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勇敢的痴
「保护班列神将撤退!」布赢暴喝,长声震彻天地,「血咒暴飙,无敌状态,
仅次于血祭!也像血祭一般维持不了多久……任何女兵别靠近,他会随手抓来补
充血咒的消耗……」他的长斧划出一道巨芒,转身朝布鲁劈砍过来。
与此同时,布卡和布同,不顾自己面前的敌人,冒着被杀死的危险,齐齐朝
布鲁发动强攻。
奔代离布鲁最近,他听到布赢暴喝,硬是用右臂迎上蝶舞的枪尖,臂穿枪透
的瞬间,他喝吼一声「法塔救班列走」,便纵身一闪,迎上布鲁的狂爪,整个右
胸被爪抓刺的同时,他的左拳轰打布鲁的右胸,「士兵们,保护神将,我们才有
归路!」
布氏三兄弟还未到达之前,周围的战士齐向布鲁扑杀过来(因联盟败退的缘
故,中心战场已经移离结界),然而就在此时,布鲁的周围旋起血色的风刃,近
身的士兵皆被撕伤、抛飞……
布氏兄弟终于到达,两把斧头一把长枪联合攻击布鲁,逼得他回头,双爪齐
出,抓住布赢的长斧和布卡的长枪,却挡不下布同的巨斧。他暴喝一声,震飞两
位叔伯,双爪拍合,夹住斧柄,却夹不住斧锋,胸口顿时被劈出一道裂口。他长
声哀嚎,左手拉开巨斧,右爪探向布同的左胸,一阵骨肉碎穿的声响,伴随着布
同的痛嚎而起。
「四叔,只为你是我四叔,我饶你这一次!」
他突然抽手出来,布同胸口血喷五道,心脏没有被掏出来……
「莫芜,放开班列!」布鲁转身振翅,朝莫芜射飞。
莫芜把班列重伤的班列塞给身边的士兵,刺枪冲阻,布鲁的长翼扇前迎上,
枪刺入翼肉之时,他的狂翼朝侧振甩,竟把莫芜连人带枪甩飞出去,而其余诸将
都被精灵众强者牵扯住,再没有余力救挽班列……
一道曼妙的人影射飞过来,从士兵手中抱过班列,却被班列用尽最后的力量
甩跌一旁,「妮拉,走开!」
「班列,纳命来!」与布尘交锋的伽蓝,因索列夫和巴基斯的到达,终于结
束与布尘的缠斗,怀着一颗为父复仇的怒心,迅速地挥剑杀向班列……
布鲁突然从半空中跌落,距离班列只有五六米,伽蓝已经杀至。
蝶舞娇喝:「伽蓝,保护布鲁!大家保护布鲁……」她甩开欧根和梦玛莲,
全速朝布鲁射过来,陡然张开她粉红的蝉翼……
被班列推开的女孩,奋然仗剑阻挡伽蓝,却因武力低微,交战十来回合,胸
口便中了伽蓝一剑。班列不顾重伤,暴然跳起,持剑扑向伽蓝,悲喝道:「你敢
杀我妹!我死也要杀你……」
「你杀我父亲,我杀你妹妹,哈哈!」伽蓝悲愤异常,经历那么多次的战争,
此次是最痛快的一次,他完全忘记身处何地,亢奋的情绪令他的神智狂乱,随手
推飞班列的妹妹,持剑迎上班列……
女孩倒在布鲁身侧,他奋起扑到女孩身上,但见他的衣服与女孩的衣服,被
他的兽劲震碎,胯间巨根闪耀黑红的淫光,未曾昏劂的女孩,突然淫声叫喊,便
听到她发出一声痛叫,淫根已经插入娇嫩的小穴,随之冲天的血墙围旋不息,他
如痴如狂地抽插……
班列看得怒悲攻心,扑过来欲救妹妹,却被伽蓝的剑,从背后刺穿他的右胸,
仆倒在地,伽蓝狂喝着举剑往他的脖子削落——
一道金光电射过来,从前由后地穿透他的心脏,他狂吐一口血,双膝跌跪于
地,剑插地,以支撑,「杂种,照顾好我妈妈和我妹妹,那晚你喝醉酒,睡的女
人是我妹妹,不是我妈妈。我那晚……在门前守候一晚,所以才要刺杀你……我
的家人,拜托你……」他说罢,挣扎着爬向动弹不得的班列,挥剑要刺的时候,
那剑陡然落地,他的身体也长卧不起。
欧根闪至伽蓝身后,抽出他的金棍,抱起班列,二话不说地往南面掠飞。精
灵待要追时,士兵们汹涌拦截,在没有结界牵制的情况下,精灵无法突破联盟士
兵的防线,而大部分精灵围拢到布鲁周围,为的就是保护她们最后的希望——再
狂的野兽,也有累倒和受伤的时候……
联盟无心恋战,开始边战边退,精灵也没有剩余力量追击。
布鲁咒起的血色风墙忽然消失,他猛然跳起,但见他全身的伤口及妮拉的剑
伤已然闭合,血流神奇地止住。他放开春情未消的妮拉,沉喝道:「回去,否则
叫精灵族的男性轮奸你!」
抱着儿子痛哭的雅聂芝悲喝道:「杂种,不许放她走,我要杀了她!」她放
开儿子的尸身,提枪冲过来,妮拉反射性地后退一步,靠到布鲁结实的胸膛,他
伸爪抓住雅聂芝刺到妮拉胸前的枪尖。
「如果联盟没退离,我让你杀了她!但此战结束,她便属俘虏。联盟多次的
战斗,没有俘掳精灵,必定有原因,一旦我们杀了她,这条莫明的规律被打破,
我们还有多少人,让他们俘掳呢?宗族的长辈,是知道她没死的,因为我利用她
的处女之血恢复一些元气,从而使用「兽体重生」,她的伤口在我的血劲中,连
带获得愈合。让她安全离开吧?战场上,你再杀她,我不阻你……算是我求你了。
好累……」
布鲁放开妮拉,她回首看他一会,酒泪奔跑……
众精灵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他的胯间,却见他那根本来奇怪的巨阳,此刻被一
层角质的、软韧的、滑溜的龙鳞细片包裹,原来「龙鳞再生」也保护生殖器——
这可是龙根啊,怎么能够缺少保护呢?
