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官场情人(全)-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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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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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化敌为友


想不到这个唐进居然这么通情达理,我有点欣赏他了,笑道:“第一,我还没想过让自己下半辈子在逃亡或者监狱中度过的情景;第二,就算我有那个想法,你要插手管,你以为……”
我瞄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们?”
唐进正躺在床上吐着烟圈,听到我的话刚想起来说什么,却被烟呛了一下,拚命地咳嗽着,然后坐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指了我半天,等稍微舒服点,才道:“怪不得他们叫你石头,你他妈真的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他妈的太像我了!哈哈……”
我也骂道:“去你妈的,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
正说笑间,猫猫和丫头突然推门进来,不停地向我使颜色,我知道有人来了,一张嘴把半截烟含进嘴里,只见吴言皱着眉头走进来,小鼻子象狗一样嗅了两下,一眼就看见还不知状况躺在床上悠哉吐着烟圈的唐进,杏眼一睁,几步跨过来,一把拔掉唐进嘴里的香烟,扔到地上,使劲一踩,张嘴骂道:“你是哪个床的?”
唐进被人夺了烟,心头正火,一见只是名小护士,愣了一下,老实地回答:“四十一床的。”
吴言得理不饶人,怒道:“四十一床的跑这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医院吗?你看不懂汉字还是看不见东西啊?墙上写禁止吸烟,你当是写着玩的?谁的烟?给我交出来!”
唐进被一连串的连珠炮给搞傻了,脸红脖子粗的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时候我怎能坐视不理?悄悄地把嘴里的香烟舔灭,攥到左手手心,右手胳膊往上一举,朝吴言叫道:“报告!烟在……他上衣口袋里!”
刚才就看到这小子口袋里还有一包烟,现在正好方便我检举。
吴言不顾唐进的苦苦哀求,手脚俐落的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半包烟,往护士服里一装,然后指着唐进,骂道:“你,赶快回你的病房!过一会儿准备打针!”
唐进惊恐地跳下床,气急败坏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指着我骂道:“妈的,你没义气啊!你出卖我啊!”
吴言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叫道:“啰嗦什么!快点走!”
唐进被推出门,还听到他在喊:“给那小子打!他比我伤得重!”
“别废话!快走!针是随便打的吗!你别在这瞎指挥!”
我把香烟又翻出来,点燃后抽了一口,然后和猫猫、丫头三人捂着肚子,在床上笑成一团,想不到堂堂湖南帮的老大,三十好几的人了,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护士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太好笑了!
我笑着对两个妮子说:“这名小护士,打针的技术,真是人见人怕啊!”
猫猫和丫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指着我话都说不出来。
笑完后,我又沉思起来。这个唐进,虽然干的不是正经事,但为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想不到这次跟湖南帮冲突,受了伤却交了一个朋友,但是会给我以后生活会带来什么后果呢?我无法预知,只能深深的叹口气,万事福祸相依,顺其自然吧。
听到我的叹气声,猫猫抬头问我:“石头,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
猫猫道:“这个人来做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肯定是我没向警察报案,过来跟我示好,想让我加入他们!”
猫猫紧张地抓着我的手,道:“那你答应了吗?石头,他们可不是干好事啊!”
我笑着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你老公我可曾经当过军人!怎么会加入这种乱七八糟的组织呢!”
猫猫红着脸,啐了一口道:“不要脸!你是谁老公啊!”
话虽这样说,表情却是一副甜蜜的样子。
隐约看到丫头一脸悲伤的别过头,站的离我远远的,看着窗外。
我心里一阵愧疚,张嘴叫丫头过来,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脸蛋,对她说:“妹妹,哥哥又馋鸡汤喝!”
丫头惊喜地看着我,笑逐颜开的对我说:“那我下班就帮你做,晚上拿过来喂你喝!”
我点点头,丫头开心的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转身向外走去,说:“我去买饭,你们在这等着!”
我苦笑地看着丫头走出去,心想:这丫头,真是亲密也不分场合!猫猫在旁边都敢亲我!转头却看到猫猫若有所思地盯着我,连我叫她都没有听见。
我拉过猫猫,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吻了她的脸蛋一下,问她:“宝贝,怎么啦?”
猫猫犹豫了一下,眼睛不看我,嘟囔着说:“小丫头,怎么能亲你啊!”
