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密室淫戏
在天道盟总坛的一角,穿过了曲折迂回的地下甬道后,就是囚禁犯人的地方。就在程映霞目睹一连串无耻淫戏之时,康靖和青儿正分别被困在其中,等待着茫不可知的未来。
“可恶!腿上的伤,又开始恶化了!”康靖轻轻抚摸着右腿骨折的地方,连场战斗使得他本未康复的脚伤再度恶化。他想起犹在冯万钓手中的孙锦红,正等待着自己去救她,腿上的伤痛,又算什么?但眼前的首要问题,还是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
“青儿!青儿,你听到我的说话吗?”康靖向在他隔壁牢房大声喊道。无辜的青儿,手无缚鸡之力,受了邵飞龙一指剑气,伤重之余,听到康靖的呼唤,勉强的说:“康大哥……我没有大碍的,受了点伤而已。”
康靖听到青儿说话无力,心中一痛,道:“都是康大哥不好,未能好好的保护你,累你受苦。”青儿说:“不!没有康大哥你,青儿早就死了,反而是我累你伤了右腿……咳咳……”一阵气苦,青儿咳嗽不止,二八佳人,受此苦难,听得康靖一阵心碎!
“不知道程姐姐她怎么了?”青儿喘定之后,说。康靖说:“邵飞龙应该不会为难她的。因为他还要在映霞身上问出玉白虎的所在,所以应该没有危险吧……”其实,他肯定的只是映霞没有性命危险,至于会不会受到什么的侵犯或逼供,那是谁也说不定的了。
“静音室”之内,程映霞目光呆滞的躺在大床之上,被自己所目睹的一切吓呆了。她没想过,女人淫荡起来的时候,可以那么彻底、那么不要脸。十六岁的她,长居关外的她,那想过这么荒淫无度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在密室里看完嫣然双娇的下蛋比赛后,邵飞龙并没有实时夺去了她的贞操,反而将她软禁在静音室中。每天要她观看密室中的女人,如何在自己的淫威之下落力献媚,进行各式各样性戏。目的是为了摧毁她的心防,要她自愿的献身。
每当她合上眼睛,仿佛眼前就会出现一幕幕赤裸的女体交缠、汗水与爱液飞散在地上的画面。裸女的眼神,是那么的心甘情愿,没有半丝的犹豫与屈辱,正争相挤向邵飞龙,吸吮他的擎天肉柱。待他将雨露喷在女奴的脸上与丰乳上,众女奴就像如获至宝般,吞食彼此身上的阳精。
“哈哈哈!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女人的真本性!没有了我的精华,她们怎能活下去?终有一天,你都会像她们一样,甘心愿意的吸我的肉棒。”邵飞龙往往会在喷精之后,这样对程映霞说。
“不会!不会的!你……你别再说了!”程映霞遏力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但是,梦呓连连中,她所梦到的,想到的,都是那些淫秽不堪的场面。一步一步的,她正慢慢堕入邵飞龙的陷阱中了……
这天已是她在静音室的第五天了,比起实在的侵犯,精神上的折磨更令她的心疲惫不堪。
“嘎……”静音室的铁门再次打开,邵飞龙笑瞇瞇的走向大床,说:“怎么样?小女娃,在这里住得舒服吗?今天我再给你看一些好东西!”
程映霞木无表情的说:“你别做梦了!我可以死,可以被你奸污,但是绝不会自甘堕落的!你想我成为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不可能!”
邵飞龙露出一个信心十足的笑容,说:“是吗?”一拉墙壁上的烛台,架子移开,说:“跟我来吧!”程映霞心想:“除死无大事,我还怕你怎样对我?”二人穿过暗门之后的长廊,来到一处未曾来过的牢房,邵飞龙说:“让你看一些新鲜的表演。”
牢房中,只见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子正瑟缩在地上的草堆中,其时正值春冬交替,天气也算颇冷。二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从彼此的身上取暖,看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发出零星的呵气声。
邵飞龙拉着程映霞的手,走入牢房中,说:“站到一边去看表演。”转向在地上的二人说:“天气还是这么冷呀,你们两个在这里惯不惯呀?”地上的两人淡淡的瞄了他一下,并不说话。
那两个女子年龄并不相约,其中一个妇人身材丰腴而成熟,看来有三十五、六岁;另外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面上稚气未消。良久,那个妇人目光虚浮的看着他,说:“邵飞龙!你说过的话,要算数才好……”
“我说过的话算不算数,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铁娘子。”邵飞龙道。那妇人一咬牙,说:“只要你放过我的相公和儿女,我……我随你高兴便是……我相公呢?他还好吧!”
邵飞龙一摸那妇人的脸颊,笑说:“你的那个好相公没什么事,在地下天牢里吃得好穿得好。”
这时,瑟缩在那妇人怀里的少女说:“娘……我好冷……好饿喔……”
邵飞龙不怀好意的说:“喔?原来我美丽的小妖精饿了!来来来!不要饿坏了,叔叔给你吃肉南傍国!”说着,解开裤带,玉柱怒指妇人怀中的少女。
妇人气道:“不!邵飞龙,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女儿的!”邵飞龙说:“那是你的女儿说饿了,我才给她吸我的肉南傍国的。也好,女儿不吸,那做娘亲的来吸!”