他偶然低首,看到胯下这付德性,愕然片刻,叹道:「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
龙鳞再生,却是第一次看见鸡巴变成这付德性。唉……」他的身体摇晃几下,突
然仰倒,触地昏死。
龙鳞和长翼,缩回他的身体……
雅聂芝跪地长哭。
布鲁昏迷了四天四夜,当精灵倍感担忧之际,他突然醒来了,精灵们得知消
息,举械狂欢,——他即使不是她们的救世主,也是她们唯一的「战兽」,那一
颗她们曾经唾弃的「兽心」,此刻是她们信心的「源泉」。
醒来的布鲁依然虚弱无比,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看来「兽体重生」只是
愈合伤口,却未能够短时间内恢复他流失的血液和瘫伤的筋脉,更不可能快速地
恢复他的力量。他又开始想处女了,只是在雅聂芝处于悲伤的情况下,他不好意
思明目张胆地要求精灵处女;又不愿意让卡真她们觉得,他是因为利用她们,才
要去她们的初夜。总之死不了,慢慢恢复吧。
他是清晨醒来的,发觉自己身处蒙特罗的宫院。此院有三间阁楼,一间主阁,
两间偏阁,还有一些堆放杂物的精致木屋。他如今所住的阁楼,应该归属药殿诸
女,因为满屋子的药味。
从早上到中午,药殿六女都来看望过他,水月灵等女也来过,可是都匆匆忙
忙地走了,他知道她们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没有出言相留,反正他没有力气折腾
她们……
吃饭那时,蝶舞领着泽布过来一会,他问了雅聂芝的情况,她说聂芝心情低
沉,然后让樱侍领泽布出去。她说就泽布的事,她声明只是战场上与他合演的把
戏,至于有多少人相信,她不得而知,但那件事暂时不会有人公然提起。
布鲁说:你走吧,叫卡兰进来喂我吃饭,我没力气强暴你。
——卡兰刚刚从房间出去,他知道她还在阁厅里。
饭后布鲁睡了,醒来看见裸着美体的女孩,是予梦公主——不是他能够辩认
她们,而是他知道予想绝对不会主动地献身。他看着自己高挺的阳具,笑道:「
四公主,你把我弄硬?」
予梦涩羞地道:「我进来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我刚刚脱掉衣服,你就醒
了。」
「嗯,我不方便……」
「我方便。」
「我怕你说我利用你的身体恢复……」
「我让你利用。」予梦红着俏脸伏压下来,柔荑抚摸他的胸膛,「我那时以
为你的胸膛被劈成两半,我的心也跟着裂开两半。」
布鲁笑道:「我及时抓住他的斧柄,否则真的会被劈成两半。现在不用担心,
过些天伤痕疤都会消失,还给你一个完璧的杂种。你妈妈知道你来找我吗?」
予梦壮着芳胆,握住他的硬棒,却甚为害羞地道:「只有六妹知道,我请她
缠五妹,到比较远的地方,这样五妹就感应不到我和你……嗯哎!母后说是你和
他演戏,可是我相信泽布是你的儿子。我就喜欢你,像姐姐那样,要做你的女人。
母后背着我们,替你生了孩子,为什么我不能够背着她,替你生孩子呢?我
很多不懂,你教我好吗?」
「这段时间,没好好对你,不怨我吗?」布鲁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她的手
动作不纯熟,却让他的阳具很舒服。
「怨哩!怨你不要我!只怨你这点了,我是不是很傻?」她把圆耸的巧乳贴
到他的胸膛,圆润修长的左腿也搭到他的双腿上,噘起的樱唇浮溢春潮般的湿意,
「我虽然跟五妹同胎,却没有她聪明,也不像她那么爱思考,我喜欢无忧无虑的
笑,喜欢开开心心地生活,可是自从你对我使坏,我都不像以前那么活泼。我是
个不爱装忧郁的女孩,只因你让我开朗不起来,我想,我要了你,心情就会变好。」
「你要我?」布鲁讶然,想起当年的她,的确明丽无忧。
「唔,要你哦,今天!」她笑了,笑得像当年的她。
布鲁忽然想起,曾经有许多女孩,都拥有这般纯真无邪的笑容……
「你转身过来,趴我身上,我瞧瞧你那里。」布鲁淫贱作风一如既往,捏着
予梦的粉红细宫丁,胯间巨阳「扑扑」地搏震……
予梦虽然赤裸投怀,毕竟是刚过双十的女孩,青涩的羞心难抵他的淫语,浮
红的俏脸现几抹嗔红,「你以前封印我的时候,不是已经看过吗?这么想看,你
