,更让张一鸣费解的是,这钱都哪来的?只希望这些钱的来路不要太邪,不要沾满鲜血。不过,跟欢欢接触这么久之后,虽然感觉她比乐乐、姚静要江湖得多,但似乎也不是一个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张一鸣对欢欢的印象有所修正。
“谢谢你。”张一鸣由衷地对欢欢说到。
“谢什么?”也许是感到了张一鸣的诚意,欢欢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你在教我。”
“哼!”欢欢冷哼一声,“你这骗子,把我两个妹妹都骗走了,不教教你,你拿什么保护她们?”
“现在是法制社会,需要天天喊打喊杀的吗?再说了,真要打打杀杀,也都有枪了,拳脚功夫顶用吗?”其实,这次张一鸣有点言不由衷,自从修习密宗太极以来,他心里对中国的传统功夫有了新的认识,是很认同功夫的价值的。即使在现代社会,这种价值也是存在的。但是他感到欢欢作为一个女子,性格有点过刚,他想旁敲侧击的劝劝她,使她不要过于迷信于武力。
“我们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你以前作投资,证券市场是一个有法则的地方,就算这些法则不完善,监管不严格,但总是有。所有参与者都要在法则下行事。就算你们坐庄,利用手里的资金恃强凌弱,那也要钻法则的空子才行,总不可以完全的胡来。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在你的投资的世界,证券的世界,参与者是可以退出的。因此,只要你是明智的,就至少有生还的希望,不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当然,那些自作孽的赌徒不在此列。我所生活的世界,是江湖,你懂吗?没有法则就是江湖的法则,江湖的残酷更在于它是无法退出的。而江湖中人因为知道这无法退出的宿命,反过来又加深了竞争的残酷。既然退不出,那当然只有你死我活的往前冲了。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又想说什么法制社会的书生话,告诉你,江湖是永远存在的,有人就有江湖,过去有,现在有,以后还会有。”
“虽然我极力保护,但乐乐和小静终究还是算入了江湖的人。特别是小静,自保能力本就不足,现在又死心塌地跟了你这么个保护能力也不够的人,将来也不知道会是她们累了你,还是你会累了她们。”说完,欢欢竟长叹一声。
欢欢一番话,让张一鸣要对这个女人彻底地重新评价,同时也让他觉得自己对世界的复杂性有必要大大加深认识。另一方面,张一鸣也隐隐感到,自己的生命轨迹,也因着乐乐和姚静的出现而发生了偏移,而且,正如欢欢所说,这种偏移是不可逆转的。不论愿不愿意,承不承认,他张一鸣也是江湖中人了,想退也退不出了。
“我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女人。”张一鸣坚定地说,同时摆出了和欢欢再次开打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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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和乐乐上班的时候,姚静就陪着欢欢在家里。有时候下班回来,张一鸣发现姚静总是脸红红的,眉目含春,有着一副欢爱过后的倦态,而这时,欢欢总是一副不太自然的表情。乐乐也看得见这种状况,却总是装着视而不见。这不免让张一鸣疑窦丛生。
一晚,姚静明显的比平时不经伐跶,张一鸣在她身上才数百驰骋,她即已泄得不堪,嘴里连串的“老公、老公”娇啼不止。张一鸣本是爱姚静那千依百顺的姿态,对她从来另有一分怜爱,这晚却心中有气,也不理她的哀哀告饶,只如雨打残荷般的一味向她的深处攻去。
不多时,姚静终于不堪承受,哀求道:“老公,静静实在受不了了。你找乐乐罢。”
一旁的乐乐见状,也道:“老公,放过静姐吧,你会要了静姐的命去了。”
张一鸣见姚静确实不行了,遂翻身下来,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俩女都知道张一鸣问的是什么,讷讷地不敢回答。
“到底说是不说?”张一鸣的语气又严厉了几分。
终于,姚静开口了。“老公,你不要骂我。”话未说完,已先嘤嘤哭了起来,“我跟欢欢姐,我们……,我们一直……。”
张一鸣明白了,原来欢欢跟姚静竟然假凤虚凰,这让他说什么好呢?
“老公,姐姐一直喜欢静姐,在你之前就是这样了,你别怪她。”乐乐也帮着说。
张一鸣不禁回想起来,和赵敏一起被关在新乐县城那栋房子里面的时候,她们姐妹三个就住在楼下,那个时候就听见了羞得赵敏满面通红的声音,当时他就奇怪,楼下不是三个女人吗?现在看来,应该就是欢欢和姚静在假凤虚凰。
“之前的事我是不怪她,可这是现在的事。”张一鸣心中还是无法释怀,转头又对姚静说,“静静,难道老公满足不了你吗?”
“哪会呢?我老公最厉害了,我和静姐两个人都侍候不过来呢。”乐乐讨好地说,想打消一点张一鸣的怨气。
“不是的。”姚静回答说,“可是你们上班后,欢欢姐跟我要。我不给,又怕她心里难过,说我们有了老公就忘了她了。而且,我想欢欢姐也是女人,应该不算对不起老公,所以,所以就答应她了。”
张一鸣哭笑不得,对姚静说到:“静静我跟你说,你现在要是和乐乐一起玩,我不怪你。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你们一起玩那是闺中乐趣。可你要是跟欢欢,那就不行。懂了吗?”