母女二人,本是天道盟总坛附近的一个小帮派的掌门夫人和女儿,因不服天道盟的号令,加上邵承龙觊觎她们的美色,随便找个借口,以泰山压顶的姿态一举灭了那小帮派。掌门人及其儿子成了阶下之囚,而掌门夫人及其女儿,自然被关在密室之中,供邵飞龙淫欲。
邵飞龙提着昂首吐舌的肉棒,走向二人,缓缓送进妇人的口中,看着那个少女调笑说:“对不起啦萍儿,你娘亲不让你吃叔叔的南傍国,你只好继续捱饿了,哈哈!”
两行清泪已经从妇人的眼中流出,落在邵飞龙那邪恶的阳具上,心想:“只要萍儿没事就好……那就好……我的身体已经污秽不堪,女儿……”想到这里,她手口并用,卖力的套弄着邵飞龙的南傍国,希望快快完事,不要连累女儿。
邵飞龙大是受用之际,突然身后一阵清凉,耳边生风,原来程映霞趁他不备,一掌攻向他的颈项。邵飞龙不愧是一盟之主,在如此防守薄弱的时候,向前一移,避开了程映霞的一击,反手一掌,正中她的小腹。她虽痛不伤,跌坐在地上,正要起来,身子却是一软,不能再进击了。
“臭丫头!待会再对付你!”邵飞龙不理地上的程映霞,继续享受那妇人的口舌服务。他的双手也不闲着,随手脱去她单薄的衣衫,将她那双丰满的肉团捧在掌中肆意搓揉挤掐。尤其是玉峰上那对樱桃,更是嫣红挺拔,似要滴出水来。
在阳具传来无上的刺激中,邵飞龙说:“嗄……奶子还是那么挺,没半点松弛,奶头也没有变黑,嘿,一点也不像是生了两个小孩的女人呀!”他一面说,一面指甲挤弄她左边的乳头,似要挤出奶来才甘心。
“好痛!求……求求你轻一点!”娇嫩的乳头,怎受得起无情的挤压?她痛得冷汗直冒,说。”什么轻一点?说得清楚一点!”邵飞龙就是要羞辱她的自尊心,故意这样说。
“啊……啊!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的……用力的掐我的奶头!”妇人强忍眼泪,讨好邵飞龙。为的不只是自己,也是为了离自己不远的女儿免受侵犯。
“哈!奇怪了,你不是生过小孩的吗?为什么总是挤不出奶来?是不是单是搓你的奶子不够刺激?”邵飞龙的右手,慢慢向下探索,滑过小腹,来到了那芳草菲菲之地,一边继续刺激她的乳首,一边以中、食两指探进她的阴户,轻轻作活塞运动。
“我……我不知道……呀!”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到妇人失神的尖叫。同一时间,邵飞龙精关大开,喷得妇人满嘴白浊。一阵恶心,妇人呕吐大作,连着邵飞龙的阳精吐在地上。
邵飞龙不满的说:“哦……掌门夫人竟然呕吐,是不是嫌弃我的赏赐?既然如此,就让萍儿来尝尝,看看是否真的很难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请原谅我!”一听到他又提起女儿,妇人慌忙道歉。
“你真的那么爱护女儿,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我碰她?”邵飞龙突然这样问。
“是……是!请放过我的女儿,萍儿她……只有十五岁的呀!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妇人说。
突然,妇人只觉下身有如万蚁噬咬,奇痒难当,爱液潺潺的流出,水珠飞散,沾得地上的稻草闪闪发亮。她赤裸身子,滚在地上,只想手淫泄身。那知这时邵飞龙却制住了她的穴道,腰肢以上,动弹不得。她躺在地上,实在是受不了奇痒的煎熬,说:“呀……我为什么会这样?好痒呀……求……求你给我吧!呜呜……”
邵飞龙笑而不答,从怀中拿出一个双头伪具。看那伪具足有一尺长、三吋粗,两头满是大大小小的红豆。妇人一见这东西,连忙说:“快!快用这个插进来吧!”
“那有这样容易!”只见邵飞龙将手中的伪具丢在地上,走到卷缩于地上的萍儿身边,一把抱起她,说:“好萍儿,今天叔叔来插你一插,好不好?”萍儿不要命的挣扎,一面哭一面说:“呜呜……不!我不要!娘……救救女儿呀!”
妇人心急如焚,但难奈下体无止境的酸痒,说:“你要找人干,找我吧!女儿……不要碰我的女儿!呀……呀……”竟是妇人的阴户喷出一道水柱,在地上造成一滩水渍。
“不急不急……待我先享受一下萍儿的滋味,才轮到你。”邵飞龙不理一脸梨花带雨的萍儿的微小哭叫,“撕”的一声,扯破了她仅余的衣物,娇小无助的身躯在空气之中发抖。邵飞龙依样画葫芦,一指制住了萍儿的穴道,不过这次她是全身都不能动,躺在妇人的旁边。
“萍儿!萍儿呀!……邵飞龙!如果你害了萍儿,我们俩母女,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妇人喊道。
“哈哈,好!我不亲自来,让你替自己的女儿开苞好不好?”邵飞龙笑说。
“你说什么话?我……我怎会那样对萍儿!呜呀……”妇人不解的说。”很简单,就是这样!”邵飞龙将地下的双头伪具的一端插入妇人阴户内,由于她上身不能稍动,在邵飞龙的摆布下,她骑在萍的大腿上,伪具的另一端,就抵在萍儿那未被开发的私处外!