要主动些嘛,我不过来找你,怕你都把我忘了。」
「哪能忘得掉?我在森林那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打手枪,射得森林里的树
木满是洞。乖,让我瞧瞧,上次都是六年前的事,你没长多少毛儿,这次应该毛
儿满生吧?我顺便帮你清理毛儿里的虫子,免得它们老意淫在我家四公主的门前,
会生青苔的。」
「杂种,你坏!我都没变多少,那里……也跟六年前一样,没~ 长多少毛~
啊哟,我不要说啦!你讲话老坏……」予梦嗔痴地娇语,缓缓的坐起,侧身面向
他的脚,抬腿跨过他的胸膛,颤鸳鸳地趴爬到他的身上,向他展示迷人的胯阴…
…
布鲁淫眼一瞄,胯下的生殖器顿时缺氧,充血严重不均匀,一会血液冲得阴
茎仰弹,一会血液抽空,阴茎刹时往下甩打。如此的上下勃摆,弄得趴在他胯上
的予梦嫩脸烧红,她抿嘴一阵,左手抓住不安份的巨阳,猛地伏首下去,把小嘴
张到最大限度,大胆地把他的圆大龟头吞含,胀得她腮颊膨凸。
「呜!四公主,你的嘴儿好温暖,我的鸡巴都融化了。呜呀!往里一点,再
深一些,我顶你喉咙……」布鲁看到予梦抗议性地扭扭嫩臀,他的双眼更加的淫
光闪烁。
予梦公主虽然身段高挑,只比她的姐姐凯莉短三公分,却是没有凯莉那般健
美。她属于柔韧型的女孩,高雅柔致的身段,彰显「苗条美」的极限,却绝非雅
聂芝的那种「骨感美」。
(雅聂芝虽略显骨感,却非真正的「骨现」,而是因为过于结实的肌肉,导
致看起来「铁骨铮铮」,即使胸前那爆胀欲裂的圆乳,也表现出一种铜铸的结实!)。
予梦(予想)的体态匀称,如纤纤嫩笋,鲜嫩而俏直,不显丰腴亦不见清瘦,
婉细的柔润中,立一道挺拔的英姿。她的四肢纤细圆润,肉致如温玉;胸脯虽然
不显圆大,却是挺拔隆耸,若碗月反盖;腹部呈现一种致美的流线和柔韧,腰臀
宽厚均匀、圆实曲美。
布鲁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果然是他曾经熟悉的。短细的金黄阴绒,散漫地
铺生在她胀隆的阴丘,犹如朝阳照耀中的狗尾草,还沾着亮泽的晨露;略显隆膨
的两片大阴唇,白嫩如滑玉,自然的紧闭中,夹挤一线晶莹水光。这正是他记忆
中的美丽牝户!当年她要求他封印时,若非予想及时的感应破坏好事,他早就把
她的纯洁撕毁,何须等待今日?
扒开她的两片大阴唇,便见水意清澈的粉红桃洞,那两片娇溥的小阴唇,微
微地瓣张,吐一潭甘芳的莹露。他的手指轻轻地拔弄她的小阴唇,很湿很滑很柔,
很销魂。抽出手指,却见她的大阴唇缓缓闭合……
「哥,吻吻我,这些年,我都记着你的吻,有时做梦你也吻我那里。」她喜
欢喊他做「哥」,很多女孩在这种时候,都忘了她们以前对他的称呼,从而喊出
一声声令他听了都酥的——「哥」。她说完这句,埋头继续服侍他的巨棒,她没
有什么技巧,却弄得很真诚。
布鲁用尽力气仰首起来,贴嘴到她的私处,舔吻湿润而嫩软的蜜穴。是一种
很干净的味道,如同山泉流出的清水,不是芬芳却似芬芳。他吻得很温柔,不是
因为他失去粗暴的力量,而是他觉得对待如此艺术品,就该含在嘴里慢慢地嚼尝。
予梦的屁股开始颤扭,她的体液越流越多,整个阴部涂了一层润滑。她的手
也抓得越来越紧,套动的速度明显加快,口中两排洁白的玉齿,时不时地抵咬他
的龟头。他知道她情潮难耐,她等了那么多年,那么长的时间她都忍耐过来,却
因他的一阵轻舔细吻,表现出荡妇似的需求。所以说,贞洁是女人感情的绝对陪
葬品。
布鲁有些累了,他的身体太虚弱,坚强如故的只有他的生殖器。他不得不重
新躺倒,张着嘴虚喘,道:「四公主,我不行了,以后再补回,吻到你阴户红肿,
现在我举阴茎投降。」
予梦仰首回看,转身趴到他胸膛,弹性的耸乳贴着他的胸肌,压首下来吻他
的嘴,相吻片刻,她仰首起来,羞嗔道:「我第一次,不要那么粗长的,你可不
可以变短小些?等以后,我让你大大的进来,现在怕是进不来……」
布鲁无奈而淫色地道:「转换尺寸,需要力量。我现在啥力气都没有,只好
让你疼些。你那里可以容纳这尺寸,除了处女膜,其他地方不会裂伤。」
「那我等你好些再要你,我都很怕疼的!」予梦临时打退堂鼓,布鲁白眼一
翻,摆脸到一旁喘气,她伸手摆正他的脸,轻吻他的高鼻,娇笑道:「骗你的啦!