“哦。”姚静应了一声,又赶紧道:“我再也不敢了。老公你原谅我吧。”
张一鸣亲了她一下,“这次就原谅你。”说着又准备爬到她身上,乐乐赶紧拉住了,“老公,我来吧。静姐今晚肯定不行了。”
张一鸣也不客气,一下进入了乐乐,玩笑道:“你个小妮子,这可是你自己请战。也好,你就代你姐姐受过吧。她搞了我的女人,我就搞她妹妹。”
张一鸣的胡话却给了乐乐异样的感觉,她很快就进入了兴奋状态,一边在张一鸣身下抵死缠绵,一边也说些个胡话:“你最好连姐姐也搞了。”
乐乐的胡话挑逗得张一鸣也兴冲冲的,他觉得乐乐这个小妮子越来越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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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后对战,欢欢一脸怒容,不准乐乐和姚静在一旁观看。交手过程中,欢欢毫不容情,几乎把张一鸣揍得遍体鳞伤。张一鸣知道肯定是白天欢欢再度找姚静,被姚静拒绝并告知了原因,所以把怒气发到张一鸣身上。因此也不与她废话,抛却什么章法技术,整起街头的流氓泼妇拳,不顾一切地与她互殴。
被放倒的命运是在所难免的,流氓泼妇拳要是敌得过具有多年武功修为和大量实战经验的欢欢,那就轮不到张一鸣今天在这里与她对打了,欢欢一定早被对手和仇家暴扁而横死街头了,先奸后杀的结局那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
张一鸣躺在地上喘气,欢欢站在他身边仍是一脸怒色地看着他,张一鸣也仰视着欢欢,忽然他发现欢欢其实长得真漂亮。加上欢欢性格中刚多于柔,走在外面,不自觉地会流露出一种冷傲,她又有钱,穿着打扮自是不会输了品位,她要是穿了风衣,戴上墨镜,往大街上这么一杵,绝对特酷。最让男人心痒痒,最勾男人的女人中,这就是其中一种。张一鸣不禁想起了乐乐昨晚的胡话“你最好连姐姐也搞了”,心中竟像有小虫子爬开了一般,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起来,装什么死,再打。”欢欢斥到。
妈的,打就打,耗也耗死你。有了密宗太极的功底,虽说在技击实战上暂时还无所助益,但张一鸣的体力却明显的充沛许多,禁得起消耗。
欢欢又一次击倒张一鸣,骂到:“你神经啊,这样不要命的乱打,有用吗?”
“没用也要打,你想抢我的女人,没门!”张一鸣也怒吼到。
“你……”,欢欢不禁气苦,“要抢也是你抢了我的。”
欢欢说的也是没错,虽然张一鸣对她和姚静的假凤虚凰不以为然,但她们毕竟还是在张一鸣出现之前就这样了。
“欢欢,其实,你满漂亮的。”张一鸣坐起来说,“为什么还要,咳咳,还要那样。”张一鸣一边说,一边对欢欢察言观色,他是想劝导她,可不想激怒她。“我敢说,只要你一个眼神,一个意思放出去,那男人绝对在你后面排长队,比抢购经济适用房的人还多。”
“呸,你才经济适用房呢。”欢欢作势抬脚就要踢他。
张一鸣抬手挡住,“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哪能是经济适用房,你怎么也是一高档别墅,就像你住的这套。我那只是形容人民群众对你的情绪之热烈,兴致之高昂,企盼之殷切,只欲得之而后快,虽赴九死而无悔的心情。当然,只是男群众。”
“乐乐跟我说你贫,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是一点没错。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宁愿跟小静在一起。臭男人就是从北京排到海南,我也不想看一眼。”
“可是,静静现在是我的。”这个死三八,怎么说不通呢?张一鸣在心里臭骂了欢欢一通。
欢欢看了一眼张一鸣,眼神里竟有一丝哀怨,转身走了。她哀怨什么呢?哀自己不幸,怨姚静无情?张一鸣有点同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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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和俩女在一起嬉闹,姚静的情绪有些低落,只有乐乐没心没肺的,缠着张一鸣要个不停。
“静静,怎么不高兴?”张一鸣问到。
“老公,欢欢姐白天又想跟我,那个,我没肯。欢欢姐很难过。”
“那你呢?是不是也难过?”