由于妇人的下身奇痒,单是插进伪具,根本不能消去那欲火。邵飞龙在她耳边说:“快点插进萍儿的小穴去,大干一场呀!你很痒了吧,萍儿也很乐意为娘亲止止痒的呀!”
“你这恶魔!我痒死也不会操自己的女儿的!”妇人脸红气喘的说。
“看你能撑到何时!我就要你亲手夺去萍儿的贞操。”邵飞龙绕到她的身后,两手来回按摩着她的一双玉乳。她阴部就如一缕溪涧的泉源,水光潋滟,晶莹的水滴落在萍儿的因害怕而颤抖的幼体上。
“呀……你……快停手……我……呀!!”一声特别高亢的女声回荡在牢房之中,邵飞龙竟就地取材,拾起一根稻草,插入她的后庭抽动!稻草虽幼,但她的那个地方何等娇嫩,那受得了稻草的肆虐?身上女人的重地全受到刺激,只听得妇人一声悲鸣,双乳一颤,一对奶头竟射出两枝奶箭,喷在萍儿只是微微隆起的初乳上。
“妙呀!娘亲的奶水射上女儿的奶子上,真是好一幅淫母荡女图呀!”邵飞龙兴奋的说。
妇人的理智,在邵飞龙的淫虐下,到了崩溃的边缘了。魔鬼的耳语又在她的身边响起:“你看!萍儿一身都是你的奶水,多么漂亮……插进去吧,萍儿也很喜欢的……”
“插进去吧……”
“插进去吧!”
“呀呀呀!!!”少女一声尖叫,妇人腰际一挺,伪具的另一端,深深的贯彻了萍儿的私处。妇人似乎已经被欲望支配了自己,不理萍儿无助的叫喊,肆无忌惮的向前冲突。萍儿的落红混和着妇人的爱液,染得那伪具泛着点点触目惊心的血丝。
“娘亲!呜呜……不要再动了!萍儿好痛呀!”少女看着目光之中只有欲火的娘亲,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呻吟。
一盏茶的时光,对她们母女来说,简直就是沉沦欲海的修罗地狱。
一声闷哼,一股爱液从妇人的花心激射而出。她喘息不断,回神过来,看到胯下一根湿润淋漓的伪具正贯穿着自己和女儿的下身,正是自己狠狠的夺去了萍儿的第一次!再看萍儿目光呆滞,樱唇半开半合,喉头颤动不已,却没法说出半个字来。
“萍儿……萍儿呀!娘亲……娘亲对不起你!娘不是有心的……萍儿你怎么样?不要吓娘亲呀!”妇人悔不当初,将萍儿弄得如此凄惨。
“哈哈……我说的没错吧,萍儿不是你替她开苞的吗?刚才你发了疯似的蹂躏自己的女儿,不是我强迫你的呀。你看!萍儿的小穴又红又肿,差一点就被你弄死了呀。”邵飞龙幸灾乐祸的说,并解开了妇人的穴道。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邵飞龙你,是你害了萍儿!呜呜……萍儿……娘亲对不起你!”妇人紧紧的搂着神智不清的女儿,哭哭啼啼的说。
“你不用为自己开脱了,是你自己亲手毁了她的!”邵飞龙一锤定音的说。
“不!不是我!”妇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口中不住低吟。
邵飞龙看着被受折磨的两人,心想也差不多了,他的目标根本不在两人,而是倒在地上的程映霞。他说:“看到了吧!女人就是如此脆弱的东西。做娘亲的说如何爱护女儿,为了泄欲,到头来还不是将她操过不亦乐乎?你们就是犯贱!嘿!怎么样?看了这么刺激的母女表演,湿透了是不是?说,要不要我干你?”
“哈……哈,真可怜……”程映霞倒在地上,虽是痛楚不堪,说。
“你说她们可怜?”邵飞龙说。
“我不是说她们,是说你!”程映霞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半步不让的盯着邵飞龙,说:“堂堂一盟之主,竟以屈辱弱女为乐、为荣;空有一身好武功,却如此沉沦在房中之事,不是可怜又可笑吗?”
邵飞龙愠道:“哼!你单是嘴硬有个屁用?现在你是我的阶下之囚,快说!说要我干你!不要惹我真的生气!”
“妄想!”程映霞傲然的说。
“好!我不管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将你就地正法!”只见邵飞龙扑向程映霞,扯破衣服的声音划破了密室的宁静,从他眼中散发的,是充满兽性的火焰,包围着一个凛然不惧的少女……
(四十八)玉朱雀
在同一时间,关着康靖与青儿的地下天牢,又是另一番光景。
经过五天的静处,康靖的腿伤总算康复了。期间青儿所受的剑气也没有什么大碍。二人虽然被关在不同的地方,位置却是极近。长日无聊时,青儿总是以说话开解闷闷不乐的康靖。他在这个贴心小丫头的开解下,心情渐渐得以舒展。
“康大哥你知道吗?我最擅长的小菜就是虾仁炒蛋、菜心炒生肉,还有咕噜肉哦,待我们出去之后,青儿弄给你吃好不好?”青儿开朗的说。
“当然好!康大哥认识了你那么久,还没有尝过你的厨艺呢。”康靖暂时放下心中的郁闷,又说:“青儿,康大哥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苦的了,就算是拚了这条命,一有机会,就救你出去!”