你让我等,我也不会等哩!可是,我不会耶,你教我好吗?你一边说,我照
着做。
我是很怕疼,但我不怕你给我的疼。你想呐,战斗那天,你那根龙鳞闪闪的
的奇怪肉棒,比现在粗长多了,那小女孩却很快乐,事后也像没事似的奔跑。我
怎么可能输给她呢?那时候你应该强暴我……」
「我当时都站不起来,她倒在我身边,我就地取材,哪管得了那么多?」布
鲁想伸手抓她的胸,发觉抬手也觉得累,干脆像条死鱼般瘫着,不爽地道:「若
非伊梅刺我一鞭,搞得我跟班列之前流血太多,我也不会那么狼狈。那闷骚货,
下次见到她,定要狠狠地肏她三万次!」
「哼!不许想她,我也不比她差,我让你肏三万次,再三万次,天天都三万
次……」予梦嗔恼地磨动屁股,她的阴户压着他的肉棒,压磨得他喘呼加速,但
听她娇语道:「我要开始了,等你从我的身体获得能量,你就要覆行你的诺言,
三万次哦!」
布鲁惊道:「这怎么是我的诺言?明明是你说的……」
「我帮你说的嘛!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予梦调皮起来,绝对不输于
卡真。
「好吧,三万次!」布鲁承诺,看着她笑得明媚的红脸,他切入正题:「你
握着我的肉棒,在你的阴缝上磨抵一阵,会很舒服的。我以前也那样磨过你,偏
偏要搞进去的时候,五公主领着你妈妈进来,搞得我后来把你妈妈拖到柴房狂干
她半天……」
「你从森林出来后,是不是也经常强暴母后?」予梦好奇地问,她已经握住
巨棒,导引龟头轻轻的戳磨她的细缝……
布鲁舒服得直喘,道:「她每次都不肯,我只得略施暴力,嘿嘿。下次我带
你和凯莉到你妈妈的房间,让你们看我强暴你妈妈,如何?」
予梦动情地呻吟,道:「姐姐和母后一起跟你好过吗?」
布鲁有些失望地道:「你姐不肯,你妈也不肯,这愿望一直未实现。」
「我肯啦!等过了这次,我就缠着妈妈要跟她睡,然后你过来强暴我们,嘻
嘻!」
「你倒是挺会安排!」蝶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情骂俏中的两人,惊得转
首看去。
只见蝶舞和雅聂芝走了进来,她们到达床前,看着愕然若傻的男女,雅聂芝
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动?精灵族首次获得一役胜利,大家建议开个小小的庆功
宴,正式地感谢你。」
布鲁叹道:「要能够自然走动,估计还得十天,除非你们给我弄一两个魔源
较强大的处女……」
「不行!一个都不给你!予梦,下来!」蝶舞嗔叱。
「下来就下来!」予梦看见蝶舞那刻,暗中早把巨棒狠劲往她的阴户塞,竟
把整个龟头强行推进她的阴包,她的话音刚落,臀部猛然沉坐,巨棒捅破她的洁
膜,痛得她崩体痛叫,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是你叫我下来的,我现在坐下
来了!」
布鲁感到全身的血液倍速流转,虽然没有血咒失控的现象,但他能够清晰地
感觉到血咒迅速苏醒、壮大,惊感予梦魔源之强大——也不想想她是谁的女儿,
那种天性的魔源会弱小?她只是暂时不能够把潜藏的魔源,挖掘出来罢了。
「坐下来就坐下来,嚷什么!你真是痴得够勇敢,下面一点都不痛吗?」蝶
舞嗔骂,却没看出她责任女儿,反而显得担忧和关心。
「呜哇!母后,好痛!我本来想慢慢来的,等准备好才让他进入,你们突然
出现。呜哇哇,都是你们害我这么痛!我恨你们啦……」予梦疼得趴到布理身上
哭骂,她的阴道被巨棒胀撑,鲜血从她的阴缝渗流出来,不是很多,证明她的阴
道没被撕裂。
「你自找的!」蝶舞暗中松了口气,她很担心予梦会被撕伤,如今看来小妮
子的容纳性超级弹韧,她也就放心了,转首对雅聂芝道:「聂芝,日期就定在明
天吧,有这白痴的大胆献身,他等会便可以下床走动。我们出去吧,免得有人怨
我们不识好歹,也不想想她身下的男人,名义上是她的父亲……」
「你也不想想他实际上是你的女婿!」予梦以牙还牙,开始向玉韵儿看齐。
「他算什么女婿?他是你弟弟的父亲,你装不知道是吧?」蝶舞粉面生嗔,
羞醋溢满屋。
予梦侧着泪脸,坏坏地凝视蝶舞,忽然笑道:「母后,芝娘,要不,你们留
下来?他下面好硬哦,等会他有力气,可以让他把龙鳞弄出来,你们不想提前知
道是什么滋味吗?我想他以前不会闲得没事披身龙皮,跟你们做爱吧?我看你们
都不舍得离开……」
蝶舞张嘴欲骂,却是虚启无词,顿了一会,她道:「聂芝,你留下吧,他来
了精神,又几天没碰女人,我怕这小白痴会被活活肏死!」说罢,她转身走出去。
雅聂芝沉郁的艳脸,露出一抹笑意,道:「虽然最近没什么心情,但越是这
般,越是想跟他疯狂。予梦,你继续动吧,都那么勇敢地容纳他,便勇敢地动起
来。等他射精后,芝娘和他做给你看。芝娘虽然不是处女,可是魔源很强大,对
他也有一定作用。我们一起把他变得生龙活虎好不好?」
「嗯,芝娘真好,我最爱芝娘。叫哥给你个儿子……」予梦嘴快,收嘴不及。
雅聂芝的脸色显悲痛,凝视布鲁好一会,她的脸色稍有好转,道:「轮夷和
花茉都做了你的妃子,以后我也只能是你的。丈夫和儿子都已牺牲,唯一的亲生
女儿,也被你睡了。我也替你生几个孩子吧,或者能够减轻我思忆中的痛……但
愿我以后的孩子,不会再经历那般的命运。和平呐,多好啊!」
予梦仰身挺首,腰臀耸扭,忍痛哭叫:「我也要孩子!不准你动,今日我要
全程强暴你,替母后报复!我定会让你屈服在我的胯下,叫你软得低下头……」
雅聂芝一边脱衣,一边鼓励:「加油,摇断他!」
第四章皇宫真主