“我是替欢欢姐难过。老公,我觉得欢欢姐挺可怜的。”姚静抱住张一鸣,将自己的两个丰乳使劲地在他胸前揉动,“我越跟你一起快活,就越觉得欢欢姐可怜。”
张一鸣又想起了下午欢欢眼神中的那一抹哀怨,沉默了片刻,张一鸣说:“静静,以后欢欢再找你,你就答应她吧。”
“真的吗?”姚静眼睛一亮,随即又露出狐疑的神色,“老公,你不生气?你不是在考验我吧?还是,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不要我。”姚静把张一鸣搂得更紧了。
张一鸣拍着她的背,说:“傻丫头,这么听话,这么乖的静静,我怎么舍得不要。欢欢是有点可怜,我想你说的也没错,毕竟欢欢也是个女人,你们在一起,也不算是对老公不忠。”
“不过,我警告你,只能是欢欢,你要再跟别的女人,老公可真不要你了。”最后张一鸣又声色俱厉地补充一句。
姚静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乐乐凑上来说:“那跟我呢?也不行吗?”
“你不是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
张一鸣的应允让姚静的心情也晴朗起来,听了乐乐的话,也开始调笑说:“跟你?你这个骚蹄子,你做梦去吧。”
乐乐爬过张一鸣的身上,就要去找姚静。“老公和我姐都能搞你,我怎么就不能搞了?”张一鸣不禁想起阿Q要去捏小尼姑的脸时的经典台词:和尚捏得,我怎么就捏不得了?
张一鸣打了一下乐乐光光的屁股,骂到:“你这个疯丫头,怎么这么没心没肺。静静还知道心疼你姐姐,你就知道自己在这里取乐。”
“静姐没我聪明,她就知道自己心疼我姐,那是治标不治本的。我可有秘方在手,所以我不替姐姐着急。”
“你有什么秘方?”张一鸣奇道。
乐乐咬住他的耳朵,轻声说到:“就是你呀。你把姐姐也搞了,我和姐姐一起侍候你,好不好?”
乐乐色迷迷的声音和大胆的提议极大地刺激了张一鸣,令他一下暴涨起来。
……
以后的夜晚,张一鸣和姚静恩爱之时,就总会有意无意地问一些她和欢欢如何欢好的情形,开始姚静不好意思说,及至后来,乐乐也帮着张一鸣做些言语上的挑逗,姚静慢慢的也就说开了,再往后,一边问着欢欢和姚静欢好的情形,一边征伐着姚静,成为张一鸣的一种乐趣,姚静也在这样的过程中获得错乱的快感,搞得最后乐乐也要加入进来体会这种新鲜的刺激。
而在这样的过程中,姚静的身体成了张一鸣和欢欢在健身房之外的另一个比试的场所,每当姚静说出欢欢如何如何,张一鸣定要用更凌厉的手段让姚静更加欲仙欲死一遍。在姚静这块比试场上,张一鸣自然是赢多输少,也算是扳回一局。一比一,平手,嘿嘿。
有一次,姚静在一个销魂时刻,终于忍不住叫道:“老公,你们这是怎么了?欢欢姐也是每次问我和你的情况,然后原样来折磨人家。静静要被你和欢欢姐搞死的。”
姚静的话让张一鸣更是激起了争强斗狠之心,要是在这上面输给了一个女人,他不如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张一鸣和欢欢的暗战,虽说是苦了姚静那白白嫩嫩、娇娇弱弱的身子,但姚静本就丰满的乳房,以及下面光洁的花房,却在战火的洗礼中越发的肥腴起来。
卷二 第十七章 传道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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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元旦到春节,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即过去了。张一鸣当然仍旧是打不过欢欢,好在大家现在其实都明白了欢欢的用意,欢欢也没有威胁要带走乐乐和姚静,每天的对练,对张一鸣来说目的就是学习和提高。
春节将至,张一鸣去看望了卢老。张一鸣觉得,卢老和法能大师,都是他人生中的良师之一,而卢老就像是法能大师入世的分身一样,守护在他旁边,随时给与指导和帮助。
卢老的子女都在国外,曾经也接他出去,他也确实去过,不习惯,又回来了。
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张一鸣又说了一些自己目前的状况,例如成立了CL控股,做了董事长等等。不是为炫耀,在卢老这样一个少将级别的武警高级干部面前,在卢老这样一个年届古稀,见惯风雨的武林前辈面前,张一鸣这点东西是没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卢老是一个张一鸣发自内心尊敬的长辈,张一鸣就是愿意跟他说说自己的事情。
最后,说来说去说到了武功心法上面,张一鸣便说出了自己的困惑。他的密宗太极心法已经有了很大提高,特别是和乐乐双修之后,功力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卢老也说,他现在的功力,对付寻常几条大汉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实际上张一鸣的这些功力不听使唤,情急之下可能澎湃而出,大多数时候悄无声息。要是没有床上的持久善战,张一鸣根本会怀疑这些心法修习的效果。当然,这最后一点他没好意思对卢老说。
“你的功力是进步得非常快。这其中可能有你先天体质的特别原因,当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有你双修的助推作用。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内家功力,点点滴滴,日积月累才是正途。不管什么原因短期内获得太多,轻者你无法控制,不会运用,重者反而可能伤及自己。”
“那我属于前者?”
“是啊。你是很特殊的,你没有任何武功的底子,开始练密宗时也当作是养生,所以这倒有个好处,你所获得的内力非常纯,时间不长你已经达到这个层次,短期内你就不要想着再往深里练,练也不会有多大效果了,而是要开始有意识的练习控制,使你体内的宝藏能为你所用。”
“怎么控制呢?”