青儿轻叹一声,说:“你这是什么话呢,康大哥,一直以来,青儿都是你的负累……在白桦镇、在大船上、还有在黄河中,康大哥,青儿这辈子,都要跟着你,侍候你!希望你别嫌弃。”
“青儿,你……”康靖一语未毕,天牢的入口响起一阵人声,又是天道盟的弟子送饭来的时候了。
“真麻烦!天气这么冷,还要送饭给你们这些人。”送饭的人边走边骂的,来到康靖之前,随手丢下一碗白米饭,上面铺着一些青菜萝卜什么的。那人到了青儿的大牢之前,又是放下一碗食物,正想转头之时,青儿说:“这位大哥,请问一下,和我们同来的那个程姑娘,现在如何了?”
那个弟子冷哼一声,说:“那个小姑娘?早就被我们盟主看上了啦,现在说不定正在床上,和盟主他老人家风流快活呢!”
康靖闻言,说:“狗口长不出象牙!”那弟子勃然大怒,说:“哎呀?你这个臭小子,敢说老子是狗!”康靖淡淡的说:“说你又怎么样!有种的进来我和这个臭小子打上一场,看谁才是真正的狗熊。”
那弟子哈哈大笑,道:“你当老子是笨蛋吗?你想趁机逃出来对吧。不给你一点教训也不行……嘻嘻,不过呢,我看你很紧张隔壁的那个女人吧。”说着竟不再理会康靖,开了关着青儿牢房的锁,笑瞇瞇的走进去,说:“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的,生得这么漂亮,过来让哥哥亲一下!”
只见那弟子扑向青儿,青儿吓得花容失色,向后一闪,让他扑了个空。那弟子说:“乖乖别乱动好不好?哥哥不会伤害你的,给我占一下便宜又不会少块肉的。”青儿左闪右避,脚下一个踉跄,正好跌在那个弟子的怀中。
“小美人儿果然听话!居然来个送抱投怀,哈哈!”那弟子一手抱着青儿,一手探入她的衣襟,沿着她胸前的曲线,攀上那高峰上绽放的樱桃!
康靖在隔壁,听到青儿的挣扎与哭叫,恨不得自己能打穿其中的墙壁坚石,说:“住手!欺凌一个女子,你们天道盟全是欺善怕恶的龟蛋吗?”
天牢之内,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陈敬风刚好经过入口,听到里面大是嘈吵,一提身法,飘然而入,看到那个弟子,正要脱下青儿的外衣。陈敬风喝道:“停手!你这个小小的弟子,不要命了吗?这些人是盟主重要的人质,谁叫你动他们一根汗毛?”
只见陈敬风一个箭步,凝雪剑在空中闪起道道黑芒,那个弟子的衣衫已经被划破了一道道剑痕,但皮肉却丝毫无损!这么一来,那个弟子惊得坐上地上,张大了口;青儿趁此空当,挣脱了那弟子,只是那弟子在吓坏之余,右手却紧紧的掐着青儿的颈项。青儿用力一甩,一件事物从她的颈项飞出,落在陈敬风不远处的地上。
陈敬风拾起地上的事物,惊愕莫名,向青儿道:“这……小女娃,这东西,你从那儿得来的?”青儿连忙整理衣衫,说:“还给我!娘亲说,这是我爹爹的遗物。”
那件事物,竟是一条精致的项链,上面镶有一个小小的金鸟儿。
“你爹爹的遗物?你爹爹是谁?”陈敬风追问道。
“我爹爹姓杨!快还给我项链!”青儿一手抢了他手中的项链,珍而重之的紧紧握着。
陈敬风喉咙干涩的说:“姓杨的……是不是叫杨啸天?”青儿怔了一怔,说:“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名字?你认识我爹吗?”
陈敬风激动的说:“你是……你真的是杨大哥的女儿?”青儿说:“我当然是我爹的女儿了!什么杨大哥?难道……你和爹爹是朋友?”
“何止是朋友……杨大哥他是我的好兄弟,更是我的救命恩人。”陈敬风心驰神往的说。良久,他又道:“你娘亲还好吗?”
“死了,不久之前死了。”提起伤心事,青儿不禁眼红红的。
“嗯……你叫青儿是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跟我来!”陈敬风提着青儿的手,走出天牢。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康大哥!”虽然青儿不愿意,却是被陈敬风强行带到天道盟总坛的一间偏厅之中。陈敬风屏退厅中的侍女,和青儿座在一张八仙桌之前,说:“你再说清楚一点,你爹爹的长相是怎么样的?”青儿对眼前的这个人毫无好感,说:“我爹就是我爹了,怎么样?”