精灵是个享逸的民族。她们太长久的生命,注定她们的岁月,漫长而缺乏新
鲜;她们为生命的恒久,而自傲地以为高人一等之时,也同样承受寂寞和无聊。
因此,她们总是祈求欢庆的节日,只因节日能够令无聊的日子变得刺激些。
她们往往能够找到值得欢庆的事情,哪怕是一些琐事(好比哪个权贵生日、
哪个权势家族添新丁……),她们也要举族庆贺;像首次击溃人类这等大事,她
们怎么可能错过?即使明知道精灵族的灾难依旧,她们也要办个像样的舞会,即
所谓的「过把瘾就死」。
皇宫正殿,此时聚集百多精灵,未到达的,自然是负责警戒——能够活着继
续过瘾,比「过把瘾就死」好很多。三圣是不参与任何宴会的,蝶舞原想把布鲁
安排到上座,可是被他拒绝了,他那时是这样说的「我又不是精灵王」,气得蝶
舞当着女儿的面嗔叫「不是精灵王你干嘛爬上我肚皮」,他说他高兴,强行抱她
回到她的寝宫,她也就哼哼咦咦地原谅了他。
舞会当然是少不了音乐的,布鲁这次很乐意把宴鼓搬了出来,提前把鼓放置
到殿厅左侧的律台上(所谓的律台,就是比殿厅地板高五六十公分的木造平台,
大概十来坪,是乐者弹奏的专用地)。
巴基斯和索列夫是精灵族硕果仅存的两位公子哥(无视掉羽丁),他们并不
为死去的弟兄而感哀伤,虚想的光环令他们觉得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
上,走起路来摆啊摆的像两条雄壮的公狗——可惜她们周围一条母狗都没有,而
且他们本身也够不上「雄壮」。
布鲁很迟才出场,不是因为他不想早些过来「摆显」,而是夫恩雨沐浴后,
见他还在阁楼里,死缠着要满足,他只好拔枪冲锋,结果茨因和羽轻如中途加入,
他于是火了,一不做二不休,冲到雅草的寝间,把她抱到夫恩雨床上,强行施暴。
若非奇美和蜜菲恰巧在外未归,怕也被他一锅端了。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姗姗来迟的布鲁,拔腿冲过去搭他的肩膀,却恨他生
得太高大,索列夫道:「杂种,我们是精灵三剑客,你不弯腰的话,我们三人行
可要瓦解了。」
「索列夫说得没错,我们三人可是精灵女孩的梦中情人,走过一路,倒一大
片。麻烦你弯弯腰,你他妈的实在太高大,也得给我们一点颜面吧?」巴基斯
半哀求地道。
布鲁抵不住两人的哀求,只得稍稍猫了腰,感觉很不舒服,干脆甩开他们的
手臂,低声道:「我刚刚累了一场,你们现在又要我扛你们,想把我累死啊?」
「怪不得一身味,原来刚打炮!」索列夫恍然大悟,又问:「刚才跟谁了?
」「问你姐姐去!」布鲁回了一句,索列夫头一缩,看了看他的姐姐们,
转移话题道:「这跟六年前的舞会,完全不一样了,你那时是卑贱的杂种,现在
是高贵的杂种,这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你怎么不到精灵王的位置坐呢?」巴
基斯也搭腔道:「确实,杂种现在坐上那位置,也没有任何人反对,我巴基斯也
严重支持。」
布鲁还没来得及答案,索列夫又问:「杂种,泽布王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我操!我都说没睡过皇后,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可是从来不说谎的,干!
」布鲁被问得有些烦。
索列夫依然不识相地道:「可是泽布王子跟你有点像,而且他的名字叫「泽
布」……」
「莱茵夫人!」布鲁见莱茵从面前走过,忙着喊了一声,索列夫看到母亲
走来,急忙扯着巴基斯钻进女孩中间搔扰去了;莱茵走到布鲁面前,仰脸凝望他,
淡然问道:「你喊我?」布鲁瞄了瞄较远处的基波尔,见他根本没在意莱茵
靠近自己,便道:「基波尔对你不好?」「他还是像以前那般对待我,只有
某个杂种不似以前那般对我好!他收了四个妾,偶尔也跟一些自愿的女性鬼混,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少很多。哎,你靠近我一点,我跟你说件事——」她要求布
鲁当众贴近她,他有些犹豫,但见到她眼中的愠色,他只得俯首下去,她便凑嘴
到他的耳边,细声道:「那天在以古珞蒙的酒宴上,他在我耳边说,我可以偷偷
跟你好,还说想看你的大肉棒肏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布鲁抬首起来,
咳了两声,道:「我以为你恨我——,那事以后再说,我要去击鼓。」他看见阿
诗腊领着她的「十三律旦」出来,借故欲逃离,莱茵发狠地抓住他的手,又道:
「你现在是皇宫里唯一的男人,我知道你混得开,可是你把我害得长思念,我的
丈夫也明言了,若你不说句话,我便跪你面前。」
「好吧,舞会后你到诺特薇阁楼,我携丹菡过去会你们。」布鲁趁着声潮纷
沸,把话说得彻底。
莱茵也不介意他要带着女儿,欣喜地道:「我忘了,那边也等于是你的皇宫
……,把艳图也唤过来,你说是我的意思。」
「我干,你狠!」布鲁轻骂一句,得意洋洋地走到他的鼓前,阿诗腊与十
三位精灵美女入座后,示意他离开,他装作没看见,惹得阿诗腊离座走到他身旁,
低声叱道:「今晚不要你的鼓声配乐,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我在宴会上,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击鼓。你别坏我兴致,小心我打你屁股!