“用心。你要练习用自己的意识去指挥体内的真气,你要相信你就能指挥它。开始的时候会没什么效果,坚持下去,慢慢就会见效了”
卢老随手拿起一个很厚的白瓷杯子,右手中指弯曲,离杯子不到一寸距离,对张一鸣说道:“看着,我现在提气,运气至胸,至臂,再到手指,好,弹!”只见卢老弯曲的中指一弹,啪的一声,瓷杯的杯口被弹掉一块。
张一鸣看完整个过程,心里惊叹不已。很多人喜欢用这个动作去开玩笑,弹人的脑袋,要是被卢老这么一弹,那不是登时毙命?
“我刚才是做给你看,真正交手的过程中,提气也好,运气也好,那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高手的气与意是一体的,意到气到,没有区别。”
2
“我怎么才能到这一步啊”张一鸣笑笑说。
“练到气随心生,这不难。你坚持用意识引导真气就行。真正难的还是内力的层次,刚才说了,这是靠点点滴滴,日积月累的。而且,每提高一个层次,往上突破就越难,有可能就再也突破不了。”
“那最高层次是什么层次呢?”
卢老笑了起来。“没有最高层次。或者说,我也不知道最高层次是什么样的。人的潜能是无穷的,这正是你们密宗最坚信的一点。哎呀,一鸣,你现在已经开始打听最高层次,就是说你的心境已经没有当初你把密宗当养生功的时候那样纯净了,这对你的修为是没有好处的。”
张一鸣讪讪地一笑,辩解道:“我也只是问问。”
“如果有些机缘巧合,内功的层次可以不断突破。不过你也别问我什么样的机缘巧合,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那也不叫机缘巧合了。”
“我跟你说一种境界吧,如果你闭着眼静坐在这里,凝神静气,慢慢的,你能看到周围的一切,你甚至就像是站在一边一样,能看到你自己,这就是一种很高的境界了。记住,不是想象到周围一切的状态,而是真正的看到,但又不是用眼睛看到,而是用心看到。看得越清楚,说明你达到的层次越高。”
张一鸣想起自己偶尔会达到的那种状态,作为世界观察者,而不是身在其中的参与者的状态。那种境界真是让人心旷神怡,让人无限神往啊。
“您说的这象是灵魂出窍。”
“哈哈”,卢老笑了笑,“灵魂出窍,嗯,随你怎么说吧。其实,即使是一般人,在一些特殊情形下,也可以达到这种状态。”
“什么情形?”
“你听说过‘濒死经验’没有?”
“‘濒死经验’?我知道。”
张一鸣知道这个概念,在西方的医学资料中,有对“濒死经验”的记载和研究。据医学资料记载,如果一个人遇到意外变故,生命垂危,而最终又被抢救过来,那么这些人中的极少数,会记得起自己在濒临死亡的过程中所发生的事情。例如,感觉自己穿行在一条黑暗的隧道,向一处光亮飞去;或者清楚的感觉自己向上升去,同时能看见医护人员在对自己的躯壳进行抢救,等等。“濒死经验”的奇异之处在于,几乎所有有过“濒死经验”的人,都觉得在那个过程中身心有一种极大的愉悦感,感觉自己同宇宙融为一体,并知悉了宇宙间所有的秘密。这些人在被抢救过来之后,在身体或心智的能力上一般都会发生突飞猛进的变化。
“我觉得‘濒死经验’就是普通人达到我刚才说的那种境界的一个途径。而我们练武之人,可以通过修为来达到。其实,中国的武功,并不只是一种技击手段,特别是内功,那是我们祖先对人体自身奥秘的一种探索。”
卢老的话,让张一鸣对武术、内功以及一切老祖宗千百年来流传下来宝贵遗产,又产生了新的认识,对老祖宗的智慧,充满了敬意。老祖宗的东西,如果我们现在觉得没什么用了,那很可能是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我们这些后人丢失了破解的钥匙,而不是这些东西本身没有价值。例如内功,例如《易经》,都是这样。
3
春节前,张一鸣又买了些营养品,去看了王丽,这次她老公在家。大家一起吃了个饭,席间,王丽还不断唠叨张一鸣为什么不把乐乐带去。张一鸣心想,两个丫头,我带谁啊?带了谁另一个都不高兴,要一起带吧,那不高兴的就是师姐了。只怕那时脑袋都会被王丽戳肿,骂他花心,不正经,然后又扯上为什么诗思会离开,等等,等等。
张一鸣当然也去了天鹅山庄,和华佳敏母女俩吃饭,说了些近况,张一鸣也说了CL控股收购广东家纺的进展情况。目前为止,一切还比较顺利,和原大股东达成了转让股份的协议,目前原大股东已经将家纺国有股份转让的协议上报省国资委,只待春节过后省国资委的批复。
“这个协议批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张一鸣对华佳敏说,“家纺已经资不抵债,有人救他们于水火,各方面都是求之不得的。而且,纺织行业也不是国家要控制的支柱行业,大的政策取向上,本来就是属于国家要逐步退出的领域,所以,我们的收购也是符合国家产业政策的。”
张一鸣还想进一步作些介绍说明,华佳敏已经摇起了手。“不用说了,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我不会管的。何况,我也不是CL的股东啊”华佳敏半开玩笑地说。
没错,要介绍也得跟赵敏介绍不是?张一鸣把目光转向了赵敏。
赵敏跟妈妈坐在同一条沙发上,靠在妈妈的手边,头枕在妈妈肩上。嘿,这对母女,变得这么亲密了。张一鸣很是惊奇,说是女大十八变,赵敏转了性了?