陈敬风语重心长的说:“青儿,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对我说话,杨大哥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你真的是他女儿,那一切都好办了呀!”言下之意,就是将青儿当成自己人一般看待。
青儿想了一想,说:“我爹他……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他的样子我也不太记得清楚了……呀!他的左边脸庞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是弯月的形状的。”
“是了!那真的是杨大哥,那疤痕是他在失踪之前,大战河南双妖受伤时留下的。他还说蛮喜欢那道疤痕的,说嫌自己的脸太过清秀,那个疤痕令他看起来有霸气一点。”陈敬风抚今追昔,叹道。
出神半刻,他说:“青儿,你爹有没有对你说过他的身份?这些年来,你和娘亲过得怎样?”青儿黯然的说:“没有,在我小时候,爹爹平日很少时间在家,都是去了山上劈柴拿去卖,我只知道爹爹很爱娘亲的。爹爹死了以后,娘亲在白桦镇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茶馆,养活我……可是,现在他们都死了!”说到最后,青儿一个心酸,低头呜咽。
“好了青儿丫头,既然你是杨大哥的女儿,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从今以后,你就住在天道盟这里吧。待我告知邵盟主,他知道杨大哥有后,一定很高兴的!”陈敬风轻抚青儿的头,说。那知青儿不依的推开他的手,说:“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我是康大哥的人,他一天还在牢里,我一天都要去陪着他。”
“混帐!那个康靖和程映霞是盟主手中的人质,自身难保,你只不过是他们一个小小的丫环,他们去死,你也跟着去吗?”陈敬风不解的说。
“没有康大哥,一早已经没有我。我这辈子,非君不嫁!不要再说了,把我关进牢房里去吧!”好一个青儿,小小女子,傲骨比起男儿一点也不让!
陈敬风气得不明所以,冷冷的说:“好,现在我也不勉强你,回到牢房里好好的想清楚。三天之后我再来看你,你这条项链,我暂时替你保管着。”青儿也乐得如此,头也不回的,被人送回牢房。
“静音室”内,程映霞衣衫微乱的在大床之上,心中犹有余悸。只见她轻咬下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在密室的情景,真是千钧一发。
邵飞龙兽性大发,竟要就地奸污程映霞。他正要下手之时,蓦地看到程映霞那不屈的目光,坚定而闪亮,就像在说:“你凭武力将我沾污又怎样?我的心永不会屈服的!”一时之间,邵飞龙想到他的原意,自不是以武力征服她,而是要她心甘情愿的自动献身,心中的欲火登时消去了大半。
慢慢的,他放开怀中的程映霞,说:“哼……今天我不会占有你的,给我回到静音室去。”
说不怕吗?那是不可能的。程映霞其实心中着实害怕,面对贞洁此等大事,岂有不在乎之理?只是,反正也豁出去了,看到眼前那对饱受摧残的母女,哭闹求饶有什么用?她想,就算最终不免受辱,至少不能在口舌之上落下风。此举反而令到邵飞龙大不是味儿,在关键时刻改变主意。
却说邵飞龙心情大坏,从静音室之中信步而出,正好看见青儿在两个弟子的监押下走出偏厅。他大感奇怪,那个丫头不是应该在牢房之中的吗?走进偏厅,正遇着陈敬风。
陈敬风一见邵飞龙,忙道:“盟主大喜!杨大哥他原来有后!”邵飞龙一下子大感愕然,说:“什么?杨大哥他……他有后!二弟,他是谁?”陈敬风拿出青儿的项链,兴奋的说:“盟主还记得吗?这是杨大哥的的贴身之物,原来那青儿丫头,就是杨大哥的女儿。”
邵飞龙有点难以置信,接过项链,拿在手中仔细察看,突然哈哈笑道:“这是……哈哈!终于找到了!”陈敬风接口道:“对!终于给我们找到杨大哥的女儿了。”
邵飞龙点了点头,他高兴的,竟不是找到前盟主杨啸天的后人,而是得到手的的项链!二十年了,失落了二十年的这条项链,终于找到了!
“二弟,那丫头呢?我要见见她。”邵飞龙急不及待的说。”盟主,那丫头很是死心眼的,定要跟着康靖那小子,不肯离开牢房,现在她回了牢房去。”
邵飞龙确定偏厅之中没有旁人,说:“二弟,你知道这条项链有多重要吗?”
陈敬风说:“不知,盟主,这不只是杨大哥的遗物了吗?还有别的用途吗?”邵飞龙道:“跟我来!”
二人穿过偏厅,来到邵飞龙的寝室之中。邵飞龙移开墙上的一幅丹青,后面的竟是一个架子。他从中拿出一个漆黑的盒子,盒子长宽各一尺,盖子上刻印有一只金鸟儿,栩栩如生。但见在金鸟眼睛之位置,有一个如铜钱般大小的凹陷。
邵飞龙说:“二弟,盒子之中的,你道是什么?”陈敬风说:“请盟主指教。”邵飞龙眼中闪过一阵光芒,说:“里面的,就是江湖上传言不绝,你争我夺的玉朱雀。”
“玉朱雀!原来玉朱雀一直在盟主手中!”陈敬风叹道。邵飞龙却是叹了一口气,说:“是在我手中没错,可是我一直无法打开这个盒子。这个盒子原本是杨大哥的东西,要打开它,就要利用项链上的小金鸟作为钥匙,再配合一组数字密码,才可开启。自从杨大哥在二十年前失踪了后,我以为再也没有打开它的可能了,想不到今天竟给我找到了这项链!”