原来这妮子在吃醋,我干笑两声,道:“她是我们的妹妹啊!你不会在吃她的醋吧?”
猫猫扭了一下身子,直视着我说:“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很依恋。你也不是完全拿她当妹妹看!”
我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不由得再一次感叹女人的直觉,只好抱着她说:“别瞎想了,猫猫!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猫猫叹了口气,抱着我说:“石头,你知道吗?我不怕以后你不要我,我怕的是有一天我不再爱你!”
猫猫的话让我冷汗淋漓。我一直搞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不爱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想起猫猫当初说这句话时的情景,我依然觉得无比沉重,我无法了解猫猫当时的心情,或许是我的花心,亦或许是我的任性,以至于猫猫在我们恋爱之初就察觉到感情的不稳定?我无从知晓。
下午,猫猫和丫头手拉手的去上班。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正想着下床去活动活动,吴言笑咪咪的走进来。
她打量了一下病房,问道:“你的老婆们都走了?”
我老脸一红,白了她一眼,说道:“别乱说啊,我还没结婚呢!”
吴言撇撇嘴,站在我的床前,看我裤子穿个半截,中间内裤露出鼓鼓的一大坨,脸迅速地红起来。
哈哈,看来这妮子是想起上次的事情。
我打趣道:“怎么,又想来帮我把尿啊?”
吴言红着脸在我肩头打一拳,骂道:“色狼!我是看你老实不老实!果然没被我猜错,你想遛去哪?”
我苦着脸对她说:“大姐,我在床上都躺了几个星期!背上都长蛆了,您老人家行行好,让我起来活动活动吧!”
吴言啐口说道:“呸!你才是老人家!本小姐年轻得很!你昨晚不是下过床了?头都晕了,今天不能再跑了,要是再晕倒,我可没办法向你那些小妹妹交代!”
我腆着脸说道:“不是有你吗?你陪着我还怕什么啊?”
吴言犹豫的说:“我马上就下班了!”
我一听有机会,赶紧对她说:“那么早回去干什么,在这陪陪我了,我好无聊喔!整天都一个人待在这里!”
小护士想了一下,对我说:“那你现在别动,我去交一下班,等下班后,我过来找你!”
我闻言心中大喜。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她给盼回来!小护士穿便服的样子更漂亮!白色的翻领中袖上衣,胸部撑得高高的,下面是碎花中裙,裙角刚好盖过膝盖,整个人看起来恬静而优美,一点也不像穿工作服时的泼辣样子。
看我呆呆地望着她,吴言脸上一红,白了我一眼,道:“傻了你!这样看人家!”
我由衷的赞道:“真漂亮!”
吴言噘嘴道:“还用你说!走吧!”
这话听着像是在约会,我心里一甜,张口说道:“那你先帮我把裤子穿上啊!”
吴言瞪大眼睛看着我说:“那你就在这里晾着啊!你怎么不自己把裤子穿上呢!”
我举了举两只大粗胳膊,无奈地说:“你叫我怎么穿!”
吴言走过来白了我一眼,弯腰提着我的裤腰往上拉,嘴里说道:“服了你!能套上不就能够穿上了吗?”
我当然是故意等她过来帮我穿裤子。当她的小手提着我的裤子往上拉的时候,那种接触在皮肤上的温暖让我舒服得差点叫出声,而在为我拉上拉链时,无意中接触到我的兄弟,那种感觉简直让我几乎当场喷射!真是好刺激!
小护士扶着我慢慢地走着,到楼梯口的时候,看我没有下去的意思,忍不住问我:“干嘛?不去了?”
我笑着说:“不想去下面,我想去楼顶。”
吴言满脸奇怪的看着我,说:“人家散步去花园,你到怪了,跑去楼顶!想喝西北风啊?”
我笑笑,没说话,示意她扶着我往上走。我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我喜欢往高处走,视野开阔,心情也舒畅。
住院部有八层楼,而我住在二楼,这一趟有得爬了!
吴言几乎是半扶半抱的把我弄到楼顶,一路上,那胸前的波涛不断地在我身体上摩擦,搞得我欲火大盛,要不是旁边不断有人路过,我早就把她搂在怀里蹂躏一番。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终于走到最高一层,推开虚掩的铁门,一股凉风迎面吹来,好舒服啊!