“你别看我,我更加不想管这些事情。”赵敏见张一鸣看她,也马上表态。
张一鸣离开的时候,偷偷对华佳敏说:“华总,我看赵敏现在跟您可亲了,真替您高兴。”
华佳敏笑着说:“这也得感谢你啊,小敏知道在你们俩这件事情上,我没有责怪她,还努力帮她,对我就亲多了。唉,女生外向啊,我为她做什么,也不如为她赢得你更能让她高兴。可见在她那里,其实还是你比我重要,甚至比她自己都更重要。”
最后,张一鸣还去红颜会馆看望了陆婉。对于陆婉,张一鸣感到自己完全无力掌握她,当然他并不是想掌握陆婉,但跟她在一起总由她占据主动,自己被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很不爽。但另一方面,陆婉对他又有一种吸引力,陆婉那天使魔鬼的双面性,又有点令他着迷。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坏女人有时也是很吸引男人的。何况陆婉忽而天使,忽而魔鬼,这就更会让男人欲罢不能了。
张一鸣这次见到的就是天使的陆婉,她高雅、端庄,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息。张一鸣去的时候她正在办公室和人谈话,见到张一鸣她很是高兴,对那人介绍说:“这是我干弟弟。”张一鸣心想,也就叫一声陆姐,怎么就成了她干弟弟了?但他也没有争辩,随她去吧。陆婉然后又对张一鸣介绍说那人是她的一个朋友。张一鸣来到,那人也就告辞走了。
“欢欢回来了吧,怎么样,有没有挨K。”陆婉调笑着说。
“挨了,天天被她打,至今还要酸背痛。”张一鸣也顺着陆婉的话说笑,只是陆婉不知道这也是实话。
两人又说了一会别的话,来找陆婉的人还特别多,张一鸣也就告辞了。
4
终于到了大年三十,本来欢欢年前就要走的,乐乐和姚静舍不得,左劝右劝,才答应一起过完年三十。
四人一起包饺子,吃年夜饭,乐乐和姚静很高兴,说是第一次像一个家一样,有了男人。张一鸣突然之间很是伤感,为这三个女孩子们伤感。他并不清楚她们的过去,虽然她们现在很有钱了,却不知道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欢欢关于江湖的论调,使张一鸣想到,这三个女孩子不论身具多高的武功,拥有多少的财富,但她们可能始终没有安全感。欢欢作为大姐,其性格中所表现出来的强悍,未尝不是环境的逼迫,生存的需要。
张一鸣也不顾欢欢在旁,就搂住了乐乐和姚静,对她们说到:“你们已经有家了,老公一定给你们一个最安全、最快乐、最幸福的家。”说得俩女立刻眼泪汪汪的,直往他怀里钻。
吃完饭,就看春节联欢晚会。现在看春晚,早已没了小时候那新鲜劲,但张一鸣喜欢的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坐在一起的感觉,其他三女,包括今晚一直不怎么作声的欢欢,也都怀着跟他一样的心思。
姚静靠在张一鸣身上,乐乐则靠在姐姐身上,电视里的春晚只是成了今晚这道温馨大餐的味精。
过了十二点,新的一年来到了,大家都默默地许了个愿。上床后,张一鸣问乐乐和姚静许了什么愿,两个丫头居然都不肯说。
新年里的第一次欢爱自然格外充满激情,加上晚餐前乐乐、姚静说的家的话题,让张一鸣特别想好好爱她俩一回,因此,这晚他格外小心翼翼,格外顾及她俩的感受,直希望她俩能快乐得飞到天上去。
张一鸣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俩女在他身下死了数回,张一鸣才分别浇灌了她们。从姚静的身上下来时,张一鸣忽然想到了欢欢。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她还独自睡在隔壁的房间里。
“静静,还有力气吗?”张一鸣问。
“老公,你还要啊?”
“不是我,你看欢欢她……”
姚静明白了,她也确实不愿欢欢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在一边,而且欢欢明天就要走了。于是姚静勉强起身,说:“那我先去洗个澡。”
张一鸣忽然产生了一个非常淫靡的想法,他拉住姚静,悄悄说:“静静,别洗了,就这样去。”
“嗯~”姚静大羞,“你刚才还在人家里面,那个,那个了,脏兮兮的,怎么好。”
“你又没去,怎么就知道不好?”