」布鲁像威胁孩童一般吓唬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怕了,幽怨地回到原位,抚
琴起乐,布鲁也跟着敲鼓,却因她并非表演舞蹈和歌吟,鼓声与柔和的舞曲很是
不搭配。他也不是乐盲,知道今晚没有自己发挥的机会,便把鼓杵放到鼓面,识
趣地走进殿厅,一群女孩朝他靠过来,他急忙扯过身边的凯莉,道:「我不会跳
舞,你们今晚别离开我,一个个地轮翻缠着我,否则我会难堪。」
天依和玉韵儿相舞而至,「哥,你就陪陪她们嘛,你现在是她们的英雄和偶
像,她们不会介意你的笨拙啦,只要让她们拥你一下,她们也会很高兴。」天依
大方地道。
玉韵儿也表示赞同,凯莉便离开他,携水月起舞。布鲁瞬间被精灵女性围困,
她们也不询问他的意愿,这个扯他过去抱抱,那个搂过来趁乱亲亲,没用多久,
他就昏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被她们搂来抱去的时候,他趁机摸摸她们的胸
撩撩她们的胯,期间有许多柔嫩的手抓摸他的胯物,甚至有些女性大胆地从他的
裤头伸手进去狠狠地握几把……蝶舞看场面有点失控,示意侬嫒过去扯布鲁出
来。侬嫒便离了蓝水澈,挤进那群「恶女」当中,二话不说地搂着他脱离众女的
「围巢」,拥他轻扭一阵,把他让给了基幽爱。
布鲁有点害怕基幽爱,但索列夫在女性中甚为吃香,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搂着
别的男人,他也就硬着头皮上了。
「你宁愿让那群女人乱摸,也不愿意过来让我们摸一下吗?」基幽爱偎在
他的怀里怨娇,她搂得他很紧,然而他记得她是索列夫的正妻,爱的也不是男人。
「我抽不出时间去陪你们……」布鲁停止说下去,因为露蕾和卡兰已舞到
身边,卡兰说要跟基幽爱交换舞伴,基幽爱心中虽然不愿意,却也不好拒绝,只
得把他让给卡兰,而与基爱幽共舞的路蕾,那双怨眸老瞧着布鲁,却是不肯吱半
声。
布鲁见露蕾如此,他也摸不透她的心思,心想肏了便肏了,事后她不哼声,
他也懒得跟她道歉,反正那晚之事,他一点儿印像都没有——只记得他肏得是她
的母亲雅聂芝,谁叫她三更半夜的跑到她母亲的寝宫呢?这不是找肏吗?
他刻意地避开露蕾,辛迪很有礼貌地请求卡兰换舞伴,布鲁便搂了辛迪说事。
巴基斯那厢看着,直觉妹妹着了布鲁的「毒鞭」,立感脸面生光:这次终于有所
倚仗了。辛迪说她问过爸妈了,以后不用偷偷摸摸的,她说要搬过来跟姐姐住,
他欣然同意。她这段时间悄悄找过他一次,那次哭诉着说他把她遗弃了,他当然
哄得她开开心心地回去——辛迪是很乖顺的女孩,纯真而痴情,曾经在那样的环
境下仍然选择他,是她最可爱之处。
辛迪离开后,玛加素贴上,她说心里苦闷,怨他不去看看她。他有时候很想
找她,然而不知道她是否愿意看到自己,所以一直犹豫着没有探望她。此刻得知
她的怨意,确定她等待着他,恨不得撕开她的胸衣,吸咬她的奶子。她似乎感觉
到他的淫意,细声在他耳边说:我丈夫死了,能想的男人只有你,最需要你的时
候,你却不敢来找我,叫我恨!