楼顶很宽广,可能因为很少有人上来,地板上居然没有一点垃圾;其实就算有,也被风刮跑。
我扶着围墙,看着远处高低不齐的厂房,心里居然有些沧桑感。多少次,我只能远远地观望这座城市,我一直没有真正融入到它的身体里面,或许对于它而言,我只是一名过客,待的时间再久,也有离开的一天。这个城市留下我许多的汗水,送给我的却是无尽的伤痛与忧愁,我只能默默承受,不敢有一丁点的反抗。
吴言站在我的身边,像我一样凝视着远方。
她呢?是不是像我一样也是这里的过客?秋风怡人,迎面吹起吴言的发丝,有几根卷进我的嘴里,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平淡中带有一丝清香。也许生活的本意也就是这样子,让你不断地适应平庸,也偶尔会给你一点激情。
“石头,想什么呢?”
看我一直没有说话,小护士歪着脑袋问我。
我笑了笑,说:“我在想,如果每天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楼顶一起吹吹风、看看风景,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啊!”
吴言的小脸有点发红,表情也不大自然,不敢看我,直视着前面说:“那你就去搂啊!那么多女朋友,随便抱一个上来,吹一整天的风都没人理你。”
我凑近她的身体,胳膊往她腰上一环,道:“我就是要跟你上来!她们,我谁都不叫!”
吴言身体哆嗦一下,却没有把我的胳膊拿开,低着头说:“我……我算什么,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把胳膊用力一揽,将她拥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吴言,我喜欢你。”
吴言的眼睛有一丝慌乱,却很快平静下来,冷冷地看着我,对我的轻薄没有一丝的挣扎,这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尴尬地松开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心想:这妮子不会气傻了吧,要是发起疯来把我从这里扔下去,那可就完了!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吴言笑起来,然后叹道:“石头,你真的是个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我满脸通红,只能不停地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
小妮子得势不饶人,进一步的讽刺我:“什么爱美之心?你只是喜欢尝鲜!你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漂亮女孩子都搂在怀里,对吧?你啊!就是一条狼,哪个女孩子要是防备心差,就被你一口吃了……”
“够了!”
我恼羞成怒,被她再说下去,不用她扔,我自己从这里跳下去了!我对她说:“不错,我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我承认我确实想跟她们上床,这违法吗?我没有玩弄她们,是真心的想和她们好,也许在别人的眼光看来,我是个风流鬼、负心汗;但我实话对你说,我从不抛弃任何一个跟我好过的女孩子,或许相处久了,大家难以忍受彼此的缺点,那就好说好分,没有谁对不起谁!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难道有错吗?”
吴言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反应,吓得站在一旁不敢看我,可是对我的话却又不服,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那样子对你女朋友不忠诚,也不公平!”
我心中一痛,脑海里又浮现出小月依偎在唐超怀中的情景,内心一股哀伤不可抑制的情绪蔓延开来,我颓然地依偎在围墙上,沙哑说着:“对她忠诚?那谁对我忠诚?谁又为我求公平?”
想不到事隔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忘记小月,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又重新选择一个宽厚的肩膀?
疼痛毫无征兆的袭来,后脑上像是被人插进一根钢针,然后在里面使劲搅拌。令我痛苦地抱着头,无力地坐在地上。
吴言吓一跳,急忙蹲在我面前,两手按住我的太阳穴,用力地揉搓,随着她的按摩,我放松下来,靠在围墙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吴言不停地在旁边对我说:“石头,不要激动!放松,全身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舒服多了,满头大汗的靠在围墙上望着吴言,虚弱地说道:“谢谢你!”
吴言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脸蛋,说:“谢什么,我是护士啊!”
居然被女孩子捏脸蛋!我糗大了,让我心有不甘的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护士就不能谢了啊?”
吴言脸红红的,白了我一眼,骂道:“你这个小色狼,一好了就露出本性了!”
说着,就想站起来。
我一把拉住她,道:“别起来,陪我在这蹲一会儿。”
我哪舍得让她起来!她穿着中裙,因为现在的姿势,裙角被拉到膝盖以上,透过两条腿中间的缝隙,我清楚看到一条碎花小内裤夹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内裤的中间有一道细微的凹痕、两侧却高高奋起,看得我心跳加快啊!