陈敬风道:“恭喜盟主!可是……项链是有了,但密码……”邵飞龙正色道:“那青儿丫头应该知道吧!走,我们去问问她。”
二人来到牢房之中,看到青儿正坐在地上呆呆出神,想的不知是自己的安危,还是自己是杨啸天之女的事。
“青儿丫头,盟主来看你,有几句说话问你。”陈敬风道。邵飞龙忙不迭的说:“你就是杨大哥的女儿?真好,哈哈!”青儿不理不睬的,没有回应。邵飞龙也不生气,说:“青儿,你爹爹生前是我的好兄弟,现在他不在了,这样说来,你就等于我的女儿一样了。来,我们不要待在这地方了!”
那知青儿说:“你们坏事做尽,将我们抓起来,怎会是我爹爹的兄弟!我不信。”邵飞龙微笑说:“你定是怪我前几天误伤了你吧,但那时我不知道你是杨大哥的女儿呀!这样吧,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吃一个饱,我们再好好谈谈。”
青儿还是一贯的作风,说:“既然我是你好兄弟的女儿,那你可不可以听我的,放了康大哥和程姐姐,算是我的要求吧。”邵飞龙面色一变,说:“当然不行!他俩是我手中重要的人质,怎可能说放就放!”
“那就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康大哥的。”青儿道。邵飞龙几欲发作,强自忍下,说:“好!青儿,别的不说,我们来谈一宗交易。”青儿奇道:“交易?”邵飞龙说:“关于这条项链,杨大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有!爹爹有说过,这项链是钥匙,也告诉过我一个密码,至于是什么东西的钥匙,我就不知道了!”青儿说。
“密码是什么?快说!”邵飞龙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逼近青儿说。青儿受惊退后,深呼吸一下,大着胆子说:“放了康大哥和程姐姐,我自然会说!否则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说的。”
“丫头,你算是威胁我?”邵飞龙吼着说。不要看青儿弱女一名,关系到自己的心上人,顿时勇气百倍,直视他说:“我只是丫头一个,怎可以威胁你,只是为了康大哥,我不怕!”
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片紧张,一片寂静。
(四十九)桃源美人
夜凉如水,一习冷风吹拂而来,在一个山谷之中,原本失足掉崖的程逸枫与凝香,此刻竟安然无恙的身处谷里一间小屋之中。
此山谷名桃然谷,位于环翠雅榭南面悬崖之下,平日常被大雾所罩,不见天日,就连雅榭之主祝绮清也不知道桃然谷的存在。
当日程、凝二人本着必死的决心,冒险跳下悬崖。程逸枫当机立断,在下坠之时,用尽仅存的气力,以清风剑插入悬崖峭壁的隙缝之中,减慢二人下坠的速度;而上天亦似乎保佑二人,将快到地时,竟被一棵生长在崖底的大树接了下来。二人从千丈高处坠下,最后只是受了点小伤,不禁相顾讶然,心中大呼好运。
更奇怪的是,应该是人迹罕至的千丈深谷,竟有一间小小的屋子,傍崖而建,旁边更有一道流水清泉,泉水不乏肥美鲜鱼;屋子四周围着一道竹篱,篱笆之内,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药田。雾气缭绕,映衬着这间崖下的桃源小屋,程逸枫、凝香二人,一时之间,只以为自己误闯了仙人修练的地方,屋中所居住的,定是位法力高深的隐逸仙人。
二人定了定神,慢慢走近小屋。走到近处,只见小屋以木料建成,雅致小巧,看到屋顶有缕缕轻烟透出,原来不是什么仙人的隐居地,而是有人居住的。
程逸枫硬接了祝绮清一记攻击,而凝香又身中纵欲绝命散,都需要找一个地方休息疗伤。二人没有犹豫,冒昧拍门道:“请问有没有人在?我们二人并无恶意,希望贤主人能行个方便,开门一见。”
过了良久,炊烟依旧,却没人出来应门,程逸枫又说:“我们受了奸人暗算,受了点伤,只希望贤主人能告知此处是何地,有否出谷的方法而已。”
又过了十息左右,门后听得一把女声道:“两位是如何到我这桃然谷来的?这里没有进路,莫非是从悬崖上掉了下来?”只听声音,门后的人应是一位非常年轻的少女。妙龄佳人,何以身处深山绝谷之中?
程逸枫说:“不错,我们受了玄阴派祝绮清的暗算,掉下山谷,还望姑娘指教。”少女“咛”了一声,说:“姐姐她……”
木门戛然而开,二人一看屋中的少女,登时大吃一惊,齐说:“祝绮清!”看真一点,却又不然。但见眼前少女只有十五、六岁,面容确有八分相似祝绮清,仔细一看,明显是两个不同的人。她除了年龄轻得多以外,脸上更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比起祝绮清,更是甜美可人。
程逸枫说:“姑娘你刚才说……姐姐?祝绮清是你的姐姐?”少女脸上掠过一阵哀伤,说:“是……她是我的姐姐,我是她的妹妹祝绮明。”凝香心生警觉,说:“我们和你姐姐才大打一场,那姑娘你是敌是友?”
祝绮明淡淡的说:“我和她……早已没有了姐妹情,她只道我已经死了。”看了看凝香,她又说:“呢位姑娘,你身中的纵欲绝命散,是否我那姐姐的做的好事?”