布鲁得意地笑着,舞会祥和地继续。他不知道换了多少舞伴,也不懂得如何
跳舞,反正有女人过来,他就搂抱一阵,如此糊弄过去。接近舞宴尾声时候,布
鲁特意找上艳图,跟她说了她母亲的意思,她狠狠地掐他的腰,却也低语同意。
惊梦与奇美靠近,说有事要跟他商量,他受宠若惊地抱了她,问她什么事。
她稍微地挣扎一下,说她的父亲明日设宴邀他,请他务必赏脸。他于是问她会出
现在宴会否,她说:父亲要求家族中的人全部到齐。他害怕以古珞蒙又是找自己
拼酒,本来有点不想过去,但是以古珞蒙诚意摆着,只好答应。
刚与惊梦说罢,音乐倏止,宴舞落幕。有的精灵悄然离去,有的精灵继续品
茶聊闲。
布鲁看见阿诗腊领着十三律旦回宫,急忙从另一侧门跑出去,绕了个圈赶上
阿诗腊,道:「烛舞小姐,你和十二位美丽的小姐先回去,我跟阿诗腊小姐有事
相商。」
烛舞不清楚阿诗腊和布鲁之间的纠缠,但见阿诗腊不说话,也就顺从地领着
十二位姐妹离开了。
「阿诗妹妹,终于见到你啦,今晚你怎么不表演?」布鲁一改刚才的正经
神色,淫浮至极。
「没心情。」阿诗腊厌厌地回答。
布鲁踏前一步,瞧瞧四周无人,张臂搂她入怀,道:「师傅,想徒儿吗?」
「我不是你师傅,请你放开我。」阿诗腊没有挣扎——她知道挣扎没用。
「没有谁瞧见,我也不怕谁看见。」布鲁搂得她更紧了。
阿诗腊啐嗔道:「我知道你不怕,你是精灵族的大英雄,是这个皇宫的真正
主人。皇后、王妃、公主,全都是你的人,你在宫里做什么缺德事,谁管得了你?
」布鲁放开她,转身走离,「看来你还是冰心雪情,我又不是什么太阳,没
多少热情跟你耗,瞅着不爽,脱裤就强奸你!」「你除了会施暴还会什么?
」阿诗腊冲着他的背影嗔叫。
「我要你乖乖求我施暴!」布鲁自信十足,却没有回头。
「你妄想。」阿诗腊看着布鲁消失于转角,她也幽然转身,往玉韵儿的楼阁
走去。
第五章臣服
布鲁又来到以古珞蒙的客厅,这次以古老头没摆什么阵仗,倒是卡尤家的人
全到了,连惊梦和受伤的格姆能也没缺席。以古珞蒙把他迎到上位坐好,便喊普
慧等女把酒菜端上,他听着头都大了,急忙拒绝道:「以古大人,你有什么话便
说吧,酒就免了,我很怕你。」
以古珞蒙尴尬地道:「布~ 还是叫你杂种吧,叫习惯了,改称呼很别扭,也
缺乏亲切感。我今日只是与你小饮几杯,不是要跟你斗酒,那个~ 我也喝不过你。
今日叫你过来,只要是想感谢你在战场上,救了我们父子俩。」
格姆能虽然走路仍然需要别人搀扶,但伤势已见大好,听了父亲的话,他也
接话道:「杂路,真的很感激,若你那时来迟一步,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我也
不是打不过列英博古,只是那时候担忧父亲……」他跟以古珞蒙一样,亦有着
有争强好胜之心。
以古珞蒙听了有点不舒服,喝道:「我需要你担忧吗?要死不活的,丢脸!
」格姆能有些愧色,叹道:「老爹,班列那杂子真的很强,杂种跟他拼斗,
也是费尽力气才能打赢,他可是血咒传承者啊!」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老头,
你就认了吧,输给班列也很有面子。
以古珞蒙骂道:「你放屁!班列算什么?杂种还没挖心,就打得他屁滚尿流,
还暴奸了他的妹妹!若杂种挖心,嘿嘿,班列不到一百回合,就一命呜呼了。真
正的血咒暴走,是挖心挖肺……」
「以古大人,你别损我了,挖心那事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每次战斗都
挖一次自己的心脏吧?血祭对自己太残忍,不到生命最后一刻,我不可能随便挖
心给人看。我的心脏不看也是黑的,呼哈!普慧夫人来酒了,我与你喝几杯就告
辞。」布鲁昨夜在诺特薇房里睡,刚回到皇宫,又被以古珞蒙喊过来,急着回去
找水月等女温存。
以古珞蒙邀布鲁饮尽三杯,叹道:「这辈子从来没认输过,是因为我从来没
赢过。你那天的当头棒喝,让我顿然大悟,我想我是老了,虽然按精灵的岁月计
算,我还可以活几百年,然而看起来我就是精灵族最老态的家伙。以前老说要跟
你比武,如今知道再比一百场,我还是会输足一百场,不打算找你比了,免得输
了难看,老脸挂不住。今日把我的家人都叫来,是让他们见证我生命中很难做得
到的事情。」
他起身走到布鲁面前,突然朝他下跪,吓得布鲁慌忙扶他,却被他推回座位。
但听他道:「杂种,我这一跪,是要感激你救我们父子,也感激你为精灵族
所做的一切!同时,我要在我家人面前,说声我服输了!你他妈的比你老子狠,
我打不过你老子和你爷爷,更打不过你!但我会继续钻研武道,哪怕超越不了你,
也要越超我自己,达到自我的格斗巅峰。」
布鲁没想到他把自己叫过来,就为这档子无聊的事情,无奈地道:「以古大
人,你起来吧。很高兴听到你说不找我打架,我不喜欢跟男人打,那多没意思,
还是跟女人打架比较符合我的喜好。你起来,就为你说不跟我打架,今天跟你多
喝几杯,把你灌醉都行!」「真的?」以古珞蒙喜极而蹦,跳回他的座位,
举杯喊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喝!」喝罢一杯,他朝卡尤后辈说道:
「你们都回去吧,今天我给杂种下脆认输的事情,你们记在心中便好,别到处乱
讲,我这张老脸也是你们的面子。」
众人纷纷离去,格姆能也被三个妻妾扶走,屋里只剩以古珞蒙和他的四个妻
妾。布鲁感觉甚拘束,正想找理由逃跑时,袖里丝遗嫖拉古芳推门而入,「公公,
我来给杂种倒酒好吗?」以古珞蒙知道她的目的,加之那天看着她被沙马夫
淫肏,他也就大方地道:「也好,你来给杂种倒酒,我们喝得比较痛快。嗯,把
门反锁一下,免得又有谁闯进来……」
拉古芳站到布鲁身旁,他也没推拒,坦然地道:「以古大人,你让儿媳妇陪
我喝酒,小心我喝醉强暴她。」
「你现在强暴她,我都没有意见,只要她喜欢。我的家教是很宽松的……」
以古珞蒙表现出极度豪放和大度,看到他身旁的四个妻妾露出羡慕之色,他笑骂
道:「你们也想骚?也好,我知道平时少碰你们,被你们怨言,今天趁着喝酒,
顺便慰藉你们长怨之心。我不是无能,只是没时间。而且要同时对付你们四个,
也得向夫恩雨要些无伤大雅的药丸。不似杂种这般的生猛,他有有兽血传承、更
有浩瀚的龙息贯穿生命,越做越威猛;我是越做越体虚,所以你们也稍稍体谅我
吧。我这身体还得花到其他地方,那比跟你们做爱重要许多。」
这是以古珞蒙的执着和原则,他希望把精力都用来提升他的武道,对于女色,
他则可有可无,倒是苦了他的四个妻妾——当年就因为他威猛才选择他,谁知道
他几个月不碰她们一次,再威猛又有何用呢?