吴言很快发现了我的不轨,羞红着脸把双腿夹紧,拧着我的耳朵站起来,骂道:“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讪讪的笑着,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花的!”
吴言脸色通红,使劲掐着我的腰,骂道:“大色狼!再说我打死你!”
我连忙闭嘴,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突然亲了她的脸蛋一下,又道:“纯棉的!”
吴言怒不可遏,连脖子都红了,使劲拉住我的耳朵往下拖,嘴里骂道:“让你再说!”
我被她拉得蹲在地上,不停求饶,吴言也笑着跟我打闹。最后两个人都累,干脆就席地而坐,背靠着背、头挨着头。
忽然我想起一首歌,这个时候唱来比较合适,于是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唱了起来: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吴言静静的听着,小手伸过来,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跟着我一起唱起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一曲唱完,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享受这片刻的旖旎。
天色已黑,微微晚风吹起吴言的发丝,飘散在我的脸上,我用舌尖舔起一缕,玫瑰花香夹杂着医院特有的淡淡苏打香味传来,让我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石头。”
吴言背靠着我,轻轻地叫道。 “唔……”
我没有回头,低声应了一下。
吴言长长的喘息一下,幽幽说道:“你要是没有女朋友,该有多好啊!”
我心中一颤,这个女孩,她已经喜欢上我了吗?可是我怎么可能舍弃我的猫猫?我确实喜欢吴言,但是绝对还没有到可以为她舍弃猫猫的地步,我也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打趣道:“爱上我?没关系,虽然哥哥暂时不能当你的男朋友,不过身体随你支配,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吴言听出我话里的调侃,转身在我背上打一拳,骂道:“你这个死石头!尽想着占我便宜!谁希罕你的臭身体!我的身子只有我的爱人才能得到!”
我突然想起小月,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她所爱的人吗?心中一阵烦躁,口气也不自觉硬起来,冷哼一声,说道:“哼!去他妈的坚贞!你为人家留着身体,你怎么知道他也是你的第一次?女人都这样,以为把自己的初夜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就是最大的爱,最后还不是被甩?那一层薄薄的膜能代表什么?能证明什么?能留住什么?喜欢的就要得到,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不要等到什么都失去,才后悔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荒谬不堪,当初的誓言是多么脆弱无力!”
吴言一滞,静静地看着我,半晌才问道:“石头,你怎么了?”
我冷静下来,长叹一声,甩了甩头,道:“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不是针对你,对不起!”
想不到隔这么久,小月的影子还是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件事情还是能左右我的情绪,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给我一个沉重的打击。
吴言不再说话,转过身和我并排坐在一起,看着楼下不断亮起的点点灯火,我侧过身去看她,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她的长发在我耳边轻轻飘着、白皙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黝黑的眸子在暮色中熠熠生辉,盯着下面的这座城市,似乎已经痴了。


第五章 小护士献身
过了好久,我抬起头来,看天色已经黑了,心想:猫猫她们该下班了吧?轻轻晃了晃身体,说道:“吴言,我们下去吧。”
吴言似乎睡着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扶着我站起来,向楼梯口走去。
关上楼顶的门,楼梯间顿时暗下来,我正想叫她开灯,突然小护士的小嘴吻在我的唇上!
只听吴言道:“石头,你说的对!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科学家证言:人要是心情舒畅了,病情就好得快!
说实话,我最近这几天心情是出奇得好。湖南帮的老大跟我当朋友;猫猫和丫头都细心地伺候我;还有一个小护士吴言,不时跟我眉来眼去,虽不能做点什么事,但至少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不那么闷了。
唐进那孙子现在学聪明了,进我房间再也不带烟,就摸我的。每次看我掏烟的样子就骂:“他奶奶的!你能不能俐落点,抽你根烟跟要你命似的!”
我万分不舍的把烟扔给他,他知道个屁,老子求爷爷告奶奶的让猫猫和丫头帮我买烟,还要时刻躲避吴言的突击检查,容易吗!
这个小护士也真是的,什么都好,唯独抽烟这件事,只要一看到我抽烟,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给。而且还对猫猫和丫头骂道:“你要是想整死他,干脆给他买一箱,一口气抽死算了!省得在这受活罪,老了一身的病!”