凝香讶道:“小姑娘你……你懂得化解吗?”祝绮明说:“当然,真正的医药双绝是我,不是我姐,这些小把戏当然难不到我。好了,两位,如不嫌弃,进来休息一下吧。”
二人走进屋中,只觉里面陈设简单,一尘不染,除了少量家具之外,就是放着各式各样的药材。屋中没有别人,似乎倘大的山谷之中,只有她一人居住。
各人安座,程逸枫问道:“祝姑娘,我们有太多的问题……你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这儿,又为什么和你姐姐不和?”祝绮明呷着手中一杯香茶,说:“不瞒两位说,这是我祝家的丑事,原本我是不打算说的,可是……没关系了吧。两位知道,我姐她是玄阴派之主,但她未加入玄阴派之前,可是家中的长女,我是家中的。”
程、凝二人喝着手中祝绮明为他们准备的天香茶,只觉止渴生津,精神一振,又听得她说:“我们祝家世代住在环翠雅榭,制药行医,生活丰裕幸福。可是……清姐自少对医药总是没有兴趣,只管研究用毒的方法。爹娘多次训诫清姐,说祝家的医药是用来医人的,不是用来害人的。清姐不听,爹娘一怒之下,将她逐出雅榭;又说我天生聪颖,于是将家传之宝医药相绝典册传了给我。”
她顿了一顿,又道:“后来不知怎地,爹娘死后,清姐她竟然入了玄阴派,之后更做了派主。就在两年之前,她返回雅榭,迫我交出医药相绝典册,我不依,带着典册跑到悬崖上面,一个失足,就像你们今天这样掉了下来。这个桃然谷中,竟有这间小屋的存在,我一住就住了两年了。”
一切明白,凝香温言道:“明妹子,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寂寞吗?为什么不想办法出去?”祝绮明说:“这个山谷,是有小路通到开封城去的,可是……我一个女子,出去了又怎样?如果给清姐她知道我还没有死的话,又会来抢我的典册的了……这里食物充足,环境又好,我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再也不出去了。”
程逸枫道:“明妹子,你说,凝香她……中了纵欲绝命散?那是什么?”于是凝香将春兰如何强迫自己服下淫药的事说了一遍,但祝绮清以核桃塞进自己私处一事,毕竟太过羞人,自然略过不题。
程逸枫听罢,气得七窍生烟,说:“凝香……又要你受苦了!”凝香微微一笑,说:“没什么啦!明妹子不是说有方法化解吗?”
凝香这时放松下来,登时觉得私处又酸又疼,竟是残留在她体内的两伙核桃,又开始折磨着她了!刚才又是大战,又是逃亡,自然忘记了在自己的私处还留有异物;此刻定了下来,她只觉大是不适,又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坐在位子上,轻咬下唇,呼吸紊乱。
程逸枫看见凝香大是不妥,说:“凝香,是不是毒素发作?”其实纵欲绝命散每隔一个月才发作一次,此刻的凝香,只是受到核桃的刺激,她说:“不是……明……明妹子,可以为我看看病情吗?”
祝绮明深明医理,何等机灵,一早看出凝香的身体有异,只是不知竟有核桃在她体内,说:“凝香姑娘,我们到房间中,让我为你仔细检察。程公子,请你在厅中等一下。”
两个女子走进房间,凝香神色忸怩不安,说:“明妹子,我想请你帮个忙……”祝绮明说:“好呀,凝香姑娘,你中的毒不难解,只要每天服下我的天香茶,五天之后,毒素必定尽去。”凝香勉强一笑,说:“谢谢……可是,我还有事情要你帮忙。”
祝绮明说:“姑娘不防直说。”凝香坐在床沿,轻轻的指着下身,说:“我里面有两个核桃,明妹子可以帮我拿出来吗?”这么一来,祝绮明也是胀红了脸,小声的说:“凝香姑娘……这……怎么会有核桃跑到里面去啦?”
凝香说:“明妹子……先别问吧!可以先……呀!”女子私处何等娇嫩,她身子一动,核桃们又是一阵翻腾,夹得凝香爱液直流,裤裆之前,隐隐已湿了一遍,不由自主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连连。
祝绮明从未尝过女子的云雨之乐,看到凝香如此羞态,也不知如何应对,说:“好吧!你先脱下裤子,我来给你……看看。”
凝香勉力解开裤带,脱下裤子,只见修长的大腿之上,菲菲的芳草之中,已是洪水成灾,湿得一蹋胡涂。如雨后的森林,滴着连连的水珠,沿着股间流到床上。
祝绮明深居山谷,虽同是女子,但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艳淫靡的景象,不禁面红耳赤,坐在凝香腿边,说:“姑娘……我要拿出来哦!你忍一下。”她掐指成剑,以中、食两指探入凝香私处。所到之处,湿漉漉、暖烘烘的,眼看凝香受用无穷,耳听凝香呻吟不断,惹得她一阵遐思:“她……她看来好舒服哦……我也可以试一下吗?”