禁不住张一鸣不断诱骗,加上姚静也想体会一下这种淫靡的感觉,半推半就的真也就这样到欢欢屋里去了。
张一鸣等着欢欢可能的暴喝和姚静被赶出来的场景,但是,他担心的这种事没有发生,姚静去了欢欢屋里就没有回来了。
……
后来,张一鸣总想问那晚上姚静和欢欢的情形如何,这回姚静是死也不肯说了。
卷二 第十八章 欢度春节
1
欢欢大年初一就赶着要离开了,乐乐和姚静还想留她,怎么也留不住。
“姐,你要去哪?再晚几天不行吗?”乐乐问,有点要哭的意思。
“我去昆明,见个人,年前就约好了的。”欢欢说,“乐乐,你这是怎么了?姐以前不也是到处去的吗?也没见你这样。怎么有了老公后,变得像个小女人样了?”欢欢这句话,算是正式认同了张一鸣的身份。
乐乐是越来越变得像个小女人一样了。在红颜会馆,张一鸣第一次和乐乐正式面对面,她一个干脆利落的小擒拿,然后手起掌落,三秒钟就搞定张一鸣;后来在三里屯酒吧,她先是对两个男人一招制敌,救出姚静,后又在那神秘高手猝不及防的偷袭之下,舍命替张一鸣挡下一掌。这些风采,如今在乐乐身上似乎不见了。乐乐现在就是张一鸣的一个小女人,一个疯丫头。但是,这不是乐乐的问题,女人依靠男人是一种天性,她们在这种依靠中获得一种甜蜜和幸福感。很多时候,她们是享受这种有人可依靠的感觉,而未必是真的需要这种依靠。
“小女人有什么不好。”乐乐轻轻地说。
欢欢叹一口气,说道:“至少现在你还是不要太沉浸在小女人的日子里。你们那个男人,”欢欢停顿了一下,斜了一眼张一鸣,似乎也在说给他听,续道:“太书生气,偏偏又淌进了混水里,却又没有足够的认识。我跟你说,那次在酒吧,怎么会有那么一个高手存在?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姐,你是说有人特意来找麻烦?”
“谁知道呢?我也只是猜猜。”欢欢见乐乐神情有点紧张起来,便又安慰道。
张一鸣见她们姐妹俩对话,一直也没插言。欢欢早已对他说过,她们是来自江湖的,虽然张一鸣在这个时代听人如此郑重其事的说起江湖,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像是古装戏里的台词,但是架不住老有点点滴滴的所见所闻造成潜移默化的影响——包括从卢老那里得到的所见所闻,他也逐渐接受了江湖的概念。江湖是什么样的呢?并没有人规定只有小说、电影中的刀光剑影、行侠仗义才叫江湖。所谓江湖,过去有过去的表现形态,现在有现在的表现形态,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有江湖呢?
可是欢欢说得没错,张一鸣认同了江湖的存在,不表示他对江湖有足够的认识,更谈不上深刻的理解。但是,张一鸣又想,我又干嘛一定要认识和理解?我难道就不能带着乐乐和姚静,快快乐乐地做一个普通的芸芸众生?
欢欢走后,张一鸣问乐乐:“你知不知道你姐一般在干嘛?”他是有点替欢欢担心,毕竟她是乐乐的姐姐。
“不太知道。”乐乐说,“以前就不太知道。姐尽量不让我们参与桃李结的事情。”
张一鸣此前还从没向乐乐和姚静问过桃李结的事情,他怕她俩为难,不知该不该说。现在既然说到这,他也就顺便问了:“乐乐,你们桃李结现在究竟是个怎样的状况?”
“桃李结分很多支,我们是其中一支,姐姐是我们这一支的执花人。”乐乐说到。
2
“桃李结在成立之初,就以天干地支之数分为了十支桃花,十二支李花。每一支都有一个执花人,负责管理本支人员。现在,桃李结已经散落在各地,各支桃李都各自发展,大家只是还认同桃李结作为一个整体的身份而已。”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现在已经好久没有总执花人了。”乐乐说,“其实,桃李结内本来是有男人的,总执花人就是男人。”
“什么总执花人?”张一鸣好奇地问到。
乐乐继续解释:“桃李结的总执花人又叫‘先生’,因为桃李结是明末一位开馆授业的周先生的女儿和媳妇创建的,周先生的桃李满天下,所以桃李结才能迅速发展壮大。周先生也是桃李结的第一个总执花人。就相当于一个门派的掌门人。”
“没多久,周先生去世了。后来,又有一位抗清领袖做了总执花人。就是从他开始,如果女子们愿意,总执花人是要和桃李结的女子们双修的。你也知道,桃李内功需要阳刚滋润,而且一般的阳刚还不行,他的内功正好是阴阳互补的路数,就跟你一样。他和桃李女子们双修,可以提高彼此的功力。实际上,当时包括周先生的女儿、媳妇在内,很多执花人都嫁给了他。”
难怪,桃李结女子共事一夫的传统是这么来的。“那为什么好久没有总执花人了呢?”