吓得两个妮子再也不帮我买烟,磕头都没用!
好在唐进良心发现,偶尔带烟过来,不过都是两根,一人一根,多一根都不带,这孙子,真抠门!
过了几天,抠门的家伙也出院了,我算是彻底跟烟绝缘了。
刚过星期天,猫猫和丫头都去上班了,算一算,自己居然在医院里待了近两个月。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头有时一着急还是疼,但是这种机会毕竟不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储蓄差不多快花光了!算一算这些日子以来,光住院费、医药费都接近三万多元,这医院还真是住不起!
我常常站在医院的收费窗口拿着一大叠单子大发感慨:“这真是医院大门朝南开,有病没钱莫进来!”
惹得几名医生对我怒目相视,就差过来踹我几脚。
中午猫猫和丫头在厂里吃,现在改冬令时,中午休息时间缩短,我就不让她们来了。我告诉她们,这几天我就出院,回家养病,叫她们把家里收拾好,她们现在下班给我送顿饭就回家收拾,我都不知道家里被她们收拾成什么样。
丫头也在我住院后正式住进我家,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至少可以给猫猫做个伴。
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可能是习惯这个城市漫天烟尘的样子,偶尔出现的星空让我觉得很不适应,一点惊喜都没有,反而难以入眠,心想:干脆把灯关了,拿出手机看小说。
已经入冬了,广东的冬夜也是有点冷飕飕,我拉紧身上的被子,紧紧盯着手机荧幕,故事很精彩,我看得入神。
病房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我警觉起来并关上手机,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身影,转一了圈,又走了。光线很黑,看不清是谁,小偷吗?不像啊!难道是……我想起来医院四楼也是在这一个房间,内科病房下午死了一个人,是个老头,叫张百顺,不会是鬼魂回来了,走错楼层了?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又敲一下自己的头,哪里有什么鬼魂,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亏你以前还是名武警!
忽然想到傍晚的时候,吴言苦着脸,对我说:“石头,我怎么就这么倒楣,为什么会排到今晚值夜班啊!”
我笑着对她说:“你要是怕就过来找我啊?”
吴言摇头说:“不行啊,护士长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资料整理一遍,我没有时间啊!”
我说我过去陪她,也被她拒绝,说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理不了几份,我就没办法!
对了,反正睡不着,干脆整整这个小妮子,谁叫你不让我抽烟!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居然两点了,时间刚刚好!我慢慢地拨了一通电话,打过去。
电话里传来一个小姑娘颤抖的声音:“喂,你好,外二科!”
我故意压低嗓门,阴阴的说:“我……是……张……百……顺!”
电话那头“啊”的一声惊叫,随即没有声音。
我缩在被窝里,嘿嘿的笑,看我还治不了你!
过了一会儿,楼梯口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从三楼下来一个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门口,一把推开门,连灯也顾不得开,摸索着来到我床前,摇晃着我的身体,喊道:“石头!石头!醒醒!”
我强忍着笑意,装作被惊醒的样子,坐起来问道:“怎么啦?”
吴言的声音有些发颤:“张百顺打电话给我!就在刚才!”
我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来,愈笑愈忍不住,干脆躺在病床上笑得打起滚。
吴言瞪着眼睛在黑暗里居然有些发亮,朝我骂道:“你笑什么啊!真的!我刚挂的电话!”
但看我愈笑愈厉害,她也发现古怪,一把抓过床头上还亮着的手机,重拨键上还有她三楼护士站的号码,一下子明白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忿声骂道:“死石头!原来是你捉弄我!”
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团。
吴言手劲不小,掐得我差点喘不过气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伤,干脆一使劲,抱住她整个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刚才的打闹中踢掉,现在整个人都躺在床上,被我紧压着。
小护士奋力的在我身下挣扎着,她一定感觉到,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我下身已经硬挺起来了,在她的的双腿中间顶来顶去,刺激的她身体一阵阵发软。
“石头,快起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吴言在下面哀求我,双手也松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放在我的肩头,用力地撑开我。
我放松自己的胳膊,双手抚在她的脸上,一边轻轻的摩挲,一边柔声对她说:“吴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
吴言顿了一下,半晌才问我:“护士长同意了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还是能看到我的动作,吴言很久没有说话,任由我抱着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头却扭到一边,默默地看着窗外。
我吻了吻她的小脸,问道:“怎么啦?”