——她们越来越喜欢布鲁跟以古珞蒙喝酒了,因为只有这种时候,以古珞蒙
迁就布鲁,一般表现比较活跃,甚至当着布鲁的面跟她们交合,而她们看着布鲁
的巨棒,也特别容易获得高潮。
布鲁身体未完全恢复,虽然跟精灵做爱,她们的魔源有利于血咒的强壮,然
而昨晚莱茵三母女愿意同床与他欢爱,他亢奋得整晚肏她们,再加上个诺特微,
害得他的睡眠严重不足,只想回去抱着水月和卡真补睡一觉。
「以古大人,下次吧,我身体虚弱,怕拉古芳夫人骂我无能。」布鲁找了个
很烂的理由,自然阻挡不了雄心大发的以古珞蒙,只听他道:「你怕什么?我对
付四个都不怕,你连一个都对付不了?拉古芳,把他的衣服剥了,装什么纯情,
你就一头淫兽,老子比你正经多了。」
拉古芳得到公公的命令,也不管布鲁同意与否,伸手过来褪他的裤衫,倾刻
间,便把布鲁脱得像头「光猪」,他口中说不愿意,鸡巴却已经勃挺,以古珞蒙
指着他笑骂:「干!说什么虚弱,你这模样,比公牛都强壮。拉古芳,你赶紧给
他添点乐趣。普慧,你们也脱了,今日再当着杂种的面,让你们尽情发骚!」
以古珞蒙四个妻妾脱衣时,拉古芳跨坐到布鲁胯腿上。她是个娇巧珑玲的女孩,
皆因袖里丝乃以古珞蒙的二妾乔爱所生,而乔爱是个只有一百五十公分的娇娘,
所以袖里丝虽然是以古珞蒙的种,身高却只有一百六十公分,他的妻子比他矮七
八公分。
布鲁正喝一杯酒,感觉拉古芳裙底没有内裤,他愣然片刻,她已经迫不及待
地握住他的巨棒,塞进她娇嫩而湿透的花穴,呻吟一声,佯装若无其事地道:「
杂种,我坐你怀里,你会累吗?」「拉古芳夫人如此娇美,累也值了。」布
鲁的嘴巴总是很油很甜,拉古芳听了笑意含春,伸首吻他的下巴,伏到他的胸膛,
略带羞意地嗔道:「我其实很轻的,你当我不存在,继续跟我公公喝酒吧!」
布鲁见她如此乖顺,小蜜户又吞夹得肉棒舒服,左手豪情喷发地抱紧她娇巧的
身子,右手举杯邀酒:「以古大人,搂着这么个小巧人儿,不与你多喝几杯,怎
么也说不过去。」
「你知道就好!」以古珞蒙也不晓得拉古芳的蜜穴已经夹着布鲁的肉棒,
他也懒得去管那些琐事,伸手把一丝不挂的乔爱搂到怀中,吩咐四妾莲斯蔚给布
鲁倒酒,普慧给他倒酒时,三妾安美雨开始解他的衣扣……布鲁一边喝酒,一
边夹些菜给拉古芳嚼食,偶尔也喂她一些酒,她很快便满脸通红,干脆把衣裙褪
解,厅内诸人才发觉她没穿内裤,底下蜜穴早就引蛇入洞寒个饱满。她亳不客气
地重新坐到布鲁怀中,把巨阳吞吸到她的潮洞,却依然不肯扭动,轻声呻吟道:
「杂种的肉棒,仅仅插在里面,就让我舒服得不想动了。」
其余四女,都曾试过布鲁的肉棒,听了她的淫语,胯下湿穴更是骚痒……
布鲁和以古珞蒙喝了两壶酒,执意要离开,以古珞蒙只得表示同意。他便抱起拉
古芳,压她到门背的墙壁,猛肏片刻,充分满足了她,然后放她到地上,挺着巨
棒,穿回他的衣裤,开门走了出去。
「干!不服不行,肏屄也肏得这么气魄!」刚刚射过精的以古珞蒙,双眼
盯着拉古芳张裂的阴户,狠狠地表达出他的敬佩之意,「看他肏屄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