“啊……啊!”凝香一阵失神尖叫,在外面的程逸枫大是紧张,说:“凝香!你没事吧!”原来是祝绮明一个不慎,将核桃推得更入,直抵花心。她说:“凝香姑娘她没事!不用担心。”
凝香咬碎银牙的说:“明妹子!你小心一点嘛!”祝绮明连忙道歉,更是小心翼翼。
短短的一盏茶时光,不只凝香累得高潮迭起,就连祝绮明也是满头大汗,终于“咚”的两声,两伙核桃离开了凝香的私处,落在床上。祝绮明拿来一看,只见核桃们晶莹闪闪,宛如刚从水中捞起一般。她傻傻的对凝香说:“是这个了吗?”
可恨的东西终于都离自己而去了,凝香接过核桃,随手掉在地上,说:“明妹子,真的谢谢你了!”
大功告成,二人回到厅中,程逸枫看到她们精神疲惫,犹如剧战了一场,将凝香搂在怀中,说:“好好休息一下!”
此后五日,程逸枫、凝香在谷中住了下来。凝香得到祝绮明之天香茶解药,纵欲绝命散的药力慢慢的消失了,胸前的两个黑点亦渐渐转淡。其间程逸枫努力掌握体内寒、热两种真气的运用与调和,加上祝绮明对医理的熟悉,加以指点,他的功力自是精进不少。
这晚正是十五月圆之夜,二人来到谷中刚好五天。人家说花好月圆,在深谷之中,繁花似锦;月圆人更圆,只见在一片软草地之上,一对男女正依偎在一棵大树之下,繁星朗月,穿过婆娑的树影,射在那一对男女的脸上。
那一对男女自然是程逸枫和凝香了。这晚难得天高气爽,谷中的浓雾转薄,天上的光华得以照到谷中。如此良辰美景,二人看到祝绮明已然睡了,便走到小屋外的一棵大树之下,倾吐绵绵情话。
凝香轻轻的倚在程逸枫怀里,说:“我们来了这里,已有五天了吧!”程逸枫轻吻她的脸庞,说:“对,五天了,凝香,你的身体没什么事了吧?”凝香抿嘴一笑,说:“早就好了,明妹子的医术当真了得,人又温柔和善,比起她那个姐姐真的好上不知几凡!”她自然是想起,当日被祝绮清以核桃淫虐的情景,祝家姐妹,一个对自己不存好心,一个对自己照顾有加,但以前种种,自然是不便向程逸枫透露了。
程逸枫把她抱得更紧了,道:“我说过不再让你受苦,可是总是让你受伤中毒,我……”说到这里,心中只觉一阵难过,竟不知如何说下去了。凝香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说:“你这是什么话?为了我,你宁可跳下悬崖,对我不离不弃,我……自是喜欢得紧!”
晚风轻拂,吹得二人衣衫飘飘,二人凝视良久,凝香说:“呀!是了,逸枫你说过,祝绮清她们迫你交出玉白虎,你宁死不交出来,是不是真的丢了?”程逸枫笑而不语,拿起身旁的清风剑,说:“多亏了这把清风剑,我们才不致于摔死在这谷中。”
凝香说:“嗯……我们大难不死,真的要感谢它呢。”程逸枫拔剑出鞘,左手忽然在剑柄末端大力一转,“卡”的一声,末端竟然应声而开,原来清风剑剑柄竟藏有机关。他倒转剑身,从剑柄末端掉出了一件事物,看那东西晶莹小巧,就是人人夺之而后快的玉白虎!
凝香讶道:“这……这个……”程逸枫说:“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清风剑中竟可藏有东西。当日在黄河之上,我早就将玉白虎藏在剑中,后来虽然多有波折,但这东西始终不失。”
凝香将玉白虎拿在手中,仔细察看,不知是否用力过度,玉白虎在毫无先兆之下,竟从中断为两节!
凝香大惊,知道已经闯了大祸,说:“我……逸枫!我不是故意的,不知怎地,它自己就……”程逸枫也是大吃一惊,转念即想:“凝香没可能一下就将它弄碎的,定是在坠悬崖之时,玉白虎不比剑硬,受不了冲击力,已经裂开了!”说:“凝香这不关你的事的!我看它一早已经裂开了。”一看地上的玉白虎碎片,二人登时震撼不已!
只见在草地之上,除了玉器的碎片之外,还有一块呈四分一圆形的透明芯片,在月光之下,反映出淡淡的白光。除了芯片之外,还有一件金属的碎片,看似是一条钥匙的一部分。程逸枫心头一震,说:“想不到玉白虎之内,竟藏有这么两件古怪的东西!”
凝香也是一般的惊讶,说:“看来,玉白虎的秘密,不在玉石的本身,而是这两件事物。”程逸枫拿起芯片与钥匙碎片,端视一番,说:“我听爹爹说,玉白虎关系着一个明代的大宝藏,这个金属碎片,想必是宝藏的钥匙碎片了……而这个芯片呢,又是什么?”芯片之形状,就像一把扇子,也像四分之一个圆形,一时之间,二人也想不出究竟有何用途。
程逸枫珍而重之的将两件事物收入怀中,既然一时之间不明个中的奥妙,也就不再多想。他说:“今天总算明白了爹爹这件遗物的真相,虽然一时不明它们的用途,却也是不必急于一时了。”说的也是,若不是二人身坠深谷,令清风剑受到猛烈冲击,玉白虎又怎会碎裂?其中的事物又怎会得以重见天日?