吴言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漫天繁星,轻声问我:“石头,你说,爱一个人要用多久?”
我想了一下,一边用手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一边对她说:“有的人只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
吴言道:“那我们呢?是属于一晚,还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想说一生,但是却给不了她这个虚假的承诺,我还有猫猫,我肯本不可能舍弃那名对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说一晚,那样,她不把我踹下楼才怪,况且一夜情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吴言吃吃的笑起来,道:“我总是说些自寻烦恼的话,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彼此在一起。你今天晚上向我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可是我找不到反驳的藉口,是的,或许我以后的老公,并不是我最爱的人,那我又何必为他苦苦保留什么呢?”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愣,理对,可语气我听着怎么这么发酸呢?
吴言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道:“石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让跟在你旁边的女孩子,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喜欢上你。你是个坏东西!”
我有点飘然,类似的话我也听猫猫讲过。“不过,”
吴言口气一转,叹道:“跟你在一起并不代表会幸福,当你的女朋友是件很辛苦的事,你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伤害她们,虽然你无心,但是却会造成无法抹灭的伤痕!”
我愣住。我想起了小月,还有在小月之前所有跟过我的女孩子,她们在离开我之前那伤心欲绝的眼神,难道真的是我伤害了她们吗?那猫猫呢?丫头呢?我会不会也伤害她们?
看着我一直在发愣,吴言轻轻的笑了,在我的嘴边吻了一下,说:“生气啦?”
我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你很厉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却被你看透!”
吴言得意的一哼,道:“那当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你这点小道行岂能逃得过本姑娘的法眼!”
我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用力挺了挺下身,撞向她的双腿中间,道:“那你还喜欢我,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吴言娇喘两声,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没说做你女朋友,我怕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既然说不做我女朋友,还甘心被我压在身子下,动作又这么亲密暧昧,怎么,想跟我玩一夜情?玩就玩吧!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脑袋里就没有个“怕”字!
我用身体顶住她,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护士服往两边一分,这是我在部队练出来的本领,衣服只要顺着扣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开,而且不会弄掉扣子!
一露出她里面的高领内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恶声说道:“那好,那我就让你怕上一怕!”
没有想像中的挣扎,吴言任我脱去她外面的护士服,甚至还配合的抬起一点身子,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我最怕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哪怕她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像这样一声不吭,反而令我心里没底。
我凑近她的脸,表面上是在亲吻她,其实是想观察一下她的表情。
吴言淡淡的微笑着,双眼闭合、樱唇微启,感觉到我的靠近,轻声对我说:“你应该先吻我!”
我一愣。随即激动起来,她是同意的!
黑暗的房间内,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在忘情地拥吻;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竟似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我一边吻着吴言的嘴唇,一边轻轻地褪下她所有的衣服,连一只袜子都没有留下。我强忍着自己想要扑上去狠狠蹂躏这具散发着银色光芒的诱人身体,我坐起来,静静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不清楚自己看过多少次女人的裸体,每一次都令我无限震撼、无比激动。眼前的美体再一次让我赞叹不已,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比例合宜、曲线玲珑、高耸的山峰、漆黑的细林,每一处都看得我口水长流。
即使在黑暗中,小护士也感觉到我灼热的目光,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双腿,轻声对我说:“石头,我冷!”
我飞快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压上她的身体,顺便盖上被子。这次的感觉跟刚才不同,我们之间是完全没有阻隔,紧密地贴在一起!
吴言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动,双手抱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如水,咬着我的耳朵说:“石头,你要轻点,我……是第一次!”
我怜惜地抚摸着吴言的身体,用手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划圈,嘴里含着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令她全身发烫。
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划出一大片湿痕,然后把那两颗樱桃轮流含到嘴里吸吮一番,在她难耐的喘息中,我又向下滑去。
吴言的阴毛不是很多,看来是修剪过,在小腹的下面像个淡墨写过的一字般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日本的小胡子。我被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弄得哑然失笑,随即又趴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阴毛丛中。
我的头蒙在被子里,看不到吴言现在的样子,其实就算没有被子,以现在的光线我也不可能看出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很紧张。我摸到她的一只手,那紧紧抓住被角的力道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然后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在我顺着她的细林滑向她的私密处时,吴言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捧住我的头,道:“石头,不要,那里脏!”