“一般的内功,不是阴柔,就是阳刚。所谓的刚柔相济,或柔中带刚,那是指刚柔的自然转化,也就是我们说的物极必返。柔到极至,自然显出刚的一面,但就其本身的特性,刚还是刚,柔还是柔。例如太极就是这样,太极内功属于阴柔一派,它的阳刚是在于你将太极发挥之极致以后,自然会爆发出来的一种特性。近代以来,中国的武术,特别是内功,其实是在没落。现在真正要找到内力中同时就有刚柔两种特性,而且刚柔之间已经能够互融的人,很难。只有这种人才有资格做‘先生’,也就是总执花人。”
“嘿嘿”,张一鸣笑了起来,“不如我做你们的总执花人,你召集你们所有弟子,我都与他们双修一下。”
“你倒想啊。那些李花女子没我们这么容易搞定的,她们可擅长采补。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那你去做你的风流鬼。”乐乐扭头准备回房。
张一鸣继续问道:“那总执花人有什么信物没有?不能说谁是谁就是吧?”
“有一把戒尺和一方砚台,都是周老先生留下的,据说是他开馆授课时候所用。”
“在哪里?能不能弄来我看看。历史这么久了,又跟你们这样一个奇特的帮派有密切关系,一定很有投资价值,我们想办法把它买下来。”
乐乐气得一跺脚,“你就知道投资投资,这东西是钱能买到的吗?”
“好,不买不买,我也就是说说。那看看总行吧?”张一鸣见乐乐生气,赶紧哄她高兴。
“戒尺历来在桃花手里,砚台则在李花手里。现在,究竟戒尺和砚台在谁手里,我也不知道。我都从没见过这两样东西。”
“唉,那不是白说。说不定早就被卖了,只是你们这些低层次的门人不知道而已。以后我们多去各大拍卖会溜溜,没准能见着。”
乐乐见张一鸣说话真一句假一句,气得不再理他。又加上刚才姐姐的说话,也让乐乐心情不好。张一鸣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以来,她和姚静一直还没出了新婚燕尔的欢爱气氛中,一直还沉浸在小女人的甜蜜天地里,乐乐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日子会结束,但是欢欢点醒了她,让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就是会结束的。
3
欢欢的别墅位于叫水郡的别墅区,根据中国风水说,水为财,因此北京这种缺水的地方,但凡沾了一点水景的住宅,其售价立马比同档次住宅高上两成。水郡别墅区里号称有湖有溪,其实不过是一个水池和几条水沟,但是水郡别墅的售价肯定不会低了去。欢欢走后,张一鸣他们就在她的别墅里消磨春节假期。
春节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周假期,但这也是他们三人最长的一次日夜厮守,因此格外让三人缠绵不舍。厨房早已备好足够的吃喝物品,三人几乎足不出户地呆在这里。诗思离开之前,张一鸣从没有这样地热爱家庭生活,现在他却非常享受和乐乐、姚静窝在家里卿卿我我的感觉。这中间的原因张一鸣并没有完全想清楚,其实,这一方面是诗思的离开使他痛定思痛,更加珍惜和所爱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光;另一方面,密宗太极和乐乐双修,使得他御女的能力大为提高,这方面的需求也大为提高,同时也更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所以他能够和俩女在一起足不出户而乐此不疲。
熟话说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话一点不假。一周假期一晃而过,假期的最后一天,三人晚餐过后,张一鸣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里各个频道的热热闹闹的娱乐节目。乐乐坐在他旁边,屋里的暖气很热,乐乐只穿了薄薄的丝质睡衣,这几天里,俩女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穿的睡衣,既宽松又舒适,而且也方便嬉闹。乐乐这次的睡衣是水蓝色的,颜色浅、质地薄,衣内风光便隐约可见。她没有戴乳罩,胸前的一对白兔总是随着她讲话和笑声跳啊跳的,不时蹭在张一鸣身上。姚静这时是坐在张一鸣脚下的地毯上,穿的也是和乐乐几乎一模一样的睡衣,头枕在张一鸣的大腿上,歪着脑袋在瞄着电视里的节目。
乐乐的乳房磨蹭得张一鸣心猿意马的,他禁不住撩起她的睡衣,握住了那一对大白兔。乐乐乳房上的桃花又在粉红的光线下散发出魅惑的色泽,累得下面的姚静嗯了一声,原来张一鸣的下体起了反应,蹭在了姚静的脸上。
“乐乐,你们那次是谁在赵敏的乳上也印了这样一朵桃花?”张一鸣揉着乐乐,想起了这件事,于是问道。
乐乐在张一鸣魔手的肆虐下哼了起来,听见张一鸣的问话,道:“你管这么多干嘛?”
“赵敏还是一个小孩子,你们干嘛害她?”
“谁害她了?她以后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呢。”
“为什么?”