我轻轻松开她的手,对她柔声说道:“言言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没等她反应过来,把头一低,吻在她的双腿中间!
我一直认为,给处女开苞前,一定要为她口交一次,这样可以增加她的湿润度、减轻她的痛楚。
吴言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涌来,她无力地放松身体,任我摆布。
我轻舔着那道禁闭峡口上面的珍珠,它已经慢慢胀大,我把它吸到嘴里,用舌尖顽皮的和它戏耍着,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几下,导致吴言的身体一会儿往上拱,一会儿左右摆,口中发出类似于哭泣般的声音。
感觉珍珠在慢慢发肿,我放过它,舌尖滑过她的峡谷,停留在一个最为柔软的地方,这里就是打开这具美丽胴体的入口很紧。很紧!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在我的轻轻舔舐下,小护士的入口已经分泌出丝丝爱液,我尝试着用舌尖向里面深入,却被两旁的阴肉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只好退出来,含起她的阴唇,吸吮一会儿,再接着深入,如此反覆几次,终于可以把舌尖插进去!
虽然进去的不是很深,我还是努力地转动着舌头,在她的入口内侧艰难地开拓着;吴言的双腿把我夹起来,无力地夹住我的脑袋,不时的颤抖着。
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依稀听到她的呻吟:“啊!石头……好难受……你弄得我好痒!石头,不要亲了……”
此时阴茎已经胀怒,由于我跪着的姿势,它几乎与我身体平行,我知道,是时候让它出场。
俯在吴言的身上,我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吴言感觉到兵临城下,忽然身体一抖,我松开她的唇,柔声问她:“言言,怕吗?”
小护士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辉,脸上既羞涩又坚定,摇了摇头,对我说:“石头,你来吧!”
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开一点,龟头顶住那个湿润的入口使劲一顶,吴言闷哼一声,身体不由得往上一跳,可爱的眉头也皱起来。
我停下身子,刚想问她时,吴言双手在我的屁股上稍微使劲按一下,让我知道,她能承受得住,当下再无犹豫,屁股一沉,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扳,龟头冲开一层薄弱的阻挡,直接全根插入进去!
吴言的嘴被我吻住,无法出声,眼睛却在我冲开包围的时候突然瞪大,按着我屁股的手猛地滑向腰侧想使劲推开我,却又用力抱住我,手指紧紧抓住我背上的肌肉,令我动弹不得。
我松开她的唇,吴言大口的喘着气,带着哭腔急促地对我说:“别动、别动,好痛、好痛啊!”
我心疼的亲吻着她的脸庞和耳朵,轻声对她说:“我不动,宝贝放松,尽量放松,过一会儿就好了!”
只见吴言银牙紧紧咬在我的肩膀上;很多女孩子都有这种习惯,在自己极度痛苦或者极度欢愉的时候咬男人,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任由她咬。
在我不懈的亲吻和抚摸下,吴言终于松开牙关,轻轻咬一下我的耳朵,说:“石头,刚才好痛啊!”
这句话的意思是她现在已经不痛,我悄悄地把阴茎退出一点,吴言连忙抱紧我,有点心悸的说:“石头,你一定要慢点!”
我点点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会的!”
吴言的阴道很紧,我总感觉每前进一分就会遇到重重的阻碍,前面总有层层软肉在包围着通往深处的道路,而一旦突破一层包围,就会有一种被向前推动的感觉,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感觉很刺激。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以前跟一帮花花兄弟吹牛时,他们总说女人比较容易让男人得到最大快感的私密处,就是所谓的“名器”难道,这个小护士的就是一个名器?
终于我插进吴言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紧密包围、轻轻吮吸的感觉非一个“爽”字所能形容!她的阴道并不长,龟头很容易便碰到花心,吴言昂头急喘几下,说:“好胀啊!”
我笑着问她:“宝贝,还疼吗?”
吴言摇摇头,道:“就是胀!你的太大了!”
听着她娇媚的声音,我也忍受不住这种慢腾腾的方式了,既然你不痛了,那下面就看我的吧!
我抬高她的两条玉腿,摆在自己的肘弯,阴茎先是快速地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再慢慢地插入,外面不留一分一毫;这样抽插几下,小护士阴道里面的爱液分泌的更多了,我进出得更为顺利。
我的动作愈来愈快,阴茎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进入吴言的身体深处。
吴言被我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双手用力地抓着我的胳膊,头抬起来又放下,然后不停地左右摆动着,喉间发出“啊……啊……”
的哀鸣。
我跟无数个女孩子做过爱,吴言的身体是我最为喜爱的。她的阴道紧密而短浅,让我很容易就可以接触到她的花心,在她的花房上用力摩擦龟头的感觉最为刺激。
我可以感觉到吴言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来,把阴茎浸泡得暖和,每次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的时候,溅起的爱液令我的大腿根上都可以感觉得到!这妮子,好多水!
小护士的适应性很强,才破开的身子被我大力的折腾居然没有一丝闪躲的迹象,反而渐渐可以配合我的攻势。
我大喜,这真是一个令人销魂的丫头!于是我再无怜惜,奋力地在她身上勇猛驰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我把她翻到我身上时,小护士的全身都已经汗水淋漓,我干脆把被子掀到一边,藉着微弱的月光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和销魂的动作。
吴言在我身上愈动愈快,长发垂下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双臂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被我高高的抬起来,然后快速地放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吴言再也忍受不住,咬着手指低声的呜咽着,在我又一次抬起她丰满的屁股,阴茎象长矛一般深深的向上一戳,奋力插进她身体深处的时候,小护士突然在我身上弹起来,阴道脱离阴茎的蹂躏,俯在我的身上剧烈地颤抖着,我的大腿上立即被一股汹涌喷溅的水流溅湿。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两点到六点,四个小时的时间,我和吴言在那张小床上没完没了的折腾,等到最后一滴精液无力地注入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
我抱着吴言换了另外一张床睡觉,原先的床铺已经不能再躺人了。落红、精渍、水渍、汗渍掺杂在一起,组合成一个奇妙的图案,像一副神圣的图腾,让人只能远观膜拜、不敢靠近。
身子像是被掏空,我搂着吴言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猫猫和丫头满脸欣喜的站在我的面前,一人拿着一大堆东西,说道:“走吧,我们回家吧!”
我嘴上答应着,眼睛却在四处搜索吴言的踪影。小妮子去了哪里?旁边的床铺已经换上一张新的白色床单,一尘不染的样子像是从来没有人在上面躺过,一点也看不出昨夜疯狂过的痕迹。
我跟着猫猫和丫头办理出院手续,在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吴言的踪影,看来是下班了。
我心里有些黯然,真的是一夜情吗?有些淡淡的欣慰,更多的是一种失落,这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昨夜那个跟我彻夜欢腾的小护士?
终于回家了!一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我感到熟悉而又陌生。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只是位置变动了,也干净了、猫猫和丫头邀功似的抬头问我:“怎么样?不错吧?”
我点点头,真的不错,只是我还不是很习惯。
回家的第一顿饭是两个小妮子做的,菜不多却很精致。猫猫和丫头轮流向我碗里加菜,不停地向我声明这个菜是谁炒的、那道菜是谁烧的,看着两个小妮子的笑脸,我很感动。忽然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吧,就这个样子,我们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这样过一辈子,与世无争?当然这不可能。
晚上,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我居然久久不能入眠。或许是习惯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对于猫猫帮我洒的香水居然有些过敏,鼻子老是发痒,睁着两眼数了几万只羊,还是无法睡着,干脆拿起手机来玩。居然有一封简讯,刚才没有看见。
“不追求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吴言发过来的,一句让所有身陷爱河的情人们烂熟于心的话,现在听来,却是无比伤感。看来我和吴言也就只有一段短暂的缘分,虽然这是我想要的,心里却总有一丝不甘。
摇了摇头,我尽量不去想这些,我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猫猫身上。这个女孩,一直对我一往情深,我却没有给过她什么;其实我也并不能该给她什么,未来太远、幸福太广,我能做的只有把握现在。
现在我独自一个人躺在这里,三更半夜睡不着觉,真是郁闷!正想回简讯给吴言,门却轻轻地被推开。看身影就知道是猫猫,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脱下鞋子爬上床,一句话也不说,躺在我的身旁抱住我,嘴唇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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