“不告诉你。”
“好你个杨乐乐,对老公越来越不老实,信不信我收拾你?”张一鸣手上加了几分力道,玩笑着威胁道。
“你能怎样收拾我?再说你那天没收拾我和静姐?你若狠心就干脆把我和静姐收拾死了算了,看你以后再收拾谁。”
乐乐耍着赖皮地说道,引得姚静也在下面偷笑起来,张一鸣见拿她没法,直恨得牙痒痒的。
“那你们对赵敏说,那朵花象守宫砂一样,要破身后才能褪去,是真的吗?”
“当然。”
“那你们这朵呢?和赵敏的不一样吗,为什么还在?”
“我们原来也是和赵敏的一样的。”这次是姚静在下面搭了腔。
“还不是看你这个死色狼喜欢,我和静姐才在被你祸害了之后,又换了新的。”乐乐接着说。
“是吗?我都没注意到。”张一鸣说,末了又一语双关地道:“老公还真是喜欢你们这两朵小桃花。”
“静静,你告诉老公,你们这花是不是特殊物质印上去的,怎么看了让人很容易想那些事?”张一鸣转向姚静问道,他怕乐乐又卖关子。
姚静的回答果然没错,印制这种桃花的技法是桃李结的不传之秘,桃花女子破身之前印的是守宫型,既有催情之效,又会在破身之后褪去。这时,如果需要,还可以印上另一种,具有催情作用且不会再退色的。也有普通型的,不会催情,一般也不会退色。张一鸣想,王丽印的应该就是普通型的,只为好看而已。类似的技法,李花女子们也有。
“原来如此,还是静静听话,肯告诉老公。”张一鸣说着将姚静抱到腿上,道:“来,静静,老公奖励你。”
姚静的脸微微的羞红,欲拒还迎地,任由张一鸣侵入了自己。
4
整整一周的形影不离,不但没有使人产生一点厌倦,俩女反而对这种如胶似漆的状态愈发的沉迷和依恋。在乐乐而言,姐姐临走的话让她更加珍惜这种平静的甜蜜的小女人的分秒时光,谁知道什么时候这种美好时光就会被打破了呢?在姚静而言,她没去酒吧唱歌已经很久了,想到假期过后,张一鸣和乐乐又将投入工作之中,她一个人不免觉得无聊。
“老公,明天你和乐乐又要上班了,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三人上床之后,姚静对张一鸣说。
“你又想去唱歌?”张一鸣知道乐乐喜欢唱歌,而且唱得很好。她以前在酒吧,就是喜欢那感觉,不是为挣钱。
“我也不知道。”姚静的神情有点落寞,“我又不像乐乐那样有本事,能帮你。但我总要做点什么吧?”
张一鸣是跟她俩在一起之后,知道乐乐是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英语简直就是她的第二母语,法语和德语也都还过得去。所以她才能做了雷登兄弟中国首代拉尔曼的助理。
再让姚静去酒吧唱歌,张一鸣是怎么也不愿意了。思量半天,张一鸣终于有了主意。
“静静,老公给你开一酒吧怎样?自己做老板娘比在别人那里唱歌不是好得多?”
“真的吗?”张一鸣的提议让姚静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没错。”张一鸣自己也越想越有信心。“咱们的酒吧不要那种闹的,而是做成环境雅致、气氛清静的,做酒吧和咖啡馆结合的。里面放着清悠的背景音乐,晚上营业时间里,你可以去挑一些你觉得唱歌不错的男孩女孩在咱这里唱歌。你要是技痒了,也无妨自己登台露一手,当然,每逢这样的日子,酒吧的酒水和服务费上涨两成。要欣赏我们老板娘静静的歌声,不加钱可不成。”
姚静偎在张一鸣怀里,心里甜得跟裹了蜜一样,也没空理会张一鸣的调侃。
“咱地点也别选在三里屯那些地方,就在国贸附近,离我和乐乐又近。咱的目标客户定位在国贸里面的白领,给他们工作之余一个清静的小憩的场所。也给他们中间一些痴男怨女们一个偷情的场所,嘿嘿。”说到这里,张一鸣自己也乐了起来。
“就你总没正经,我看整个国贸,想偷情的也只有你一个。”乐乐凑了上来骂道。
姚静早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她完全被张一鸣这个计划迷住了,这样既可以做一份自己爱做的事,又可以每天差不多和爱人在一起,这简直是她所期盼的完美生活。
“老公,谢谢你。”姚静紧紧地抱着张一鸣说。
“那你怎么谢我?”张一鸣的手抚摸着姚静圆润翘挺的臀部。
“你爱你的静静吧,我要你爱人家,现在就要。”姚静趴在张一鸣的怀里娇腻腻的说,此刻的她渴望被爱人的长矛刺穿,体会被占有的幸福,因为她深信这个占有自己的人同样深爱着自己。
“死色狼,就会花言巧语,看你把静姐骗成什么样了。”乐乐在一边捶着张一鸣的手臂恨恨地说,然后又转向姚静道:“静姐,他还只是空口白牙的说说呢,你就信了他?”
这边兴致已动的两人早已无暇顾及乐乐的挑拨,张一鸣一个翻身,将姚静压在了身下,未及进一步行动,姚静的双腿已经张开,缠到了张一鸣的腰上,叫道:“老公,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